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他们追上来了!”一名手下急促地报告,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
谢韫闻言,迅速环顾四周,心中迅速盘算着逃脱之策。
他知道,正面交锋绝非明智之举,唯有利用地形,智取方能有一线生机。
“分散突围,我们在前方山谷会合!”谢韫果断下令,声音低沉而有力。
手下们闻言,立即四散开来,各自寻找逃生的山路。
谢韫在密林中疾驰,每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
他不仅要躲避山间的藤蔓和陷阱,还要时刻警惕来自背后的偷袭。
在四处躲避着追兵袭击后,谢韫终于来到了预定的会合地点。
山谷处。
当他气喘吁吁地停下脚步时,却发现其他人并未如约而至。
他心中一沉,预感到情况不妙。
就在这时,山谷四周突然亮起了火把,将整个山谷照得如同白昼。
一队精兵缓缓从四面八方包围而来。
谢韫望着眼前的困境,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他知道,这场逃亡游戏,终究还是走到了尽头。
“大胆南唐余孽,还想往哪逃?”
谢韫缓缓转身,面对着追兵,眼中没有恐惧,只有不甘与遗憾。
他终究是输了,南唐的历史再也无法书写。
“今日之败,并非我技不如人,而是时运不济。”
谢韫如是说着。
至此,南唐余孽三十七余人被赫连诀的精兵一网打尽,全部落网。
此后,再无南唐余孽。
……
秦漱玉例行每日跟赫连诀禀报,以往说的都是纯妃今日身体状况良好,近来却改了口。
“太医说纯妃今日胎心不稳,说是纯妃娘娘心情不好。”
“纯妃娘娘脉象紊乱,会影响胎儿发育。”
于是赫连诀处理完事务,想去看看秦怏怏。
自那日之后他便没去未央宫找过她,只是偶尔会在后宫之中碰见她。
赫连诀前往未央宫,却在途中又遇到了杨清清。
杨清清泪眼婆娑,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陛下……”
她知道拦下圣驾这一行为很任性,却还是忍不住这么做了。
“陛下,妾身想问,陛下是因为妾身与纯妃娘娘相似,才肯给妾身名分的对吗?”
杨清清自欺欺人的问道。
就在刚才,她有意想与淑妃示好,去宫中想与她交谈一二,却被淑妃三言两语撵了出来。
淑妃近来由于不受宠发了疯,对谁都一副带刺的模样,杨清清又是赫连诀夜夜光顾的大红人,自然就被其他嫔妃视为了眼中钉。
杨清清还记得淑妃一口一个“狐媚子”的叫她,说她只不过是沾了纯妃的光,长了一副和纯妃相像的皮囊狐假虎威。
那些话像一把利刃一样一刀一刀凌迟着她的心。
其实她心里清楚,但她就是不想承认。
她甚至抱着幻想,认为赫连诀夜夜来景阳宫,就对她还是有感情的。
赫连诀极其温柔的将她扶了起来,言语上却再一次刺痛了她的心。
“朕能封你,是因为纯妃不爱朕,朕想从你这试探纯妃,看看她会不会为朕吃醋。”
这话像是扇了她一巴掌。
得到这个回答,杨清清垂在身侧的修长指节曲了曲,一只脚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那他夜夜都来景阳宫算什么?
杨清清的眼泪流得更凶了,赫连诀见不得她哭,便说了一句:“别哭了。”
声音还是那么的冰冷倨傲。
杨清清这才收敛了几分,只敢小声的抽泣。
一直都是她在痴心妄想,骄傲的天子从未因她而动过情,他的一举一动都是因为另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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