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许安然俏脸微红,撇了撇嘴说道:“爷爷,时代不同了,现在的男孩哪有以前那么好,男女之间的感情这东西,是不能勉强的。”
“哼,你要是再不结婚,我就让人给你介绍了,大不了咱们也像别的家族一样,指腹为婚,我许敬仲的孙女,还是不愁嫁的。”
许安然急切地说道:“爷爷,你就放过我吧,我还有好多事儿呢,哪有时间谈恋爱,我的品牌最近正在谋求跟唐家的合作代理,等我忙过这儿一阵我一定给你带一个你看得上眼的孙女婿回来,怎么样?”
许敬仲不满的看了她一眼,摇头说道:“行了,知道不知道什么叫成家立业,都是成了家才能立业,你就给我拖吧!”
许安然刚要说什么,别墅外物业经理已经带着云轩来到了别墅门口。
“云先生,这边是许家在和顺苑的别墅,今天好像还是许老爷子的生日,您看要不要我们物业送点心意过来?”
“那是你们自己的事儿,不用跟我商量。”
云轩刚走进房间里,这间别墅大厅里不少人转过头来。
当看到云轩这个陌生的脸时,众人低声议论起来。
“这是谁啊?怎么没见过?”
“是许总的朋友吗?”
“没听说昌盛说过会有朋友来啊?”
……
云轩看着眼前的人,没想到现在许家还有这么多人,估计是还不知道许昌盛已经出事儿了。
否则的话,这些人应该早就树倒猢狲散了。
不过这么多人眼看着,云轩确实没机会从墙壁的夹层中偷偷把老管家藏的东西拿到手。
“云先生到了吗?”
这时候,得到消息的许安然从楼上一蹦一跳地走了下来。
随后,他在人群中左顾右盼地看了一下问道:“请问,云医生在哪里?”
“我是云轩。”
在人群中的云轩开口说道。
“什么,你是云医生?”
看着云轩清秀的脸庞,许安然顿时愣住了。
她曾经想过做为大国医的云轩该是什么样子,但是却没想到他看起来竟然这么年轻,样子看起来好像跟自己也差不多。
年纪轻轻的竟然就是大国医了。
“你是我哥哥从帝都请来的那位大国医,宜城白老爷子的朋友?”
“嗯?”
云轩愣了一下说道:“我确实是白老爷子的朋友,不过我只算是一个普通的医生,并不是什么大国医。”
“那就没错了,是医生就好,您跟我来吧!”
说着许安然伸手拉起云轩急匆匆地上了楼。
“爷爷,您快看,我哥给您请来的大国医过来了。”
许安然指着云轩说道:“这位就是白老爷子的推荐的朋友,帝都有名的国医圣手,云……”
女孩说道这里低声说道:“喂,那个,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云轩!”
许安然认真地说:“哦,他叫云轩,云医生。”
“云医生?”
许敬仲半做起身子,认真的看了一眼云轩,微微的皱起眉头。
“云医生到是比我想的要年轻的多啊。”
云轩笑了笑说道:“不止是老爷子您,其实我也没想到啊。”
“爷爷,云医生真的可厉害了,你的病情他一定有办法的,快请他看一看吧!”
“好,云医生请看,这是我在医院做的各种检查和病历的单据。”
云敬仲伸手从病床一侧的抽屉里,把里面的各种病例和片子拿了出来。
“我不会看这些东西。”
云轩瞄了一眼云敬仲递来的东西,摇了摇头。
“什么,你不会看片子?”
许敬仲皱了皱眉头问道:“那云先生是怎么看病的呢?”
云轩摇了摇头说道:“中医治病无非是望闻问切四种,片子这种东西我从没有接触过。”
许敬仲继续问道:“你没有接触过,那请问云医生毕业于哪所医学院,学中医跟着的又是哪位师父呢?”
“我没有上过医学院,至于我的师父,就算是跟你说了恐怕你也不认识。”
许安然在一旁惊讶地说道:“云医生,你不是开玩笑的吧,你没有上过医学院?那你有行医执证吗?”
“当然没有,我以前治病的时候,没有人跟我要过这种东西。”
“可是,您不是国医圣……”
“简直胡闹!”
许敬仲重重地拍了下桌子骂道:“让一个连学都没上过的年轻人,过来骗我说什么是国医圣手,简直太过分了。”
“安然你立刻把许昌盛给我叫回来,我要好好地问问他,这是什么意思,他这是盼着我死的吗?”
许安然急忙解释道:“爷爷,大哥的电话没人接,可能现在正在忙呢,要不先让云医生看看,说不定真的有本事儿。”
许敬仲大怒,直接拍桌子骂道:“看什么看,连片子都看不懂的人,从哪找来的庸医糊弄我,真是……”
话还没说完,许敬仲的脸瞬间苍白了下去,直接痛苦的捂着心口踉跄的倒了下去。
“爷爷,您怎么了?”
“药,药……!”
许敬仲结结巴巴的指着桌子上说道。
许安然急忙拿起桌上的硝酸甘油药瓶,可是一打开里面竟然空空如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一颗药都没有了。
“爷爷,你的药没了,你等一下,我马上打救护车电话!”
说着许安然就要冲下楼去,许敬仲一把拉住她,脸色苍白几下便呼吸不上气来。
他用手艰难在胸前比划着什么。
“爷爷,你想说什么,我……我看不懂啊!”
“让开!”
就在情况紧急的时候,云轩一步上前,伸手把老人的手指掰了过来,随后用抽出银针在他的胸前和人中处下针。
几针之后,许敬仲便感觉穿不上气的心脏,突然像是重新灌输了燃油的马达,咚咚咚的跳了起来。
本来像是被抓起的鱼一样,怎么也呼吸不到新鲜的空气的肺,也顺利地吸到了氧气,心脏好起来之后,他整个人脸上出现了一团红晕,迅速喘过气来。
许安然惊讶的问道:“爷爷,您……您怎么样了?”
“绝了,真的是绝了!”
许敬仲站起身,他摸了摸自己的心脏,又看了看云轩说道:“神医啊,我……我以为这下恐怕要死定了。”
刚才的遭遇让他以为,自己一只脚踩在了鬼门关里。
从未感觉到死亡距离自己如此之近。
云轩收起银针说道:“你这只是小病,让我两次施针之后,再给你开几味药材,精心调养,一周就能除根。”
“一周除根?”
许安然惊讶地问道:“云医生,你知道我爷爷得的是什么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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