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此事不如还是请陆国公和国公夫人出面摆平啊?光是如此开仓放粮,皇仓中的粮食也不过才屯上两年,今年又是大旱,万一是西北国的人再一次的举兵攻打,到时候这些军粮该从哪里弄来啊?”
早朝上,国舅爷沈南山上前一步,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只是他此话一出,莫浩广和柳丞相还有冷琛的大伯冷元恒不由眸光一凛。
这沈南山明显是想要将这烂摊子甩给人家陆齐墨夫妻俩了。
曾经人家被皇上视为眼中钉打发离开皇城的时候,却不见这人出来帮忙说句话的,现在面对头疼之事,却是再一次的想到了人家夫妻两人。
这还真是应验了一句老话呢,要人的时候就要人,不要人的时候撒尿淋!
“回禀皇上,臣觉得国舅爷此举倒是有些不妥。”
南宫绝本就是需要一个人给自己台阶,若不是底下没人提到用陆齐墨夫妻二人,他还真是不好意思拉下这个脸来让两人出山。
毕竟当初自己做得那么明显,是个人都看得出来,他防备陆齐墨的心思。
谁知,南宫绝刚想要允下沈南山的提议,这反对的声音就随着那人一起出列响了起来。
看着底下的柳丞相,南宫绝威严的龙颜上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怒意,却又不好对他发作出来。
不说别的,就今日这朝堂之上,至少有三分之一的官僚,都是出自于这柳丞相,要嘛同窗,要嘛就是他的学生,要嘛就是曾经他资助过的学子。
所以柳丞相在这朝堂之上,可以说是人脉最广之人!就连他南宫绝都及不上他一半!
“柳爱卿可是有更好的法子?若是有的话,朕倒是可以与诸位大臣一起定夺,看是用柳爱卿你的法子来渡过这一次旱情,还是按照沈大人的意思,将陆国公夫妇请回皇城来处理这事儿更好?”
南宫绝这实属不要脸的行为,作为老臣柳丞相来说,早已是见惯不惯。
只是他今日拿这话来堵柳丞相,还是将柳丞相给恶心到了。
自然,就算恶心,可柳丞相也不可能翻脸,毕竟君臣有别,他身为臣子,岂能以下犯上?
最终,柳丞相硬着头皮说了自己的主意:“之前国公夫人安顿灾民的事情本就有例子在前,臣倒是认为,可以借鉴一二,按照之前的法子来安顿那些灾民。
然再派人将南北相连的河渠打通,就算将来再是遇到此等旱情之年,北方的百姓也不用受颠沛流离之苦了。”
“呵,柳相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
北疆的西北国正蠢蠢欲动,随时都有可能发兵,现在你还替挖渠之事,你这不是想将陛下逼得苦不堪言吗?
不说等北疆的战士爆发,那几十万军队需要的军饷和军粮有多少,就是咱们大晋朝现在还有多少壮劳力够分配去挖河渠的?
若是边关战事触动,现在首要任务就是要全国征兵,柳相你说你这法子可行不可行?”
反对这么激烈的自然是咱们的国舅爷沈南山了。
他这一堆看似有理的话,若是仔细一琢磨却不难看出,全是强词夺理。
“呵,这修河渠之事也不急于一时,明明就提了十几二十年了,也不急着就今年,不说河渠之事,咱们现在说的是如何安顿灾民的事情,如何与灾民们一起共度眼前的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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