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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你想邀请我跟你睡同一张床?


司羡感觉一股热气直冲脑门,烧得人有点晕乎乎。

她看着站在灯下的姜舸,身材性感,八块腹肌块块分明,特别人鱼线那部分,紧实贲张有力,整个人散发着强烈的荷尔蒙。

她像是一只饿了许久的猫,突然看到鱼骨头,如果不是理智压制住,早就扑上去。

平时没吃这么热补的东西,人有点受不住。

用银针扎几针,泄泄火,就行。

但银针在她包里,包又挂在了门边的架子上,要想拿到银针,就必须经过姜舸,可要让她穿这样的衣服招摇过市,她做不到,而且扎针时,势必又要在他眼皮底下。

虽然两人领证时,都各自抱有目的,但如果姜舸想要行使夫妻义务,她没有理由拒绝。

这么想可能有点自恋,万一他想要,她却当他的面扎针,他会不会生气?

隐隐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看到姜舸眉头轻皱,人似乎也有点不舒服,脸微微发红。

这样血气方刚的年纪,再来一把火,肯定如火中烧。

想让她帮忙纾解,也不是不可能。

被子里的手指交缠紧张,司羡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深吸口气,再吐出,才颤颤巍巍抬起眼睫,不敢看他眼睛,视线落在别处,开口:“你是不是不舒服?”

如果他开口了,她做好了承受的准备。

她不知道,她这样柔弱如小白花在风雨中摇曳的样子,不仅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还容易将男人深藏在灵魂深处的蹂躏破坏欲给激起。

姜舸目光落在她轻颤的眼睛,以及微抿发红的唇瓣,他喉咙干涩发痒。

“没事。”

他嗓音低沉,侵略感十足。

司羡手指攥紧,就又听他问:“你想拿什么?”

难道是自己盯着包的视线太过明显被他给发现了吗?

“我、我想拿包。”

话落,他转身就把她的包拿到床头递给她。

人一靠近,那腹肌线条深刻明显又明显,连带着他身上的热气都扑面而来。

司羡接过包,他就站在边上,应该是准备再帮她把包放回去。

这将她架在了两难境地。

她抓着包沿,鼓起勇气抬头:“你晚上……”

刚起头,后面的话却说不出来了。

姜舸没等到她后文,晦暗眸底闪过丝笑意。

“你想邀请我跟你睡同一张床?”

司羡明显受惊般缩了缩脖子:“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可看到房间里就只有一张床,她低下头声音渐小。

罩在被子上的影子忽然朝她靠近,她紧张得闭上眼睛,发顶落下温热掌心:“放心,在你没有做好准备前,我不会碰你。”

司羡微怔。

热度撤离,他转身进了浴室,流水声再次传来。

她看向玻璃门,门面模糊只能看到碎晶般柔光。

在他说出那句话时,她感觉整个世界都明亮了。

她心口热热的,原来被人尊重的感觉是这样的。

她舒了口气,没有任何心理负担拿出针包,开始给自己扎针。

十五分钟后。

她收针,发现浴室里的水声还在流,隐隐夹杂着什么声音,听不大清楚。

他不会是晕倒在里面吧?

司羡心里咯噔了声,准备掀被下床,这时门打开,水汽和热气散出来,姜舸头上搭着块毛巾,浑身带着潮湿水汽走出来。

抬头那刹那,她看到他眼尾晕开的红痕,又撩又欲,桃花眼真的像是桃花盛开,漂亮到极致。

司羡有一瞬思绪发散,这样的极品,就算是共度春风,还是她赚了。

嗯……她是不是跟佳佳待久了,被同化了?

姜舸眸子微挑:“还不睡?”

他嗓音有点嘶哑,低低的,比起刚才的紧绷,似乎经历过什么释放,轻松了几分,却又有几分勾人。

“马上就睡。”

司羡立即溜进被子里,露出两只滴溜溜的眼睛。

姜舸勾了勾唇,转身去柜子里拿出两床被子,一床铺在地板上。

这位少爷为了她居然愿意睡地板,司羡有点感动。

姜舸绕过床尾到床头,准备取过另一个枕头。

余光扫去,她小小一只,在他床上根本占不了多大位置。

只是从来都是他一个人的床,如今多了她,心口某个位置酸酸胀胀的。

司羡感觉他在床头停留了下又走了,过了会,灯暗了,他走到她床边的地上躺下。

她眨了眨眼,适应了黑暗,窗帘半拉,温柔月光穿透窗户照进来,给房间增添了几分朦胧亮度。

司羡盯着天花板,数了五遍水晶灯的灯穗,仍毫无睡意。

体内的燥热虽然被针灸给驱散了,但脑子依旧清醒,就像是人经历过一场头脑风暴,神经很是兴奋。

就在她翻第四次身时。

“睡不着?”姜舸懒洋洋问。

司羡羞愧:“吵到你了吗?”

“我也睡不着。”他说。

想来是那盅汤的缘故,司羡想。

姜舸双手搭在脑后,于昏暗中看向她的方向:“不想睡觉可以聊聊天。”

司羡想了想,拥被坐起来。

没有开灯,这样的环境容易让人放下戒备。

“聊什么呢?”她挠了挠下巴,想不出话题来。

“你为什么会想学中医?”姜舸一直都挺好奇的,像她这个年纪这样的家庭出身,很多人都会从商或者打扮得美美的过一辈子,而中医这一行,不仅要勤奋,还要能吃苦。

“可能是天性遗传吧,同龄人小时候喜欢玩贴贴纸给公主娃娃换装,我就喜欢跟草药打交道,时常一身药味,很多小朋友都不喜欢跟我玩,还说我臭臭的。”

说到这里,司羡记忆里闪过些许片段,她顿了下说:“不过,小时候在外祖家遇见过一个小朋友,他不嫌弃我身上的药味,还教我用杯子装水敲击奏曲,那是我交过的第一个同龄朋友。”

姜舸眸色微变:“你还记得他?”

司羡点头:“当然,而且他的名字还挺好玩的,被我笑过很多次,后来他住了一个月就搬走了。”她有点惋惜。

她转眼想到什么,笑道:“说来还挺巧,他跟你都姓姜。”

姜舸意味不明:“是挺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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