沈瑶初立刻用手挡在两人之间,焦急道:“你不是说不让我沾染你的基因?为什么还要跟我做这样的事?”
高禹川冷笑:“做这些事,就一定会生孩子?”
高禹川的语气中带着嘲讽,这下的沈瑶初,甚至连反抗都不会了。
是啊,高禹川给她准备好的长效避孕药,不就能杜绝怀上孩子这种事?
他早就想好了,是她在多虑了,他不过是在她这里发泄罢了。
高禹川没有再多给她反抗的机会,也谈不上有什么趣味。
沈瑶初浑身肌肉一紧,她轻呼出声:“痛……”
高禹川冷眼瞧着她,不带一丝怜惜,在她耳边道:“沈瑶初,这是你的义务。”
沈瑶初隐忍地咬住下唇,双手紧攥着。
痛,她也得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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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醒时的痛感和屈辱感,比那日醉酒后要清晰得多。
沈瑶初整个窝进被子里,像一只被浪打上岸边的鱼,干渴、疼痛,虚弱不堪,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耷着眼皮,空洞而疲惫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他已经洗完了澡,面无表情地拿起一旁的一套干净衣服穿好,甚至打上了和衬衣风格相搭配的领带。
和沈瑶初的疲惫全然不同,此刻他已经全然脱离了方才的失控,平静而冷然,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
换好衣服,高禹川抬手挽了挽袖口,面无表情地扬声道:“方助。”
门口传来助理的声音:“在的,高总。”
外面那个声音让沈瑶初一怔。
难道方助理一直在门外等候?那刚才……
沈瑶初的屈辱感更强烈了。
高禹川离开了房间。和方助理一齐离开。
门开的瞬间,方助理眼睛不敢瞎看,好在老板很快就往外走了。
他低着头盯着高禹川的鞋跟:“高总,资料我已经为您准备好了,您打算就在这里批阅,还是回公司去呢?”
“回公司。”高禹川瞥了方助理一眼,用沈瑶初也能听得见的声音问他:“药给她了吗?”
方助理顿了顿,应道:“给了。”
高禹川:“嗯。”
“高总。”方助理想了想,试探性地对高禹川说:“这个药,需要每天都吃,是取决于您太太的。”
高禹川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药是给了沈瑶初,但她吃不吃,是她自己说了算。一旦沈瑶初动了其他的心思,拿了药却阳奉阴违地不吃,那么他刚刚的行为,就很危险。沈瑶初很有可能会怀上他的孩子。
高禹川没有一丝慌乱,淡淡“嗯”了一声,语气极为随意:“药已经给了,要是还会怀了不该有的孩子,那就打了。”
“药已经给了,要是还会怀了不该有的孩子,那就不要了。”
“……”方助理一惊,没敢接话。
而躺在床上的沈瑶初听完了全程,那双清冷的眸子此刻满是失落。
方助理不知什么时候就在门外等着了,刚刚那些难堪的声音,说不定也被听到了。而那药,还是方助理亲手交给她的。
沈瑶初眼前闪过方助理看她时略微带着怜悯的眼神,她自嘲地笑笑,只能将头也埋进了被子里。
她知道,高禹川说这些话,是为了警告她。
高禹川离开以后,整个房间重归宁静。
沈瑶初只觉得口渴难耐,终于还是拖着疲惫的身子,下楼去倒水喝。
夜色已深,整个高家只剩下几盏暗灯亮着。
沈瑶初无声地去倒了杯水,正准备上楼,余光却瞥到沙发上一个人影。
沈瑶初一怔,凝眸望去,才发现是高禹山正坐在那里,望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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