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三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他一点也不得劲,压根就感觉不到之前误以为是苏月婵时的那种欢愉。
折腾了那么久,累倒是真的。
回到平远候府的苏月薇,一连砸了好几个花瓶。
萧靳延居然把她错认成了苏月婵,实在是欺人太甚!太侮辱人了!
一想到他刚才将她压在身下喊婵儿时那激动的表情,那颤抖的声音,苏月薇恨不得杀了萧靳延。
不过,爽倒是真的爽。
她从来没有这么爽过。
但是爽归爽,她是绝对不会原谅他的!
如果不是留着他还有用,她真想怂恿二殿下杀了他。
泡了个澡后,苏月薇一静下心来就想起刚才萧靳延喊婵儿时那痴迷的声音,再这样下去只怕会留下心理阴影。
于是,她找了几个高高壮壮的侍卫,陪她颠鸾倒凤。
身体舒服了,人也就跟着舒服了,心里的阴影也就驱散了。
做人,就是要学会享受。
像苏月薇这种只顾自己享乐的人,怎么着也不会抑郁。
她只会让别人抑郁。比如说原主。
指望苏月薇内疚,抑郁,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道德感,愧疚心,她这辈子都不可能有。
珩王府。
半醉的苏月婵,有点脑子,但不多。
她端起茉莉花茶闻了闻,又端起青柠茶嗅了嗅,还端起蜂蜜水喝了一口,然后皱了皱黛眉,抬眸瞪了萧玉珩一眼,娇嗔道:
“酒呢?怎么不见了?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
萧玉珩咽了咽口水,将刚刚被她放下的蜂蜜水再次推到她面前,柔声诱哄:
“这是你最爱喝的美酒,你尝尝看。”
蜂蜜水能解酒。
骗她多喝几口,也许她就能清醒过来了。
她如今这副模样,受罪的是他。
天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
苏月婵醉眼迷蒙地看了萧玉珩一眼。
皇叔是好人。
好人不会撒谎。
莫非,这果真是酒?
她醉得有些厉害,忘了这是她刚刚才喝过的。
她乖乖地端起蜂蜜水就往嘴里灌。
喝了一口她就放下了。
她眼尾染上一层绯红,媚眼如丝地看着萧玉珩,委委屈屈地控诉:
“皇叔骗人,这分明不是酒。”
“快说,酒被你藏哪儿去了?”
见萧玉珩目光幽深地看着自己,她瞪大了一双桃花眼,小手往桌上一拍,自以为气势骇人地怒问:
“那些美酒,是不是全都被你偷偷喝光了?”
“原来你不是什么好人!偷喝我的美酒也就罢了,你还喝光了!”
“呜呜呜,我不要跟你在一起,我要找我娘......”
她越想越委屈,哭得稀里哗啦。
她一边哭,一边站起身,跌跌撞撞想要离开。
萧玉珩急忙抱住她。
他原本就忍得很辛苦,这下,更是火上浇油,浑身上下都在燃烧,全身血液都在沸腾。
偏偏,苏月婵什么都不知道,还拼命挣扎,扭得跟麻花似的。
他抱紧她,在她耳畔哑声道:
“祖宗,你可怜可怜我,别闹了行不行?”
“不行!”苏月婵理直气壮地生气,“你偷喝我的美酒,你犯了错,我要代表月亮,消灭你!”
说完,她还挣扎着做了一个奇怪的手势。
萧玉珩:“......”
这磨人的小妖精,是想要他的命吗?
身体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偏偏,这个小妖精还不肯放过他,扭来扭去像是找到了新乐子。
小嘴还叭叭叭地吟唱着:
“我扭,我扭,我扭扭扭......”
萧玉珩的眸光,幽深如潭。
他俯身,哑声道:
“婵婵,别闹了......”
正在扭来扭去的苏月婵,猛地抬头,红唇不经意间擦过萧玉珩的嘴。
两人的心神猛地一震。
酒!有美酒的味道!
苏月婵恍然大悟!
她瞪圆了一双桃花眼,盯着萧玉珩的红唇道:
“原来皇叔把酒藏这儿了!”
说完,她便抱住萧玉珩的脑袋,踮脚亲了上去。
小嘴还用力吮吸,试图吸出美酒来。
香香软软的红唇在嘴上纵火,萧玉珩清晰地听见自己理智之弦在这一刻彻底崩断。
他低吼一声,反客为主,伸出舌头,疯一般地撬开苏月婵的贝齿,勾着她的小香舌抵死缠绵。
苏月婵本就脑子不清楚,这下,更是大脑混沌,迷迷糊糊。
她总觉得这是不对的。
可他身上特有的雪松般的气味让她沉迷。
比美酒还要香甜。
萧玉珩原本打算吻一下就让她休息,可他高估了自己的定力。
遇上婵婵,他压根儿就没什么定力。
一直以来他都靠憋。
都快憋成忍者神龟了。
今日,趁她喝醉,他想......
想到这,他浑身血液都在燃烧沸腾。
他抱起苏月婵,飞一般地走向自己寝房。
一进寝房,他便迫不及待地褪去她身上的衣裙。
他的红唇在她身上肆意蹂躏......
他拉过她的手,按向自己......
寝房里传出一阵阵羞人的声音。
时而喘息,时而低吼,时而轻唤。
“婵婵,婵婵......”
连窗口的鸟雀听了,都害羞地飞走了。
林府。
云若霜盖着红盖头,坐在婚房里等新郎。
透过红盖头看新房,一切皆是红红火火,心中更是恍恍惚惚。
怎么就真的成亲了呢?
这桩婚事,原本只是一场乌龙。
最初,是因为苏老太太嘲讽和离女嫁不出去,入不了祖坟,死后只能成为孤魂野鬼。
峻寒不服气,说可以葬入林家祖坟,
说着说着,事情就朝一个奇怪的方向发展了。
最后,竟变成了峻寒求婚。
娘亲为了赌气,竟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压她,替她答应了这门婚事。
她原本以为,这只是权衡之计,过段时间,这桩奇葩的婚事就会不了了之。
可谁知,自从订下婚约后,峻寒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
他不但言语变得亲昵起来,举止更是毫不避讳。
时不时地抱她亲她,做尽亲密事,就差最后一步了。
她若反对,他便会委委屈屈地看着她,说他没什么经验,不会讨女孩子欢心,做得不好,惹她厌烦了,他会改,希望她不要生气,然后,他低下头,一副做错事任由她惩罚的可怜模样。
这谁受得了?
于是,便只好睁只眼闭只眼,任由他胡作非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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