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事,凌县长不会如此健忘吧?”黄国章出言嘲讽道。
“黄县长多虑了!”凌志远一脸淡然的说道,“我向县委陈书记请的假,是不是觉得很意外?”
黄国章没想到凌志远竟会说出向县委书记陈光明请的假,一脸吃惊的表情,同时心里也充满了疑惑。“你怎么会向陈书记请……请假呢?”黄国章一脸阴沉的发问道。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凌志远面带微笑道,“我作为县委常委,因事无法上班,向书记请假是理所当然的事!”
“可……可是……”黄国章支吾了好一会,硬是没说出下文来。
凌志远看着黄国章一脸发懵的表情,开口说道:“黄县长,你如果不信,现在就可以给陈书记打电话。”
虽然凌志远之前那话合情合理,但黄国章还是觉得他给县委书记陈光明打电话请假的可能性不大,听到这话后,愈发认定凌志远是在骗他。
“凌县长,你是不是以为这么一说,我便不会给陈书记打电话了。”黄国章沉声说道,“不好意思,我这人最喜欢干的事便是打破砂锅问到底!”
说完这话后,黄国章便伸手从衣袋里掏出手机来拨通了县委书记陈光明的电话。
凌志远见此状况后,心里暗想道:“你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傻货,你若不打电话还有个退路,现在看你往哪儿退!”
挂断电话后,黄国章心中郁闷的不行。县委书记陈光明明白无误的说,凌志远一大早便和他请过假了,看来他被这小子给阴了,心中后悔不跌。
“怎么样,黄县长,书记怎么说的?”凌志远面带嘲笑的问道。
黄国章看着凌志远嘴角的坏笑,恨不得抬手给自己一记耳光,心中郁闷到了极点。
“你的没错,书记说你早晨和他请过假了!”黄国章一脸不情愿的说道。
从黄国章的角度来说,他是一百二十个不愿意说出这话来,但刚才打电话时声音较大,凌志远、孟刚等人全都听见了,他根本没处抵赖。
看着黄国章脸上一副爹死娘嫁人的表情,凌志远沉声说道:“既然如此,黄县长该怎么办便怎么办吧,请!”
黄国章看见凌志远的手势之后,心中郁闷的不行,他转过头来冲着秘书怒声喝道:“你怎么搞的,不搞清情况便胡乱将凌县长的名字写上去,还不快点去将其去掉,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王翔听到这话后,心里委屈的不行,但老板发话了,借他一个胆子也不敢出言反驳,只得低着头一脸郁闷的向着门外走去。
凌志远见到王翔抬脚挪步,当即冲其做了个停止的手势,开口说道:“黄县长,错了!”
“什么错了?凌县长!”黄国章故作疑惑的发问道。
“曝光栏上的名字也许是王秘书写上去的,但你刚才可是说了,这事和他无关,所有的帐都找你算!”凌志远沉声说道,“如果你有健忘症的话,那得另当别论,不过如此严重的病症必须送到六台山去。”
六台山医院是涟州的精神病医院,由于地理位置特殊,老百姓们习惯性的将其简为“六台山”。
听到前半句话时,黄国章心里一动,但等凌志远说完之后,心中却郁闷的不行。
“凌县长,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必如此较真吧?”黄国章出言说道。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黄国章心里很清楚,要想抵赖是不可能的,只能退而求其次,服个软,希望凌志远能见好就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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