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差几岁的年纪而已。
她也想要这种无条件的信任,而且还不借钱,真的很过分吗?
“愿愿,我是你的朋友,不管怎样,哪怕你真的是在无理取闹,我也会站在你这边。”简姿仪开口回答道,“但怎么说呢……我感觉顾京律对你,比起用信任这个词,他更多的是一种保护吧?”
男人在什么情况下会这么保护一个女人?
除了爱,她是真的想不到其他更合适的答案。
但关于“信任”,说实话,朋友之间才要多讲这些。
所以出发点不同,是有原因的。
“我不要他的保护。”祝愿苦巴巴着一张脸回答道,“而且他如果是真的想保护我,他为什么不能好好说清楚?”
每一次,都只把决定下死而已。
不容她有任何反抗。
如果这份保护最后的目的是“囚禁”,她宁愿不要。
简姿仪哪里会知道为什么。
她也烦,觉得这些情情爱爱的东西不仅烦还避不开。
真的只是不想说而已,一个埋怨另一个不说清楚的同时,她自己也没有好好把话说清楚啊。
俩个倔强固执的哑巴凑在一起,只能说这种下场就是活该的。
解锁了车门,简姿仪就让祝愿下车了。
那瓶白花油恰巧就落在车子离开的位置上,被摔得四分五裂。
顾京律眉头拧得很深,五官立体的脸庞上,线条一寸寸僵硬着,他抿了抿唇,哑哑开口道:“祝愿,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
好端端的扔东西。
就是砸墙上也比扔下楼好,做事情从来不考虑后果,万一不小心砸到人或东西,砸出了个是非好歹出来呢?
还有刚才在那间酒吧里也是,打人也不计后果。
得亏有祝家这棵粗树的绿荫能一直围着她罩,倘若没有,亦或是某一天失势,曾经的结下的仇人一人一句话,唾沫星子估计都可以将她给彻彻底底的淹死了吧。
一句话,把祝愿从刚才的思绪里给重新拉回了现实之中。
没被安慰也就算了,又被多指责了一个“幼稚”的头衔。
她真是气得都快要把牙齿给咬的“咯咯”响了。
对啊,她就是幼稚,方雀初就是成熟呗。
越想越气,祝愿还抬起了右手,直直比向面前男人的侧脸。
到底是不可能打下去的。
长呼出一口气,祝愿在将手收回去的时候,蓦地,顾京律拽住了她的手腕。
骨节分明的手指很用力掐着她的手臂。
然后拉着向上,“啪”地一声蹭过他自己的侧脸颊。
祝愿懵了一下,在触碰到男人的脸时,手指下意识地蜷缩了起来。
但并无用处,她的指甲是尖的,划过皮肤,出现的红痕反倒是更加得触目惊心。
“你有病啊,顾京律?”她不解地咒骂道。
拉着她的手打他自己。
这不是有病还能是什么呢?
男人敛了敛睫毛,眼底一片漆黑到令人心生恐惧。
他嗓音很沙,舌尖抵了抵后槽牙后,讥讽道:“心里舒服了么?”
祝愿气得根本说不上一句话。
舒服什么舒服。
舒服个屁!
走到2601的门前,输入完密码之后,顾京律头也不回地低声说道:“气要是消了,就散了吧。”
这话有歧义。
祝愿眉头皱得更加紧,在“啪嗒”一声门锁关闭的声音传出之后,才抬起头看向2601大门的方向。
气消了是怎样?
是气散了,还是人散了。
虽然她自己嘴上一直都讲着的话明显是后者,但一旦从这个男人口中亲口说出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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