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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回陆宅


司明庭的判决书是在三个月后下来的,开庭时,司羡没有去,司朔去了。

回来司朔告诉她:“四条人命,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司羡正在插花,这段时间,段仪怕她心情不好,时常接她回老宅,或者带她去买买买,她跟着婆婆学会了插花,桌上是姜舸买来的花,她认真挑选着。

听到弟弟的话,她感觉一件大事落地了。

“这是他罪有应得。”

她插上最后一枝花,转身面向弟弟。

他上高三,学业繁忙,不仅要上课复习,做姜舸给他出的题,还要开始学习集团管理,感觉人累得清瘦了,不过精神头还足,个子又窜高了不少。

司羡关切:“最近忙得过来吗?”

这不问还好,一问司朔就像是倒豆子般,吐槽了起来:“我明年就要高考了,姐夫给的题大部分都是超纲的,我又不要考MBA,鸣哥也真是的,说集团事太多管不来,就把咱爸那份全都交给我,我还没大学毕业呢……”

司明庭被抓后,司鸣被抓壮丁顶上,他本身是学金融管理,辅修经济学,还算专业对口,但仍是手忙脚乱。

姐姐混娱乐圈,最讨厌数字,司茂被宠坏了,只会打游戏,司溶溶和司雅雅志不在此,于是司鸣就盯上了司朔。

“幸好姐夫全能,什么头疼的文件到他手上,跟做小学算术题,分分钟有方案,”司朔帮她把花瓶搬到客厅去,走到一半想起什么,咦了下,“姐夫这么有能力,为什么没有参与家里生意?”

司羡扬眉:“你怎么知道没有?”

司朔一句就get到了,没有多嘴问下去,继续跟姐姐吐槽最近的冰火两重天生活。

司羡从没觉得自家弟弟话这么密过。

直到姜舸提着条鱼回来,问他中午留不留下吃饭,司朔火烧屁股般跳了起来。

“坏了,忘了中午要跟一个合作商吃饭,走了!”

声音还在玄关回荡,人已经走了。

司羡好笑地摇了摇头,随后好奇打量他手里的鱼:“哪里来的鱼,好大一条。”

她比划了下,比自己手臂还长。

“月白钓的,说送你尝尝鲜,”他刮了下她鼻梁,“给你做一鱼多吃。”

司羡眼睛亮起来:“我早就听说过这种吃法,但从没吃过,我来给你打下手。”

……

翌日清晨,司羡和姜舸坐上了飞往江南的飞机。

几番波折来到了司羡母亲陆相宜小时候长大的古镇。

乌瓦白墙,小桥流水,柳条迎风飞扬,青石板路旁是随处可见可歇脚的小石墩,沿路的街道仍保留着过去古香古色的建筑,几乎家家房梁上插着酒旗。

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

不知道的还以为穿越到古代,直到扎着两条小辫子,穿着喜气的女娃娃拿着小风车闯进画面,身后跟着的小土狗嘶哈嘶哈地追着,一切都鲜活起来。

司羡望着许久未来的地方,怀念极了。

“我爸妈每年都带着我回外公外婆家过寒暑假,在这里的日子,是我最快乐的童年时光,没想到那么多年过去了,这里还是如记忆般模样。”

姜舸目光扫过不远处的老树,上面挂满了红绸:“是没多大变化。”

这里被列为国家4A级景区,吸引了不少游客,当地政府自然要仔细维护。

“走,我带你去陆宅。”

司羡感慨完,准备叫上姜舸,谁知他拎着行李箱,择了条道,率先走了过去。

她小脑袋瓜子冒出个疑问,前面三条岔路,他这么巧选对了?

人走了有段距离,姜舸回身,朝她抬了抬下巴:“当石雕?”

司羡忙跟上。

小巷路复杂,但姜舸七拐八拐居然准确无误找到了陆宅大门。

司羡眯起眼围着他转了两圈:“你别是瞒着我提前踩过点吧?”

当然是玩笑话。

姜舸弯下腰,对上她乌溜溜双眸,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不爱跟某个健忘的小老太太说。”

司羡气鼓鼓看着他提行李箱进门的背影,挥了两下拳头。

前天还是小公主,今天就成了小老太太。

男人啊,真是太善变了。

陆家人大多数都搬到市内,自司羡外公外婆去世后,老宅就空下来了,请了人隔三差五来打扫,所以即使久未住人,屋内仍是一尘不染。

外公弥留之际,给她留了把钥匙,说这里是她的家,有空就来住住。

病床之前,她哭成泪人。

自爸妈去世后,外公懂她和弟弟在司家孤苦无依,怕她们受人欺负,所以才会说那样的话。

先是爸妈,后是疼爱她的外婆,外公这一走,她就真的只剩下弟弟相依为命了。

那些年她不敢回来,因为这处宅院有太多太多回忆。

只要看到这里的一砖一瓦,她就忍不住想哭。

她站在天井下,抬头就是乌瓦,檐下挂着个贝壳风铃,颜色已经淡了,穿透的线经过岁月侵蚀,已经开丝了。

这是她在海边捡的贝壳,小学暑假来时送给外婆,外婆很喜欢,戴上老花镜,一颗颗用绣花针钻孔,再用线穿过做成风铃。

外婆说,风动铃响,就像是她还在这里陪着他们。

外婆的手很巧,每年都会给她钩毛衣,做帽子,手套,每次在这里,她都是附近巷子里最靓的崽。

而外公在她很小的时候,会教她认字识数,教她辨认草药,学习简单的药理,直到她初初展露出天赋后,他更是精心认真传授医术,把她当成继承人般培养。

几个舅舅都说,他们这一辈,只有她妈妈有行医天赋,而小一辈里,就她最像外公,像是一种传承。

眼前多了张纸巾,司羡才发现自己哭得双眼朦胧。

“不许笑我。”她擦拭着眼睛,小小声唬姜舸。

姜舸勾唇:“一直都是小哭包,没什么改变。”

司羡作势要去掐他。

客厅边上的桌子压着块玻璃,玻璃下放置着一张张照片。

“这是我小表哥,小时候他最擅长抓鱼捕虾,每次提着鱼桶回来都要被我小舅妈追着打。”

“这是我二表姐,现在是个美术老师,以前最爱拉着我给她当模特。”

“……”

司羡一个个介绍过去,直到其中一张照片。

那年她八岁,刚和外公去山上采草药回来,把草药铺在庭院里收拾,大表哥拿着照相机给她拍照,她脸上还沾着泥土,但笑得一脸开心。

框进镜头里的,不止她,还有个单手支着下巴坐在竹椅上,百无聊赖看她捡药草的小男孩。

小男孩穿着白衬衣小西装,领口还有个漂亮蝴蝶结,五官精致好看。

司羡指着照片对姜舸惊讶道:“别说,你长得跟他还挺像的呢。”

姜舸轻轻叹气,真是个小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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