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端,车上。
锦观澜将一个暖手袋递到锦蜜的手上:
“今天气温低,你出门怎么连个手套也不戴?”
锦蜜:“我穿了羽绒服,还好。”
锦观澜总觉得锦蜜跟他好像变得生分了,看他的目光没之前……那么依赖了。
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思及此,锦观澜便不动声色的对她说道:
“之前傅时宴以丈夫之名拦着不让我见你,所以我虽然担心你,但却没办法帮到你。是大哥能力不够,这阵子让你受苦了!”
顿了顿,“不过,你放心,大哥已经想到可以帮你脱离苦海的办法了。你再给我点时间,我一定能帮你完成离婚的心愿。”
锦观澜这番话,既表达了自责的心情,也表露了对锦蜜的关心。
这让锦蜜颇为动容。
因此,她很快就对锦观澜说道:
“大哥,你千万别这么说。之前,我的事已经给你添了不少麻烦,我对你很感激。但我知道,我不能总是依赖你。”
“只有让自己快速成长才能变得强大,也才能真正的独当一面。所以,大哥,我不想你操心,更不想因为我自己的事连累你。”
锦蜜委婉拒绝了锦观澜要帮助她的好意,这让锦观澜感到很意外。
毕竟,从下面反馈上来的信息而言,锦蜜最近天天在跟傅时宴闹离婚。
按道理,他说他可以帮她离婚锦蜜应该感到很激动,而不是如此平静。
所以,在他没有陪伴她的这段日子里,她究竟发了什么事?
思及此,锦观澜在这时对锦蜜猜测道:“蜜儿,是不是傅时宴他威胁你了?”
但,锦蜜很快就对他摇头,“不是。是我不愿意离了。”
锦观澜诧异,眸底藏着深不可测的情绪。
他目光一瞬不瞬看着锦蜜好一会儿,才低声询问,“为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锦蜜觉得此时的锦观澜看起来……很冷,冷的让她莫名有几分畏惧。
因此,锦蜜整个身体都下意识的退后了几分,“……没什么原因。”
报仇雪恨是她自己的事,她不想麻烦任何人,也不想牵连任何人。
锦观澜待是她不错,但人情债总是要还的。
所以,锦蜜不打算跟锦观澜说出自己为什么不离婚的计划。
她不愿意说,锦观澜也没再逼她。
因为,他太了解锦蜜,强势相逼只会适得其反。
思及此,锦观澜以退为进,“你无论做什么决定,只要不后悔,大哥都支持你。”
他说完,就从从身上掏出一张银行递到她的面前:
“这是大哥给你的零花钱,拿着……”
锦蜜拒绝的干脆:“大哥,谢谢你的好意。傅时宴给我钱花了,所以我不缺钱。”
锦观澜面色无澜,唯有眼瞳深处的戾气变重了几分。
他说话的声音似乎还带着笑意:“看样子,你最近跟傅时宴相处的不错。”
锦蜜着急见沈京川,所以在这时对锦观澜开口道:
“大哥,你应该很忙,我就不打扰你工作啦。等……哪天你有空,我请你吃饭。”
锦观澜目光深看着她,而后不动声色的说道:“好啊。后天,是我生日,有个小型的家宴,你要来吗?”
锦观澜都说自己是生日了,锦蜜不好拒绝,她点头:“好。”
锦蜜推门下车时,锦观澜眼底一闪而过暗芒,也跟着下车。
他故意对锦蜜做出一些暧昧的动作,帮她整理脖颈上的围巾,又帮她梳理被风吹乱的头发,目光更是缱绻宠溺的不行:
“遇到麻烦就给大哥打电话,大哥手机二十四小时为你开机。”
锦蜜对此挺感动的,高兴的对他笑了笑,“好。”
她对锦观澜笑的唇红齿白,隔着一条马路的距离,坐在车上的傅时宴都能感觉到她的开心。
傅时宴还从未在她的脸上看到如此开心的笑。
他甚至都不知道,原来锦蜜笑起来竟然会这么好看!
开车的唐宋见他周身气场越来越冷,便在这时对他小心翼翼的问道:“傅董,您要过去吗?”
话音刚刚落下,男人就冷冷沉声道:“我看起来很闲?走!”
唐宋:“……”
老板醋味好大,他好怕啊!
……
锦蜜跟沈京川在包厢里聊了差不多半小时,就从包厢里出来了。
临走前,锦蜜对沈京川说道:
“京川哥,这件事的背后水很深。如果真是温兮做的,若是被她发现我们在调查她,你恐怕会有危险……”
沈京川笑着对她说:“当年,我在青城山上被毒蛇咬伤了是兰姨及时救了我。她如今落难被人残害至此,我不能不闻不问。”
锦蜜:“那……你小心。我们时刻保持联系。”
沈京川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吧。我不会直接插手,会花钱雇人去调查,不会有事的。”
锦蜜:“好。”
跟沈京川聊完后,锦蜜到底去了一趟商场为傅时宴挑选了生日礼物。
毕竟,她回去总是要交差的。
傅时宴什么都不缺,她进进出出好几家名牌商店,最终在一个名表店里看上了一款男士手表。
其实,傅时宴根本不缺腕表,锦蜜之所以选它而不是领带,是因为手表看起来更有诚意。
毕竟,价格摆在那。
但因为傅时宴跟锦观澜生日在同一天,所以锦蜜在买完手表以后,又给锦观澜选了一条领带。
挑选完毕,她准备回去时,碰到了锦心。
因为锦观澜身价攀升,如今锦家在泉城的地位跻身于四大豪门,导致锦心在泉城的地位也水涨船高。
所以,当看到锦蜜时,锦心就想踩她几脚。
毕竟,要不是因为锦蜜,她就不会被傅时宴羞辱以及抛弃。
“呦,这不是……傅太太吗?”锦心挡住锦蜜的去路,对她阴阳怪气的笑道,“怎么样,厚着脸皮抢来的傅太太滋味好受么?”
锦蜜不想搭理她。
她在跟锦心错开一个身位,就要走时,锦心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死丫头,我跟你说话呢,你聋了?”
锦蜜甩开她,“我没聋,就是懒得搭理你!”
锦心愤怒:“你还懒得搭理我?你不要觉得你现在是傅太太就高人一等了。我告诉你,傅时宴被傅夫人赶出了傅氏集团,他如今的身价就是给我大哥提鞋都不配,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锦蜜:“我当然得意了。谁让我抢了你做梦都想要嫁的男人呢?”
这句话,直接戳到了锦心的肺管子,气的锦心抡起手臂就朝锦蜜的脸颊上打过去时,去而复返的傅时宴疾步走了过来。
他一把就截住了锦心的手腕,目光冷看着她,声音满是警告的对她宣判道:“你动她一根汗毛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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