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小公园里,有一群大妈大爷正在跳舞。
《最炫民族风》《伤不起》等等极富民间特色的音乐响起,大家跳着扭着,面带微笑,欢喜畅快。
不远处湖边树影婆娑,又是另一番清雅。
公园不大,但却是这附近居民们休闲的好场所,一到晚上就很热闹。跳舞健身的比较多,还有些是三三两两的在散步。
一对紧紧依偎着的男女,如交颈的鸳鸯一样亲吻着,缠绵好半晌都不曾分开,直到女人实在是喘不过气了才瘫软在男人怀中。
“你太坏了,这么猴急。”女人声音很轻,娇滴滴的,软绵绵的身子靠在男人怀里,都抱得很紧。
两人有段日子没见了,今天好不容易能见到,可以说是冒着生命危险,控制不住那种渴望,在湖边的树木掩护下,竟然做出了不知羞耻的事……
“放我下来……”
“不……我还想要。”男人抱着她不肯放手。
女人始终是惧怕的,刚才怎么会那样疯狂,现在想起感觉太不可思议了。
“不行……我们不可以再来了,万一被人看到……”女人的话还没说完,只见旁边黑影一闪……
“啊……”女人惊叫,吓得赶紧从男人身上下来,但已经迟了。
两道黑影从天而降,幽冷的声音犹如来自地狱:“周笛,沈蓉,你们还真是没辜负我的期望,果然都按捺不住了,也不枉费我跟踪你这么久。”
这男声,可不正是郁北骁么?
沈蓉面如死灰,全身如坠冰窖,有种死到临头的感觉。
原来这对胆大包天的男女就是沈蓉和他那个久日不见的情夫周笛。
周笛曾是沈蓉这一房的厨师,也是郁北骁认为最有嫌疑对郁鸿章下毒的人。
沈蓉和周笛被带到了荒郊野外。
夜黑风高,山崖上呼呼地灌着风,吹得人浑身哆嗦。
这里是c市一处适合观赏夜景的地方,但现在却是连一点浪漫气息都没有,只余一片森冷的杀气。
沈蓉和她的歼夫被带到了这里,两人均是被绑着,嘴里塞着不知哪捡来的破布,跪在山崖边缘。
周笛的脸上有几处淤青,绳子将他勒得特紧,可他却没有像一般人那么吓得魂不附体,而是有着难得的镇定。
郁北骁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夜色中看不真切他的表情,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森冷而凌厉的气势却是格外渗人。
仿佛化身成为掌管刑罚的神祗,随时都可能令你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沈蓉惊恐的双眼死死瞪着郁北骁,她知道自己这次是死定了,被当场逮到,以后还怎么见人?
郁北骁悠闲地抽着烟,修长的手指间那一点明明灭灭的星火在闪耀,于这黑暗中更是增添了几分诡异的气氛。
沉默,窒息,这是一种来自心灵的威压,来自精神上的凌迟。
郁北骁伸手将两人嘴里的破布扯出来,沈蓉愤恨地怒吼:“郁北骁,你要杀要剐给个话!”
相比起沈蓉的激动,周笛就显得淡定不少,起码表面是这样。
周笛仰着头,冷笑:“姓郁的,我真佩服你现在还有闲工夫来监视我们。”
郁北骁轻笑着走向山崖的边缘,不急不慢地说:“如果你们不老实交代我想知道的事情,我可以亲手放你们下海去凉快凉快,然后早上等太阳升起的时候,我再接你们上岸,这主意,你们可还满意?”
“你……你……”沈蓉又惊又怒,真想冲上去掐郁北骁的脖子但无奈手是被绑着的。
“你到底要怎样?我跟周笛是真心相爱的,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们?”沈蓉怒视着郁北骁的背影,壮着胆子吼。
这恐怕是沈蓉自从郁北骁的父亲去世之后,最理直气壮的一次了,她像是在宣誓,也像是在对周笛承诺。
郁北骁冷冷地嗤笑:“沈蓉,你跟周笛是不是真心相爱,这与我无关,我是要你们交代自己狼狈为歼给我爷爷下毒的事。”
“下毒?”沈蓉惊骇,她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她和周笛相恋,这和郁鸿章被下毒有什么关系?
“你在胡说什么?郁北骁,你别含血喷人!我承认我跟周笛谈恋爱,可你别想污蔑我!”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