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鹤鸣眯着眼,“虽不知究竟为何,但此事一出没人再关注表哥谋反的事了。”
私德有亏和通敌叛国可不在一个层次上。
宋鹤鸣想起父亲说他没分寸,和竹心比他简直是谨言慎行。
“还证明了魏家和锦衣卫不是一伙儿的。”
阿寿一直参与醉仙居的调查,在他心里已经把魏二爷打了叉叉。魏国公是魏老太太过继的儿子,和魏二爷是亲兄弟。所以魏国公也是叉叉。
“不,只能证明大舅与锦衣卫不是一伙的,不能证明二舅到底如何。”
阿寿听着有些泄气。
“那就试试我这个好二舅吧。”
反正局势已经这么乱了,大家都别好。
宋鹤鸣低声在阿寿耳边说了几句。
竹心这个死丫头等她出来,再好好跟她算账。
昭狱
马顺一回来就问副使,“那个竹心如何了。”
“回大人,能吃能睡。”
马顺:“……”
马顺进了竹心的房间,屋子里炭火很足暖乎乎的,桌子上还摆着各式各样的点心。
竹心一见他就赶紧给他倒了杯茶。
“大人,外面的事顺利吗?”
马顺:“……”
这是昭狱不是客栈,她是来坐牢的不是来度假的。
竹心又道:“即便不那么顺利也无妨,今日也算把徐家撕开了口子。只是徐家根基深厚大人万万不能掉以轻心。”
马顺:“……”
“大人怎么不说话?可是奴婢说错了什么?”
竹心心想这情绪价值没给对?
“那倒是没有,就是觉得你积极的有点过头了。”
“奴婢能不积极吗?若是让徐国公翻了身。大人和奴婢就全都完了,所以我们得赶紧搞起来呀。”
马顺:“……”
经过竹心的洗脑,哦不对,是洗礼。马顺去徐家搞事去了。
竹心百无聊赖地吃着糕点。
这昭狱的体验感其实还行。她住的是守狱差人的房间,有窗户不那么闷。她说怕冷,要了许多炭火,拿了银钱买了一堆吃的。
副使震惊于一个丫鬟却出手阔绰。竹心震惊于锦衣卫竟然这么好说话。两方都没有表露出来,都是粉饰太平的模样。
马顺昨日言语间是想把徐家和魏家一起摁死。那么魏家和锦衣卫就不是一伙的。
也不知这魏二爷在这出戏里扮演什么角色?
小侯爷能明白她的意思吗?小侯爷此时必定会因为他外祖母的事要找她算账吧。想到这竹心无声地笑了笑。
也不知她能等到小侯爷算账的那一天吗?
刘太医现在不在京城,也不知能拖上几日?
竹心叹了口气向外面喊了一声,“大哥,我中午想吃烧鹅。”
徐国公府
马顺让身边的人给徐府的女眷讲一下竹心的供词。
听完后众女眷气得脸色发白。
国公夫人更是指责马顺半天只说出两个字。
“荒谬。”
马顺一脸同情道:“儿子涉嫌通敌叛国,丈夫又是这副模样,夫人真是可怜。”
徐芷萱挡在母亲面前。
“马顺,你指鹿为马、诬陷忠良,一定会遭报应的。”
“陈闯说你对他投怀送抱,徐小姐现在是不是也遭到了报应?”
马顺回头见说话的人是一个长相英俊身穿绿色官袍的文臣,他记得好像是裴太师的亲戚。
“裴珩见过指挥使大人,是沈学士让我来见大人。”
说到这裴珩顿了顿没往下说下去。
马顺上前走了几步,裴珩小声说道:“沈学士说徐世子和徐三爷诗书中并无不妥。”
在早朝之上马顺说魏世子写反诗,只想抛砖引玉炸出魏国公,没真想搞文字狱。之后皇上让沈学士查验,现在得到这个答案马顺也不觉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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