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炳良对钱程再了解不过了,他之所以到气象局来任职,便是拜对方所赐。
“那可是个混世魔王,当初我没少在祁山任职时,他可没少惹是生非。”陈炳良出声感叹道,“怎么,他是不是又惹出什么祸端来了?”
褚国良面露得意之色,开口说道:“看来陈局长对这位钱大少很了解呀,不过他近段时间可没法惹祸了,因为他正在我们祁山看守所里关着呢!”
陈炳良听到这话后,满脸震惊之色。他知道凌志远和常务副市长宋友全之间有关系,否则,对方不可能打电话为其打招呼,但就算如此,他也动不了钱程呀!
钱程是钱家望的独子,说是他的心头肉都不为过。在此情况下,凌志远竟敢动钱家望的公子,让他很是意外。
“钱书记不知道这事?”陈炳良一脸好奇的问道。
褚国良轻摇了两下头,看似随意的说道:“当时,在祁水大桥上,我带人将钱程拦截住以后,他提出打个电话。我想到他毕竟是省人大领导的公子,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于是便让他打电话了。”
陈炳良听到这话后,脸上的好奇之色更甚了。钱程这时候要打电话一定是打给他老子的,既然钱家望知道这事,凌志远怎么还能将钱程关进看守所呢?
“然后呢,钱书记没有出面?”陈炳良问道。
褚国良轻摇了两下头,沉声道:“怎么可能呢?钱书记两个小时之后便从省城赶到祁山,先和凌县长交流了一阵,然后又到了县里,不过好像当天晚上便回省城了。”
听完褚国良的话后,陈炳良不动声色的用眼睛的余光扫了凌志远一眼,心中很是震撼。
凌志远不但下令拿下了钱程,还让钱家望无可奈何,如此能量在全市所有区、县长中,绝招不出第二个人来。
在这之前,凌志远便暗示褚国良在说这事时,要做到含而不露,这样起到的效果反倒更好。
“褚局长,你说是真……的假的?”王东河由于太过震惊,言语之间已经有点结巴了。
王东河所问的话正是陈炳良心中所想,钱家望的能量有多大,他可是亲自领教过的。对方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儿子身陷囹圄而不闻不问呢,这可不是他的性格。
褚国良转过头来,两眼直视着王东河,反问道:“王主任觉得我会在这事上信口开河吗?”
王东河连忙摆手说道:“褚局长,您别误会,我绝没有这方面的意思,只是觉得这事有点太那啥了,这才……”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任何人也别想凌驾于法律之上,陈局长,这话没错吧?”凌志远突然开口说道。
在这之前,凌志远让褚国良将这消息抛出来,目的便是震慑住陈炳良,以免他心中再有什么顾虑。
听到问话后,陈炳良心念电转。钱家望曾任过涟州的市委副书记,他儿子被祁山警察拘起来的消息很快就会传到市里,在此情况下,凌志远绝不会信口胡诌的。
想到这儿后,陈炳良轻点了一下头道:“凌县长,你说的一点不错,但这事要想真正做起来,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大呀!”
凌志远抬头直视着陈炳良,沉声道:“陈局长,你我作为国家干部,理应坚信,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凌县长说的不错,是陈某想的太多了。”陈炳良说话之时,面露讪讪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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