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祝愿勾了勾唇角,反问道:“你就有了么?”
她整具身体都动弹不得。
顾京律的目光像是要将她反复碾压煎熟。
钳住脖子的手蓦然移到了下巴上,捏的很紧,祝愿的头再次被抬高了几厘米,那双狭长的眼睛距离他越来越近。
先碰到的是鼻尖。
紧接着男人的长舌直驱进她的嘴中,
“唔”祝愿被迫承受,贝齿轻而易举地就被撬开了,她眼睛睁得很大,为了推开他,两只手还抬到了胸前,用力打着。
结果根本就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
顾京律腾出一只手,箍紧着她的手腕,贴在墙上。
迫使她为之绽放,打开所有的感官。
虽然这条走廊目前没有人走动,但尽头处传来的声音很清晰:银制刀叉落地、婴儿的啼哭声、红酒倒入高脚杯中,以及七分熟的牛排在铁板上,发出“滋滋滋”的响声。
祝愿有些不安。
她的父母,还有林凯乘一家人今天都在这座餐厅吃晚饭,倘若他们其中任何一个撞破如此不堪的一幕,后果都不堪设想。
在快要窒息的时候,她主动伸出了舌头。
察觉到手腕上的力量松了以后,将两只手臂都搭在了男人的肩膀上,脚尖踮起着,在他耳边轻声问道:“想要我吗?”
顾京律眼皮一跳。
话音落下,还有很细微的喘声钻入耳中。
他垂眼看了两秒,反问道:“隔间还是回家?”
……隔间?
祝愿委实愣了愣,目光突然飘忽到旁边的卫生间,才恍然大悟地想到是厕所薄薄一个木板砌成的可封闭式隔间。
脸颊两侧“唰”地就染上了一层透着粉的红色。
她咽了咽口水,下巴搁在男人的肩膀上,回答道:“回家……回你妈妈之前住过的那个出租屋。”
顾京律的生母在年轻的时候,因为带父亲治病,来过京城,那会儿医院床位很紧俏,病房小得根本就住不进家属。
所以他生母在医院附近租了个只有几十平的小单间。
也是在这个时候,认识的顾父。
后来父亲还是很遗憾的因病去世,她怀着顾京律,独身一人又回到了乡下。
至于那间出租屋,顾京律已经买下很多年了。
他从高中时候开始起就做些赚外快的兼职,和电脑方面有关,赚到的每一分钱都全部攒着,恰好当年那个房东急着出国移民,就还算低价地将单间卖给了他。
祝愿一直都知道。
但是却从来没被允许去过。
当她这次也以为会收到同样的回答时,男人眸色加深,垂下手臂,舌尖抵住后槽牙,睨了她一眼,然后低声说道:“好。”
顾京律竟然……答应了?!
祝愿几乎是被半搂着走出的西餐厅。
一路上,她都一直将脑袋埋地很低,拼命降低着自身的存在感,深怕不小心就被祝父祝母给逮到了。
顾京律是自己开车来的,停在停车场里。
直到坐上熟悉的副驾驶,祝愿才做贼心虚的松了一口气,系安全带时,旁边的男人懒洋洋地嗤笑了一句,“出息。”
竟然敢说她没出息。
等她有出息的时候,就是这狗男人的“死期”了。
路上车子不算多,顾京律也没把车速提得太快,运气不太好,第一个路口遇到的是红灯之后,接下来遇到的也一直都是红灯。
开开停停的,好不漫长。
祝愿撅起了嘴,右手轻轻搭在小肚子上,其实刚才的晚餐她都还没怎么吃饱,中午又因为过于恶心林凯乘,也没吃几口东西。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