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正小声说着话,突然上面传来几声咳嗽,吓得他立刻闭上了嘴,脸色煞白!
凌月把食指放在嘴边,提醒男人安静~
就在男人按照原本的方式迅速躺好,装作留着口水说着没梦话的样子时,上面的口子被打开了!
那个孩子探下头来,举着油灯看了一眼,又把这个小屋各处找了一遍,没有发现异常,才关上出口~
当这个黑洞洞的地下小屋再次陷入黑暗的时候,凌月对杜孟春说:“师父,你先去上面,我把他救出去。”
“还是我来吧,你去上边。”
“师父,你放心!但我的功夫不一定治得住他们两人!”凌月有些颓废。
“行!阿月,要直接弄死吗?”
凌月想了想:“不!打残挖眼扔进深山!”
“好来!”
杜孟春从井口离开,凌月上前扶起男子,割断他身上的绳子,一记掌刀把他劈晕了过去,之后,把他放进了空间里的客房,给他输上了一瓶葡萄糖,紧接着就出来了。
顺着井口,上到地面,师父正和欧阳锋那个老男人打在一起,没想到,平日里老实巴交的一个庄稼汉子,竟然是隐藏不露的高手!
凌月看了一眼欧阳锋的招式,知道知道师父正在遛他,就进屋去找那个孩子去了!
进去的时候,这厮正在收拾柜子里的金银细软,准备跑路。
结果被凌月从背后抓住衣服领子,一把薅了过来!
凌月一手揪着男孩,另一只手迅速探出,想要制服他。
男孩却猛地一挣,反手向凌月抓来,指甲锋利如刀。凌月侧身一闪,同时脚下一勾,将男孩绊倒在地。男孩摔倒的瞬间,人皮面具的一角被扯开,露出里面那张狰狞的面容。
那张脸仿佛被岁月无情地雕琢过,皮肤粗糙不堪,痘痘密布,眼神中透着一股狠厉与狡黠。
凌月一愣,没想到这看似稚嫩的孩童,竟隐藏着如此丑陋的真面目。男孩趁机翻滚起身,再次扑向凌月,两人瞬间陷入了一场激烈的搏斗。
凌月侧身躲过男孩的一记猛扑,反手擒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扭。男孩吃痛,却不肯服输,另一只手迅速伸出,五指弯曲如钩,直取凌月的咽喉。
凌月眼疾手快,一脚踩住男孩的膝盖,迫使他半跪在地。两人在狭窄的屋内你来我往,拳风呼啸,桌椅被撞得东倒西歪。凌月趁机再次扯下男孩脸上的面具,那张丑陋的脸庞完全暴露在灯光下,痘痘在皮肤上凹凸不平,嘴角勾起一抹狰狞的笑,仿佛要将凌月生吞活剥。
凌月一个凌厉的侧踢,正中老男孩胸口,将他狠狠踹倒在地。
老男孩趴在地上,剧烈咳嗽,嘴角渗出丝丝血迹。
凌月眼神冷冽,毫不留情地欺身而上,手中寒光一闪,指尖轻点,精准无误地挑断了他的手筋脚筋。男孩张嘴就要发出凄厉的惨叫,被凌月用袜子堵住了嘴。
之后站起身,一脚踩住他背部,手中绳索翻飞,如灵蛇缠绕,迅速将老男孩五花大绑,牢牢固定在地面上。
他挣扎无果,只能瞪大双眼,满是不甘与恐惧,那张丑陋扭曲的脸庞在灯光下更显狰狞。
而此时,被揭去人皮面具的李峰,也被杜孟春打断双腿双脚,挑断手筋脚筋,废去功夫,绑成粽子,扔到了老男孩身边。
凌月蹲在他面前,云淡风轻地看着他们恶狠狠的眼睛,轻启朱唇:“原来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黑白双煞!”
“没错,后来,这两人在凉城杀了一家人,一男一女两个老人,一男一女两个孩子,还有五个家丁,抢了人家的金银细软,逃走了。只是他没有想到,被杀的那户人家,乃是凉城守备林隼爱妾的娘家,为了给爱妾报仇,林隼出千金,发出江湖追杀令,追杀这黑白双煞!”杜孟春缓缓走过来,目光冷冽!
杜孟春话音刚落,就见地上躺着的两个人眼中露出惊恐万分的神色!
这时,那个叫婉清的女子已然扶着门框,站在那里,看着眼前这一切,捂着脸痛苦失声~
凌月赶紧上前,扶着她,捂住她的嘴,在她耳边说:“难道你想让更多的人知道你在这里吗?”
司徒婉清赶紧摇头,捂住嘴又哭又笑。
凌月过去对杜孟春说了两句话,之后,杜孟春就先翻墙出了这座小院。
凌月把女孩子打晕收进空间,又把黑白双煞收进空间的地下室,之后把他家里所有油灯里的油全都洒到地上,然后关上所有房间的门,出了院子。
趁着夜色,凌月来到了林家村通往县城的大道上。之后,把黑白双煞从空间搬出来,扔掉路边,静静等候在那里。
不久,一辆古朴却宽敞的马车乘着夜色缓缓而来,马蹄声在寂静的深夜中格外清晰。
驾车的正是知春。
“小姐!我来了!”
马车缓缓停稳,知春轻盈下车,月光下,她的身影显得格外柔和。
凌月迅速将昏迷的黑白双煞从隐蔽处拖出,摆到知春面前,低声说:“这两人是江湖上的黑白双煞,你将他们带到县衙,亲手交给县令给东方宇大人处置。记住,一定是亲手。这还有一封信,你一并交给他。”
“小姐放心,一定安然送到!”
“要不,我跟你一起去?我不放心你!”凌月看着知春稚嫩的脸庞,有些担心。
知春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说:“小姐,我可是打败了我那一个小组的九个人,才胜出的,你相信我!”
凌月拍了拍她细瘦的肩膀,嘱咐道:“路上小心。注意谁拦你都不要停,要一路不停,直接到县衙去!记住了吗?”
“记住了,小姐放心!知春若是这点事都干不了,那都不配做小姐的贴身丫鬟了!”
知春驾着马车,带着黑白双煞,在夜色中,一路往县衙奔去。
月光如水,洒在蜿蜒的乡间小路上,给这寂静的夜晚添了几分神秘。马车在崎岖的路上颠簸,车厢内的黑白双煞如同死鱼般瘫软,偶尔发出的微弱呻吟声在空旷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知春紧握缰绳,目光坚定,马车在她的驾驭下如同离弦之箭,划破夜的寂静。夜风拂过她的发梢,吹起她衣袂飘飘,她瘦弱的身影在月光的照耀下,竟显得格外坚毅与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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