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便将难听的话,都落在白凤眠头上,非要说白凤眠觊觎郁离的美色,连凶手都能包庇。
这才让白凤箫如此急切的想破案,只要抓到了真凶,就能彻彻底底的排除郁离的嫌疑。
白凤眠知道白凤箫为他好,叹口气道:“我们兄弟二人在京城没有站稳脚跟,朝中大臣几乎没有能为我们说话的,所以眼下跟齐王和晋王正面冲突,百害而无一利。倒不如先由着他们盛气凌人,我们完全掌控刑部之后,自然有旁人代劳,为我们申辩。”
白凤箫鼓着嘴,无奈的点点头。
他心里不服气,却也知道,白凤眠的话没错。
小不忍则乱大谋。
然而这一次,白凤眠却猜错了,齐王和晋王确实在早朝上向宣武帝告状。
可矛头指向的,却不是白凤眠,而是墨九如。
齐王白凤钺指着头上裹着纱布的晋王白凤钦,开口哭诉道:“父皇您看看啊,那墨九如带着一众杀手,竟然当街阻截六弟,将他打得头破血流啊。老九和十三闻风而来,非但不帮助自家兄弟,竟是还让六弟站住不要跑。不要跑?难道要站在原地让墨九如打吗?”
此话一出,别说宣武帝了,整个朝堂之上都忍不住惊讶。
那墨长平更是震惊的瞪大双眼,他难以置信的说道:“这……这不可能吧,九如她怎么敢行刺晋王?”问题是她为什么要行刺晋王?
晋王白凤钦看向墨长平怒斥道:“你那个好侄女,什么事儿干不出来?还说不可能,你看看本王这头,你看看这脑袋后面的包,那么多人看到她一跃而起将本王扑倒在地,本王还能冤枉她不成?”
墨长平苦着一张脸看向晋王,他并不是想为墨九如说话,而是行刺王爷这种事儿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他不想被墨九如牵连啊!
想到这里,墨长平急忙看向楚王白凤眠,开口道:“王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您……您肯定清楚吧。”
白凤眠没理会墨长平,而是看向宣武帝平静的说道:“启禀父皇,此事并非像六哥所言那般,事实上,是墨九如因为帮儿臣调查剔骨案,所以被凶手伺机报复,引来杀身之祸。”
宣武帝疑惑道:“既然是凶手要报复墨九如,为何受伤的是景荣?”
白凤眠回应道:“昨日六哥带人出城游猎,回京途中,见到墨九如被刺客包围,六哥侠骨柔肠,自是不能见死不救,而后双方人马便缠斗在一起。许是打斗过程中,刺客误中副车,伤了六哥。墨九如也同样受了伤,眼下还在府上休养。事发突然,六哥许是还没搞清楚状况,就已经晕过去了,所以才误以为是墨九如行刺。”
白凤眠这番话,再一次把众人都说愣住了。
且不说晋王白凤钦是不是那种古道热肠的人,就说晋王府和楚王府这势同水火的关系,白凤钦也应该不会好心的去救未来的楚王妃吧?
文武百官开始窃窃私语的讨论起来。
官员甲说道:“这二位王爷谁说的是真的啊?”
官员乙低声回道:“不好说啊不好说,晋王告楚王妃的状,楚王却在帮晋王邀功,这……”
官员丙回应道:“真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二位王爷之心胸,已经高低立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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