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林墨心中有着一个疑惑。
净土大地北部的妖族，放在净土大地中虽然强大，但在星罗域中，根本就入不了眼。
既然如此，为何星罗域没有将妖族全部灭绝，而是任由它们在净土大地的北部存活至今呢？难道是因为限于人族和妖族的约定？
所谓的约定，只不过是一张纸而已，随手就能撕破。
很显然，星罗域允许妖族存在，必然有用处，不然也不会让它们继续待在净土大地中。
两名老者没有说话，而是低下了头。
外域修炼资源丰厚至极，远远不是净土大地能够相提并论的，曾经他们的先祖也在外域中占有一席之地，结果后来被驱逐了。
确实如同林墨所说，只能屈居于净土大地的北部。
“这样吧，你们可以不臣服于我。但是，你们可以臣服于她。”林墨随手一挥，一道倩影浮现而出，这名女子半张脸犹如枯木，另外半张却是精致无比。
“她……”
“半妖……”
两名老者见到半妖的刹那，脸色完全变了。
“更不可能！”
“哪怕是死，我们更不可能会臣服这个禁忌。”两名老者态度更加坚决了，纵使是林墨当场将他们击毙，他们也绝不会答应。
当初为了让妖族复兴，妖族创造出了半妖，结果差点导致整个妖族被灭族，对于当时的情况，二位老者比任何一位妖族都清楚。
所以，他们更不可能臣服于半妖。
“你们害怕她，无非就是怕她会失控罢了。你们可知道她为何会失控么？”林墨看着两名妖族的老者说道。
闻言，两名妖族老者一愣。
很显然，这个问题他们并没有弄清楚过。
“半妖的失控，是你们恢复祖体必须经历的阶段。也就是说，你们妖族要恢复昔年的祖体，就必须得经历和半妖一样的失控过程。”林墨淡淡说道。
“胡说八道！”
“你要杀就杀，别妖言惑众。”两名老者激动的说道。
“不信？”
林墨眼睛微微一眯，随手一招。
只见金天翅出现在了林墨的身侧，他有些茫然的看着林墨，不清楚林墨为何要将他招出来，不过，他也没有去过问。
“你想不想达到完整的半祖之体？”林墨望向了金天翅。
“废话。”
金天翅说是这么说，但是眼中却透着浓烈的期待，他和林墨认识了很久，自然清楚林墨的性格，也知道他不会无端说出这样的话。
那么，林墨必然有办法让他达到完整的半祖之体的程度。
达到完整的半祖之体？
两名妖族的老者皱紧眉头，满脸不屑的看着林墨，这是妖族恢复成祖体，追求的第一个完整的阶段，自从荒古时代以来，能够达到完整的半祖之体者十分罕见。
“你有办法？”妖神皇传音对林墨说道。
“你看了就知道了。”林墨回了一句。
听到这句话，妖神皇哼了一声，没有再多说什么。
“这样吧，如果我能帮他完成半祖之体，你们妖族臣服于他们二人中的一个。若是我不能完成，就放你们离去，怎么样？”林墨望向了两名妖族的老者。
听到这句话，两名妖族的老者对视了一眼后，犹豫再三，最终点头同意了。
他们没有选择，更何况林墨提出的这个条件，让他们实在难以拒绝，如果金天翅真的能够达到完整的半祖之体，就算臣服于他又如何。
相对于半妖，两名妖族的老者更加倾向于金天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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