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再继续玩物丧志,大赵就要没了。”
“大胆!”
赵王还没开口,他怀中的女子突然怒声叱喝:“张天祥,你敢诅咒圣上,罪该万死。”
老臣张天祥怒视着女子道:“都是你这个狐狸精迷惑圣上,圣上自从纳你为妃,天天迷恋美色,导致大赵一落千丈。
圣上,老臣恳请将柔妃打入冷宫。”
“圣上。”
柔妃扭动着身体,双球不断撞击着赵王的手臂:“您可一定要替臣妾做主啊。”
赵王轻轻拍了拍柔妃的手,坐直身体,道:“一群废物,当初要功打大臻的是你们,打不过的也是你们。
五十万大军挡不住大臻,与孤的爱妃有何关系?
张相,你告老回乡吧。”
张天祥浑身一颤,满脸不可置信。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道声音。
“报,云北郡急报!”
群臣神色一凛。
云北郡?
那不是大赵北方,与雪月国相邻的地方吗?
难道,雪月国南下了?
没多时,一个中年太监拿着一个竹筒走了进来。
“念!”
赵王根本没有接过信件的意思,揽着柔妃的腰肢,轻喝一声。
太监小心翼翼的取出竹筒中的信件,念道:“冬月初九,晋阳城遭劫匪血洗,八族被灭,守军击退贼匪,死伤两千一百。
贼匪去而复返,冬月初十,血洗南阴……”
群臣闻言,脸上露出骇然之色。
眼下大赵对上大臻已经落于下风,没想到又发生这样的事情。
这群贼匪,貌似也太猖狂了。
“废物!”
赵王怒喝一声,一巴掌把桌上的奏折扫落一地。
他豁然站起身来:“区区贼匪,居然能血洗数城,孤缺过他们的军饷吗?
连劫匪都挡不住,孤要尔等何用?”
“圣上息怒。”
群臣躬身拜道,不敢直视赵王。
唯有张天祥笔直的站在那:“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劫匪。”
赵王皱眉:“何意?”
张天祥沉声道:“云北郡虽然常年有马匪作乱,但他们从来没有攻打过城池,最多只是劫掠一些村子。
即便他们敢攻城,也没有这样的实力。
如今已然入冬,相比往年,今年更冷。
大赵今年的收成,明显不如去年,更何况更北的番邦小国?
这些劫匪,十有八九是乌罗国和雪月国假冒的。”
此话一出,众人豁然开朗。
赵王沉声道:“你的意思是,云北郡假传军情?”
张天祥沉思片刻,道:“假传军情可是掉脑袋的事情,云北郡那些人没这个胆子。
他们既然报了上来,显然是派人前往验证过。
可能是哪些城池的人,也没弄清楚那些劫匪的真实身份。
圣上可派人前往荒北关和飞石关探查,是否有乌罗国和雪月国入侵。”
赵王微微颔首:“此事由你亲自去办。”
张天祥突然跪地拜道:“老臣身心乏力,无力担任丞相重职,无奈辞去丞相之位,望圣上恩准。”
赵王嘴角微抽。
这个老东西,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
难道不知道,孤刚才的话只是气话?
这时,旁边的柔妃道:“圣上,张相虽然为大赵奉献了半生,但如今确实老糊涂了,就让他颐享天年吧。”
“准!”
赵王冷哼一声。
张天祥身体微颤,拜道:“谢圣上隆恩。”
说罢,他摘下官帽,缓缓站起身来,颤颤巍巍离去。
“没有你,大赵难道就转不动了?”
赵王冷哼一声,扫视着下方的众人:“还有谁要辞官吗?”
群臣噤若寒蝉。
现在的赵王,已经不是当初的赵王了。
其完全被柔妃迷得神魂颠倒,荒废了朝政。
凡是敢谏言之人,基本都没有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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