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自己再来一个军事演习,给滕刚来一个胡同里赶猪,就不相信他不会乖乖地进入到自己的口袋里来。
想到这里,乔红波立刻掏出手机来,直接打给了安德全,意思只有一个,今天晚上抓捕滕刚。
安德全嘬了一口烟,语气平缓地问道,“老弟,你这也太能折腾了,我就问你一句话今天晚上抓人,究竟能不能抓住?”
“不能。”乔红波十分直白地说道。
闻听此言,安德全立刻翻了个白眼,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
抓不到人,那不就是让自己的弟兄们,白跑这一趟吗?
不知道还则罢了,这如果传出去的话,我这个队长,还不被人指着脊梁骨,把祖宗八代骂一个遍?
“老弟,你不能光耍我们警察呀,否则公信力何在?”安德全冷冷地问道。
“最后一次。”乔红波立刻说道。
“一言为定。” 安德全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果不其然,乔红波刚走,滕刚就给罗立军打了个电话,十分直白地说,自己想去外地躲一躲。
这话的潜台词是,我帮你做事,如今出了问题,你难道不应该给我点钱,让我跑路吗?
然而罗立军的回答,则让滕刚彻底凉了心,他十分不耐烦地说,警察又没有抓到你,躲什么躲啊,再者说了,天塌了有我哥给顶着呢,你慌个屁。
听了这话,滕刚的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他心中暗想,如果你哥真能摆平警界方面的事儿,也用不着让我冒着生命危险去砸派出所了。
现在出了事儿,竟然不管我的死活,罗家这哥儿俩,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算我滕刚长了一对儿狗耳朵,竟然听信你们的鬼话去砸派出所。
算我滕刚瞎了眼,竟然把你罗立军当成了自己的好大哥!
算我滕刚脑瓜子里生了蛆,竟然识人不明,被你耍弄!
他想骂街,但是又不敢,只是在罗立军的话还没讲完的时候,就直接挂断了,以表示自己心中的不满。
“马勒戈壁!”滕刚把手机,丢在了桌子上。
这个时候,一旁的滕云抬起头来,“二哥。”
“哎呦!”滕刚蹭地一下坐了起来,脸上露出一抹震惊的表情,“他妈的吓死我了,你不是喝多了睡着了吗?”
滕云嘿嘿一笑,“二哥,我其实是装醉的。”
装醉?
滕刚脸上,露出一抹疑惑的表情,搞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乔红波这个人,其实还是非常狡猾的。”滕云调整了一下坐姿,压低声音说道,“您久不在老城区这边住了,对他的事情,可能多少有点不了解。”
“你很了解他?”滕刚问道。
“岂止是了解呀,我们两个接触颇多呢。”滕云语气幽幽地说道,“这个乔红波,以前刚到老城区的时候,名字是叫做李玉桥,自从他到了老城区,麻五进去了,老潘跑了,腾子生也落得这样的下场,即便是连新街口的疯子,随后他妈的也落了个玉石俱焚的下场,你就说这个人,究竟有多卑鄙?”
以前的时候,滕云对乔红波,那是感恩戴德的,但是现在不同了,因为扫黑除恶的缘故,腾子生这些混混们几乎已经销声匿迹了,即便是还活跃在老城区街头的那些社会边角料,也不再胳肢窝里夹着砍刀,四处乱晃了。
混混的覆灭,对于滕云最直接的影响就是,洗头房干不成了,以前可以躺着数钱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他不认识什么王耀平,更不认识宋子义,但是他却实打实地见过乔红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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