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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9章 唇若涂脂,勾我心魄


萧北乾吻得太凶,霍云卿呼吸被夺走,脑袋昏昏沉沉,整个人软倒在他身上。

他想她,想得快要疯了!

此前没与她在一起,他尚且能抑制住自己的情感,如今他们两情相悦,他再不能忍受这相思之苦。

他越吻越深,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了,不由伸手去推他,许是察觉到她的不适,他大发慈悲的结束了这个吻。

萧北乾呼吸粗重,大手捧着她的后颈,指腹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他与她以额相抵,尽显亲密。

“可有想我?”他声色低沉沙哑,莫名勾人。

霍云卿红着脸,话也说不出来,羞涩的点了点头。

“我很想你,日日夜夜的想。”话音未落,他再次含住她的唇,这一次不比方才那般急切,他揽着她的腰肢,托着她的后颈将她引向自己,温柔的品尝着独属于她的清甜。

奢华的马车里,弥漫着他们二人的香气,呼吸交织间香气蔓延,紧紧的缠绕着彼此。

他吻得动情,吻得绵长而细腻,引得她在他怀里轻颤,甘愿为之沉沦。

待他餍足,霍云卿缓缓睁开眼睛,坐在他怀里痴痴地望着他,她明亮的眼眸因动情而有些许迷离,恰到好处的让他心动,他忍不住再度低头,啄吻她的唇瓣,一而再再而三,仿佛永远亲不够。

霍云卿堪堪缓过神来,红着脸左躲右闪,面上尽染欢喜的笑意。

她双手推搡着他,羞涩娇嗔:“别再亲了,嘴都肿了,叫我如何见人呐。”

萧北乾捏着她的下巴,煞有其事的左右端详,故意逗她:“哪里肿了,分明是唇若涂脂,动我心魄。”

“哎呀,别闹了。”霍云卿从他怀里挣脱,坐在一旁,刻意与他保持距离,以免他又要扑上来。

萧北乾不满,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坐过来。”

霍云卿戒备的摇了摇头:“我不要。”

萧北乾失笑,好言好语的哄着:“难得相见,不愿离你太远,到我身边来,可好?”

霍云卿面露迟疑,终究还是舍不得拒绝他,挪过去挨着他坐下,还未坐稳,就被他揽着腰肢,拉近了彼此的距离,几乎严丝合缝。

“萧北乾!”

“嗯?”

“你究竟是找我来聊正事的,还是……”

“谁要跟你谈正事,我只想与你谈情说爱。”

霍云卿的话被他打断,她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剜了他一眼质问:“你从哪儿学来的情话?”

“并非情话,而是看着你便自然而然说出口的心里话。”

霍云卿脸颊发烫,连忙转移话题,“别贫了,说正事儿,如妃娘娘的案子,你作何打算?”

萧北乾拉起她的手,握在掌心把玩,不疾不徐的开口:“什么都不用做,只管看戏就好。”

“看戏?”

萧北乾漫不经心的挑了挑眉,为她解惑:“想来如妃已经认定是陛下故意陷害她,早就选了她来顶罪,情势所迫,陛下并未完全站在如妃这边,还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要她自证清白,如妃失望之余,必然怀疑陛下的用意,以如妃的性子,她不会坐以待毙。”

霍云卿听懂了他话中深意,“你的意思是,如妃会为了端王铤而走险?”

“十有八九。”

霍云卿察觉到萧北乾语气笃定,不由试探性的问他:“你觉得如妃会怎么样?”

“她身处后宫,有的是办法让陛下龙体有碍。”

霍云卿闻言大惊失色,她想到了前世,永兴帝明明身体康健,却在萧北乾自请镇守边疆后,只活了三年。

前世永兴帝因为萧北乾去往边疆,他忧思过重大病一场,在那之后便龙体抱恙,每况愈下。

她原本并未怀疑什么,如今细想,永兴帝对萧北乾未必有真情,又怎会因为他而病倒?有没有可能永兴帝不是病了,而是中了毒。

霍云卿突然好奇,她看向萧北乾,迟疑的问他:“你知晓如妃要对陛下不利,会救他吗?”

“为何要救?人各有命。”

“他到底是你父皇。”

萧北乾没有回答她,只是不屑的嗤笑了声,而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我不救他你失望吗?会不会觉得我冷血无情,担心往后我也会这般对你?”

霍云卿哑然失笑:“当然不会,我相信你。”

“为何信我?人心难测的道理你不懂?”

霍云卿朝他翻了个白眼,“你怎么回事?我相信你还不好吗?哪有什么理由,我就是觉得你爱惨了我,定不会辜负于我。”

萧北乾被她逗笑:“你怎知我爱惨了你?”

“难道不是?”

萧北乾纵容的颔首,毫不犹豫的承认了,“你说的没错,我确实爱惨了你,此生非你不可,绝无二心。”

霍云卿笑得甜蜜,好似无脑一般冲他点头,天真无邪的说:“我信你。”

可能有时候情话就是这般不需要花言巧语点缀,就能让人心中动容,甘愿为之倾尽一切。

霍云卿的一句我信你,让他在内心深处对她许下此生不渝的承诺。

他满目深情,舍不得挪开目光。

“萧北乾。”霍云卿与她深情对视,柔声唤他。

“嗯?”

“你该送我回去了。”她很想和他多待一会儿,可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容许他们纵容对方。

萧北乾肉眼可见的不高兴了,“你怎忍心说这般伤人的话?”

霍云卿无奈叹息,好言哄他:“我也不想与你分开,可是非常时期,只能忍一忍了。”

萧北乾好看的眉头微蹙,她顿时有种要么不管了,什么都依他得了的想法,此时此刻,她明白了君王不早朝的深意。

“既如此,借你簪子一用。”萧北乾莫名其妙说了这么一句,她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就见他抽走了她的发簪,在他手背了划了一道口子。

伤口不深,却瞬间见了血。

霍云卿惊呼一声,握着他的手急道:“你这是作甚?”

“以你我的性子,我做不到对你以礼相待,你也做不到对我一忍再忍。”说着他将手中簪子塞给了她,“拿着你的簪子,下去吧。”

霍云卿会意,强忍着心疼,握紧了手中发簪,叮嘱他回府之后一定要好好上药包扎,才依言下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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