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卡斯默默凝望着萧戎翰,他的身体微微前倾,眯着那双不大的蓝眼睛,阴阳怪气地说道,“萧先生,戏演得真好!”
“高小山是有点调皮,却不会无缘无故找你的麻烦。凭你的战力,他的卫队能伤得了你吗?哈伯德,你信吗?”
“不……信!”哈伯德不仅与萧戎翰交过手,更是手下败将。他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瓮声瓮气地说道。
是呀!包家等四大家族的人,都见识过他的战力,试问缅北特区有谁能够把他伤成这样?既然如此,难道真是演戏?
“卢卡斯,咱们汉夏有句话,叫做祸从口出,言多必失!”萧戎翰心里不爽,含蓄地警告一声。
他斜着眼瞥了卢卡斯一眼,平静的语气中带着威胁地说道,“我头上的这些伤难道是假的,你需要检查一下吗?”
“说话要讲证据,不要信口雌黄!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如果给脸你不要脸,如果你真想搅局,我接着!”
“咱们就好好地掰一下手腕,看看在这块地盘上,究竟是你的力量大,还是我的能耐高。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
“不不,我掰不过你!”卢卡斯摇了摇头,不以为意地调侃一声。
他瞅着有些动怒的萧戎翰,心里暗暗得意不已!啥叫捣乱?你说东,他说西,让你闹心,让你心烦意乱。
他就是要表现出一副公正的样子,让人们看见自己的责任。他眉头上扬,故作姿态地说道,“不过,狮子大开口也不对!”
“真亦假来,假亦真!我可以不管你的真假。而且,把人伤成这样,也的确是高家不对!想害死人,就更不对了!”
“但是,那只能算是犯罪未遂,你不也完好无损,活得好好的吗?汉夏国不是有一句名言吗!冤冤相报何时了?”
“再说了,高家和民族军是我M国开放基金会的合作伙伴,我们也不允许他们被人随意欺负和有什么损伤!”
“所谓一人做事一人当,高小山已经是成年人,应该为自己的事负责,不能牵扯到父母和家人,更与民族军没关系!”
“我建议,让高小山本人给你赔个礼道个歉,这事就了了吧!至于赔偿,你把人家的民族军打残了,又该怎么赔?”
“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事情就这么算了!大家还要在这块土地上共事,何必不依不饶,非要赶尽杀绝呢!”
卢卡斯的一番话,不仅有理有据,更有人情味,就是心怀鬼胎的四大家族,也无话可说和发自肺腑地钦佩!
高英武闻言,对于这个外国人的担当刮目相看!他暗暗琢磨,难道自己错了?这个卢卡斯还算一个爷们,值得结交。
邓博涛、陈泰鸿、四大家族等人的眼睛纷纷朝这个外国人聚集。无论真假,他的所作所为,确实让人们叹服!
“放屁!”萧戎翰脱口而出。
他望着卢卡斯那狡黠的神态,不得不佩服他们挑拨离间的手段。三言两语间,就能蛊惑人心,难怪是颜色革命的高手。
萧戎翰怒不可遏地拍案而起,口无遮拦地呵斥道,“卢卡斯,我把你杀了,这些赔偿全部给你家人,你觉得行吗?”
“汉夏还有一句名言,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高小山就是一个恶少,欺男霸女,无恶不作。”
“这样的人留着他干什么?不杀难平民愤!他要杀我,我为什么不能杀他?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这同样是名言。”
“既然要杀,我就杀个干干净净,要把高家连根拔起。不想死?那就拿出一个有价值的东西来交换。”
“你……?”卢卡斯语塞,不知道如何应对。
他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不仅刺激了萧戎翰,更是收获了大家的好感,是功成身退的时候了。
他转过头来,朝卡特琳使个眼色,色厉内荏地说,“姓萧的,你这是不把我和M国开放基金会放在眼里吗?”
“我草……!”萧戎翰情急之下,爆了一句粗口,简直被气笑了。
他面色冷漠,用英语回敬道,“你又不是卡特琳,貌若天仙一般的让我喜欢看,为啥要放在眼里?”
现场大多数的人不懂英语,他们都面面相觑,不知所措!卡特琳则面若桃花,白里透红,显得十分娇羞。
她偷偷瞄了萧戎翰一眼,嘴角微微上扬显得十分受用。她在心里琢磨一会,对于拉拢这个年轻人更有信心!
“狗东西,还有心情泡妞!”林初月不满地嘀咕一声。
她在心里暗道,这种好听的话怎么没对自己说过呢!恨不得上前去踢这个鼻青脸肿的人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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