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钢作为张大山的心腹,和钱家望之间接触比较多,后者对其印象还是不错的。
“刘钢出事了……”张大山随即便将刘钢的事言简意赅的说了出来。
钱家望人在省城,并不知道这事,得知刘钢出事后,脸上露出几分阴冷之色,沉声道:“这又是姓凌的搞的?”
这段时间,钱家望在省里想方设法的打听了一番凌志远的情况,不过遗憾的是,除了明面上的信息以外,他什么也没得到。钱家望甚至认为,凌志远在省城根本没有关系,那些消息只不过是以讹传讹罢了。
“刘钢的事和姓凌的无关,他这是自作孽,不可活!”张大山随后便将刘钢和女大学生的瓜葛说了出来。
钱家望听到这话后,彻底傻眼了,急声道:“刘钢的脑子是不是进水了,他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来呢?”
刘钢的事有点骇人听闻了,钱家望有此表现并不意外。
“谁知道呢,这事还牵连到了一翔,今天一早,宗强亲自给我打了电话,询问一翔消息的。”张大山一脸郁闷的说道,“这段时间真是流年不利。”
钱家望一点就透,当即便压低声音道:“这个女大学生是一翔给他安排的?”
“差不多吧,他们的事我也没过问!”张大山一脸郁闷的说道。
张大山这话并非为了敷衍钱家望,之前,他确实听张一翔说过,刘钢看上了一个女大学生,他帮其办了这事。至于具体是什么情况,他确实一无所知。
“是呀,的确是流年不利!”钱家望沉声说道,“前两天,我和你嫂子特意去庙里烧香,顺便帮小程求了一签,结果不太妙呀!”
“不管怎么说,今天都要将小程捞出来。”张大山沉声说道,“哪怕将官司打到市里去,也要让姓凌的给你一个明确的交代。”
钱家望轻点了一下头,沉声说道:“最多一周,这事姓凌的答应市长的,我倒要看看他能耍出什么花招来。”
张大山重重嗯了一声之后,表示赞同。
“我这就给姓凌的打个电话,让他过来!”张大山沉声说道。
钱家望冲着对方摆了摆手,开口说道:“不用,你我直接过去。这小子诡计多端,我们不给他反应的机会。”
张大山点头说道:“没问题,钱老哥,我担心这么做有损你的面子!”
“儿子被关了这么长时间,我的脸面早就丢尽了,无所谓!”钱家望说到这儿,便一脸愤怒的站起身来了。
张大山见状,连忙站起身来冲着钱家望做了个请的手势。
从祁山县委书记张大山的角度来说,巴不得钱家望和凌志远闹的不可开交才好,如此一来,他便能从中渔利了。
在这之前,张大山便给公安局长吴正良打过电话了。得知钱程并未回到祁山,极有可能仍在云榆,如此一来,凌志远今天便不可能交出钱大少来。
钱程是钱家望的独子,他今天过来志在必得,而凌志远压根没想要交人,这岂不意味着有好戏看了!
尽管张大山事先便得到了消息,但他却并未将其透露给钱家望,大有坐山观虎斗之意。
县府一秘胡常乐见到县委书记张大山和省人大领导钱家望并排走过来之后,连忙上前一步,面带微笑道:“钱主任好、书记好!”张大山从鼻孔里冷哼了一声,沉声问道:“县长在吗?”
“在呢,书记、钱主任,两位领导请!”胡常乐一脸谦虚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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