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黄粱一梦,美的我心儿醉,也不知道,她具体要了几次,反正最后性福满满地瘫软我怀里,我想多抱抱她,可是表哥阴魂不散,不断在敲门,茜姐索性去开了门,在梦里,我抛开了伦理道德,表哥见到我生猛的战斗力,那叫一个自惭形愧,都抬不起头,可把我爽翻了,还信誓旦旦说,要是他以后对不起茜姐,我就让他彻底绿油油
第二天醒来,我发现自己内裤黏糊糊的,全润了,而且双腿发软,没什么力气,我吓了一跳,擦,该不会阳痿早泄吧。
我拿出手机,急忙上网搜了搜,原来这是一种名为遗精,也称梦遗的生理现象,多发在青春期,正所谓精满则溢,最近这阵子,我没给茜姐提供热液,有这类情况,也不算奇怪。
昨晚的春梦,怪刺激的,平时的我,太过小心翼翼,生怕被表哥看出什么端倪,然后梦里,我尽情的释放自己,敢于和表哥叫板。
压力这东西是无形的,我一直隐藏着自己的情感,在不同的场合,要变换着身份,不能被表哥和春霞看出问题,经过这回梦遗,我的压力舒缓了少,整个人也是心情愉悦。
我换了条内裤,就去洗漱,发现表哥的公文包,放在沙发上,他们房门紧闭着,心里咯噔一下,表哥昨晚回了?妈呀,还好没让茜姐喝酒,不然爬到我床上,表哥撞见不得气死啊。
我特意梳了个发型,看起来精神些,然后哼着小李,赶往了学校。
今天来的比较早,班里没几个人,我心不在焉看着书,脑袋全是昨晚的梦境,吗的,要是天天做那种梦就好了。
过了十多分钟,春霞进了教室,她眼眶红红,一晚上还没消掉,明显哭得不轻,哎,她回去多半起了争执,这小娘们很在乎我,反而我的表现,不够成熟大度,至少,我没必要反唇相讥,那样无疑是一种伤害。
幸好,茜姐没有难为我,叫我找她开口借钱,否则,一顿臭骂是少不了的,毕竟,她是个独生女,她爸那叫一个宠爱,我伤了她的心,换成谁都忍不了啊。
春霞坐上了位置,撇过头去,似乎不想看我,这就尴尬了。
“春霞,我”还没开口呢,她拿出一本英语书,开始背单词,明摆着不想搭理我。
我现在懂了,什么是自作孽不可活,昨晚在弄场,我一步步诱导春霞,帮我解决需求,她虽然单纯可爱,却不代表智商低,当时我处在兴头上,再加上那对狗男女的耳濡目染,实在想弄出来,才委屈了春霞,这小娘们大概明白我的用意,还要装作不知道。
说白了,就是真心喜欢我,想要进一步确定男女朋友的关系,从而提出来,她老爸的条件,交往这么久,我从没说过,喜欢她之类的话,除了昨天买了一堆辣条,也没什么定情信物。
这种情况下,人家都愿意死心塌地当我的小跟班,还让她犯难,实在是不知好歹,但事已至此,我只能尽量弥补了。
我写了个小纸条,“对不起,春霞,是我不好,你别生气,行吗?”
因为我知道,此时说话,春霞是不理我的,把小纸条放她桌子上,却不料,春霞胳膊肘一推,掉在地上了。
本来,我就不会哄女孩子,这是我做错了事,换做之前,我都不鸟她的,茜姐跟我说过,处对象最忌讳就是冷战,作为男孩子,应该大度谦让,毕竟有时候,女生就是一根筋思考问题。
没多久,下了早读。
“咳,春霞,让一让,我去吃早饭。”我站起身,肚子饿坏了。
“不让。”她冷冷道。
“那你不吃吗?”我微微纳闷。
“不吃。”
“好好好,我陪你一起绝食,行了吧。”我这话,有些赌气的成分,才说完,肚子就呱呱叫唤。
算了,不跟小娘们一般见识,她不让,我就踩着椅子,借助后排桌子翻了出去。
刚出教室,张羽凑了过来,拍拍我的肩膀,“嘿嘿,耀文,是不是被春霞知道,你跟少妇搞上了?”
“喂,臭章鱼,你可别胡说八道。”我瞪了他一眼,这家伙说的少妇,自然是茜姐,上次她来学校,惹来一堆饥渴的小狼议论纷纷。
几次在校门口接我,自然也被看到了,他们谣言传的不亦乐乎,我倒是没搭理。
“除了这个,我实在想不出,春霞为啥跟你闹矛盾。”张羽嬉皮笑脸说,还一脸暧昧看着我,接着调侃道,“耀文,你要偷腥,就做得彻底一点,我都能闻到,你身上一股香水味。”
“啊。”擦,昨晚茜姐喂药给我,半个身子贴着我,是她的香水味,蔓延到我身上,日了狗了,我自己根本嗅不出来,春霞坐在我旁边,多半觉察到了。
本来她就对我有意见,再加上这股心照不宣的香水味,更是茜上加霜,也难怪,她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咳,我去洗洗。”刚走了两步,张羽拉住了我,从口袋里拿出一瓶喷雾,帮我从头喷到脚,香水味才淡去了。
“谢谢啊。”我面露感激,这天大地大,吃饭最大,也不知道咋搞的,今天早上格外饿,好像昨晚进行什么剧烈运动一样。
“章鱼,问你个事啊。”我耐不住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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