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轻笑:“是啊。时宴难道没有跟你提起过我跟他的过去吗?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请锦蜜小姐帮我转告他一声,让他明天下午两点到机场来接我们母子呢。”
锦蜜:“为什么是我?”
女人在这时笑出了声:
“不是显而易见?因为我怕你这个小三后来居上抢走我孩子的父亲呢。”
锦蜜像是瞬间被人掐住了气管,连呼吸都变的艰难了。
她真是做梦都没有想到,傅时宴竟然还有个求而不得的白月光?
此时这个白月光还携子归来,跟她宣誓主权了。
锦蜜一时间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对方的话,却还在继续:“我的人查到你怀了傅时宴的孩子?”
锦蜜终于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了女人的来者不善。
她音量不禁拔高了几分,“你……想做什么?”
“别紧张,大家都是女人,我从不做残害女同胞的事。我只是想提醒你,如今我回来了,你猜傅时宴还会允许你生下腹中的孩子吗?”
女人说完这句话,就挂断了锦蜜的电话。
锦蜜再打过去时,发现对方已经关机了。
是啊。
傅时宴的白月光携子归来,傅时宴还会允许她生下孩子吗?
答案显而易见。
傅时宴不会再允许她生下孩子,这就是爱和不爱的区别。
她要怎么办?
想到,傅时宴会因为这个即将携子归来的白月光逼她去打胎,锦蜜整个人都惶恐不安起来。
她想到去求傅老夫人,可人还没有走出卧室的门,傅时宴就找上了门。
他手上拿着手机,手机界面停留在刚刚结束通话的界面上。
锦蜜眼尖,瞥到了手机界面上的备注名:兮儿。
锦蜜不禁想,这个名叫兮儿的,应该就是傅时宴的那个白月光了。
不得不说,这个叫兮儿的女人手段很高明。
对方先打电话给她打直球挑明来意,后又打电话给傅时宴让傅时宴对她施压,双管齐下,让她根本就没有任何退路。
锦蜜崩溃的有些不知所措,她声音有些紧绷:
“傅时宴……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傅时宴看着她明显不安的一张小脸,斟酌着用词:
“我是来告诉你一声,我约了上午九点妇产科的金牌医生,明天早上我陪你去医院做产检。”
早不产检,晚不产检,偏偏在那个叫兮儿女人携子归来时带她去产检。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面前的男人没安好心。
但,她越是这个时候,她越应该保持冷静。
思及此,锦蜜便不动声色的说:“好啊。从怀孕到现在,我还没有正儿八经做过产检呢。”
傅时宴见她痛快答应,满意的点了点头,“早点休息,明天早点起来。”
锦蜜说了好,傅时宴这才转身离开。
他回到书房后,临窗而立,点了一根烟抽了起来。
云烟雾饶里,他俊脸阴沉如水。
一根烟后,他翻出最近一条通话记录回拨了出去。
手机只响了一声,对方就接听了他的电话,“阿宴……”
对方才起了个头,傅时宴就打断了她的话。
他沉沉开了口:“兮儿。”
这话一出,手机那端的温兮一时间心里没了底,“你还在怨恨当年我离开你吗?”
女人低声抽泣,“当年除了离开你,我还能有什么更好的选择吗?你的继母因为看不起我的出身,扬言要将我卖到国外做妓,我那时……已经怀孕了,我担心孩子保不住,只能忍辱负重拿了她给的遣散费去了国外。”
说到这,顿了顿,
“可是,我从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这些年要不是因为儿子,我恐怕早就撑不下去了。还好,这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如今,我找到了亲生父母并认祖归宗,我现在是温家的团宠千金,如今我带着我们的儿子回来了,也有了跟你相匹配的身份,你难道一点都不高兴吗?”
傅时宴没有说话。
手机那端的女人猜测着他的心思,对他试探道:
“你……该不会是喜欢上了那个叫锦蜜的女人了吧?”
傅时宴下意识的否认:“没有。”顿了顿,“我们之间的事不要把无关紧要的人牵扯进来。”
温兮已经整整五年没有跟傅时宴打过交道了。
因此,她说话很谨慎:“那你……明天下午两点会来机场接我们吗?”
傅时宴心情有些烦躁,但还是答应了:“把航班信息发我吧。”
温兮一听这话,心里便有了底。
她声音轻快了几分,“那明天见。”
傅时宴嗯了一声,便挂断了温兮的电话。
他在挂断温兮电话后,接到了唐宋打过来的汇报电话。
“傅董,已经查清楚了,瀚海集团的幕后老板的确叫锦观澜。”顿了顿,“但我觉得应该是凑巧了,他应该不是锦建国的那个儿子。只是凑巧了同名同姓。否则,锦建国没道理不依附自己的儿子,而攀附您。”
傅时宴觉得唐宋分析的有些道理。
如果瀚海集团的幕后老板是锦建国的儿子,凭瀚海集团现在的实力,锦家没必要攀附他。
但最近这个瀚海集团一直跟他作对,还是要摸清楚对方的底细才行。
思及此,傅时宴便对唐宋吩咐:“务必调查清楚锦观澜的身世背景。”
唐宋嗯了一声,然后道:“傅董,我在调查锦观澜的时候意外发现了一件事。”
傅时宴沉声问:“什么事?”
唐宋欲言又止:“是关于温兮……小姐的事。”
“说。”
唐宋:“属下发现,温兮小姐曾担任过瀚海集团海外市场部的营销总监,半年前才辞职。”
傅时宴若有所思了片刻,道:“知道了。”顿了顿,“让你找的妇产科金牌医生,你找的怎么样了?”
唐宋:“已经安排好了,对方是经验丰富的老教授,十分擅长流产……手术。”
傅时宴皱眉:“我让你找的是擅长做产检的金牌医生,而不是擅长做流产手术的。”
唐宋:“抱歉,傅董。我还以为您是因为温兮小姐携子归来而想逼锦蜜小姐打胎呢。”
傅时宴恼火:“你不长脑子的?温兮有可能是……锦观澜对付我的枪。”
傅时宴挂断电话,心情平复许久,才去洗澡。
他冲完澡在腰间缠着一块浴巾出来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他皱眉:“谁?”
“傅董,是我。”锦蜜的声音响起。
傅时宴略沉思几秒,给她开了门,“什么事……”
他话都没说完,女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身体失衡整个人都朝他身上栽了过来。
好巧不巧,她整张脸都贴在了他的……敏感之处了。
女人柔软的唇贴上来的那一瞬,傅时宴整个呼吸都浓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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