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么讲?”普超山闻言,挑了挑眉头,紧追不舍地问道。
“我觉得……!”萧戎翰扫视着全场瞩目的眼神,犹豫一会,认真说道,“首长的意图很明确,这实际就是任务。”
“好比这个任务是攻占山头,我将那座山头攻占即可。至于采取什么方式,那得根据地形、气候和实际情况决定。”
“咱们是仁义之师,往往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抱着不干涉人家内政,与人交好的心态,要钱给钱,要物给物。”
“最终结果是什么呢?他们就像喂不饱的狼。稍有不满足,就大哭大闹,毕竟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嘛!”
“我觉得,对君子有君子的方法,对小人有小人的招式。咱们老是讲道义,美西方讲道义吗!能让我们难受他乐此不疲。”
“他们耍流氓,我们却讲君子。人家得了好处,转头还骂咱们傻。因此,我们在给他们恩惠时,也要当头一棒!”
“耍流氓,谁不会?我代表团是温情和友好;我雇佣兵是打狗棍,甘愿为了国家利益充当流氓,专门治理调皮的孩子。”
“说得好!”周鹏鹍闻言,情不自禁地大声夸赞一句。
他转过头与林伟毅、普超山等人简短交流几句,接着说道,“我们就需要这种穿上军装是战士,脱下军装是流氓的思维。”
“如果按部就班,墨守成规,这个任务交给你们干什么?高层也在反思,为什么有些国家就是喂不饱呢!”
“所以,我们要改变游戏规则,在支持的同时,也要立规矩!规矩怎么立?通过打压和逼迫,让他们乖乖就范。”
“中尉,你在这里职位军衔最低,却敢与军长政委这么说话,这充分表明你的思维敏捷和心理素质强大。”
“我虽然听到许多夸赞你的声音,但在与那些雇佣打交道时,也许只靠拳头,我想知道,你是否还能夸下海口呢?”
“这个……!”萧戎翰语塞,他心里虽然好笑,却不知道如何回答。
他望着这个显得十分严肃和憨厚的年轻军人,留下了一个不错的印象!在众目睽睽之下,又不便于吹牛。
他略微思忖,眉目灵动,顾左右而言他地说道,“我觉得在自己家门口,还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诱之以利,责之以法。”
“打打杀杀的事情,只是关键时刻露一小手,震慑一下。偷鸡摸狗的事情,也只是在不得已时的最后手段。”
“咯咯,蔫了吧!”王婉仪见状,发出一个嘲讽的笑声,冷哼一声。
她虽然相信A集团军领导对这个年轻人的评价,却看不惯他的口无遮拦。她不屑地说道,“那也必须能震得住人家才行呀!”
王婉仪过于优秀,也过于自信。她作为军二代,从小生长在军营。耳濡目染,天生就对军事兴趣浓厚,样样精通,功力不凡。
其家传的龙形拳法,更是被她打得虎虎生威。她综合水平相当高,更是凭着真才实学进入了龙凤阁凤部,能不高傲吗!
王婉仪瞅着沉默不语的萧戎翰,她挺了挺火辣的身材,高傲地说道,“如果人家要与你上擂台,该不会尿被子吧?”
王婉仪的话带有一种挑衅的意味,却是所有人关心的问题。林伟毅等少数了解情况的人不动声色,想看看他的临场应变能力。
“你……?”萧戎翰无语了。
他瞅着这个冷艳女孩,眉目灵动,悠然地说道,“我这个雇佣兵本就是假的,既然是演戏,你做我的保镖,哪儿需要我动手?”
萧戎翰的话音刚落,立刻引起现场人们的一阵哄堂大笑。刚才还振振有词,转眼就要靠女人吃饭,上哪说理去?
大家虽然觉得他的回答过于敷衍和不要脸,却也无法反驳。甚至有人也在暗暗地夸赞,脱下军装的流氓,就应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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