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阳河,村民到处胡乱采沙现象,你们不制止,反而说我横行乡里。”
“林东出事,你去抓人,带了一大帮人到公司里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牛大鹏犯了什么事呢!”
“吴清河人称吴疯子,人人都知道的他是神经病,你们却说他没问题。”
“种种迹象表明,你们就是针对我。”
冯常乐一听,这哪是说问题、倒苦水,分明是胡搅蛮缠来了。
看着牛大鹏振振有词地样子,冷声怼道:
“牛总,这些都是你的片面之词。”
“三阳河采沙的事,你能采,为什么别人就不能采?”
“而且,你还私设路障、强行收费?是谁给你的权力?”
“林东的事,你不但不配合,还派人阻止,你居的是什么心。”
“吴清河的情况,就更复杂了。”
“哼!复杂什么?吴疯子的情况,大家都清楚,就是个神经病。”
牛大鹏急不可耐地说道,“要不是你们揪住不放,哪来的这么多麻烦”
“照你这么说,还是我们派出所的不是了?”
冯常乐沉声问道。
“这还要说吗?三道河的鉴定报告说没问题,你么偏不信。”
牛大鹏恶狠狠的说道,“非得去省城又做一次,结果呢?”
“结果怎么样?”
胡守谦故作疑惑的问了一句。
“结果,省城的鉴定报告说吴清河没问题。”
牛大鹏气呼呼地说道,“我就是不明白,三道河医院的鉴定报告怎么就不行?”
“这还不是为了防止万一出错吗?两家结果一样,岂不是更有说服力?”
冯常乐坦然道。
“哼!说的比唱的好听,依我看未必!你们巴不得吴疯子没问题呢!”
牛大鹏直言不讳地说道,“去省城呢?谁知道这里面有没有猫腻?”
“牛大鹏,我警告你,请你注意你的说辞。”
冯常乐蹙眉说道,“在这里,没有人故意针对你,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冯所长,你也别急嘛,牛大鹏正在气头上,说的是气话。”
胡守谦打着哈哈说道,“一时不注意说溜了嘴,也是情有可原的。”
牛大鹏一听,不以为然地说道:
“嗤!,姓冯的,你也别吓唬我,大不了我离开东辰。”
“你刚刚不是说,他们回来了吗?人呢?”
“等下中海的鉴定报告结果,证明吴疯子有问题,看你还怎么说?”
接着恶狠狠地说了一句。
“到时候,吴疯子我必须带走,同时,你们也必须向我道歉,给我消除社会影响。”
萧一凡听了半天,心中感到疑惑不已。
“为什么牛大鹏有十分的把握,一再说吴清河有问题,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猫腻?”
于是沉声说道:
“牛大鹏,你说的消除社会影响,是什么意思?”
“三阳河采沙非法设置障碍、假公济私乱收费是事实吧?”
“林东雇凶恐吓威胁东升实业老总,冯所长去抓人,你百般阻挠也是事实吧?”
“你口口声声说向你道歉,消除社会影响?你说怎么消除法?”
“你如此笃定,是不是已经知道中海的鉴定结果了?”
面对着萧一凡一连串的疑问,牛大鹏一时支支吾吾地,不知怎么回答。
“萧乡长,你这话就问得不对了。”
胡守谦见状插言道,“这不过是牛大鹏心里的想法而已,人嘛,压抑久了,总要找个释放的理由。”
“不会吧?胡书记,我们现在是谈论通到财政收入的问题。”
萧一凡反唇相讥道,“万一处理不当,财政收入少了,你就一点也不紧张吗?”
胡守谦被萧一凡的一席话膈应的不轻,一时脸色变得铁青。
就在四人针锋相对,相持不下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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