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奈此时媚眼抛给瞎子,谢德音看到了周戈渊怀里抱着的儿子,当即接了过来。
“哎呀我的宝贝儿,你又想娘啦?”
周戈渊听着她声音软的都快滴水儿了,忍不住心里翻了个白眼。
谢德音看孩子裹得厚厚的,忙将他抱进屋里,突然想到门口还有个大活人,忙道:
“王爷快进屋。”
周戈渊:我谢谢你还记得我。
郑氏也跟在后面进来了,看到摄政王此时擦着天黑的点过来,还专门抱着孩子来,心中知晓,便懂事的说道:
“小妹,我们明日再叙话,我先去别的厢房,今日便不打扰你和......昱儿团聚了。”
说着,郑氏便要离开。
谢德音忙喊住了大嫂:
“嫂嫂,不碍事,今晚我们两个陪着昱儿一起睡。”
周戈渊:我真的会谢。
郑氏看着一旁摄政王的脸色十分的难看,不敢应声,谢德音此时也才回过味儿来,抱着孩子走到周戈渊身边,轻声柔语道:
“王爷,我嫂嫂受了我大哥哥的委屈,她娘家远在杭州,在长安无亲无故的,这才来找我。我小时侯被娘骂了都是嫂嫂哄着我睡,她此时正是伤心,我晚上想跟她睡......”
周戈渊咬着后槽牙,看着眼前这个跟小狐狸一样软软讨好的女人,当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又不得发泄。
他这个时候来,想要做什么,她心里没数吗?
可是她当着郑氏的面,已经把话说出口了,自己能拒绝吗?
周戈渊只淡淡的说道:
“让僧人们备点斋菜,本王还未用晚膳。”
谢德音一听这个便知道他是答应了,当即欣喜不已,眉梢眼底望着他时都是笑意,乐呵呵的喊着丫鬟们去准备。
周戈渊看着她得偿所愿的欣喜之色,只无奈的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
膳食便摆在阿音的厢房里,谢德音想着他专程带着儿子来,晚上自己又不能服侍他,便将儿子给大嫂先抱着,她专门服侍周戈渊用晚膳。
周戈渊吃不着肉,她服侍自己用晚膳的时候,没少趁机捏她的手。
只是碍于郑氏在床榻那边抱着孩子,阿音总是瞪他,只能偷偷的捏两下,不敢太过分。
金子眼尖,看着王爷偷偷摸摸的,还要看夫人的眼色,在旁边憋笑憋得肩膀都颤抖了起来。
好不容易等着用完了晚膳,谢德音专程去隔壁厢房亲自给周戈渊铺了床榻,放了汤婆子,将被褥烘的温热暄软。
周戈渊坐在桌边看着她忙碌的身影,越想越委屈。
一大堆折子他让长风打包了来,本想着跟她温存过后再看,难道现在辛苦跑这一趟,便是从勤政殿看折子,换成护国寺看折子?
周戈渊走了过去,站在她身后,恶意的往前頂了下。
谢德音正在呈九十度弯腰给他铺床榻,不防备他来这么一下,哎呦一声,往前栽了过去,整个人趴伏在了褥被上。
随后,背后重重的如同压了个大山一般!
那大山腰上还杵着一个定山铁杵!
谢德音脸颊微烫,刚要抬头,肩膀上传来一阵疼痛。
原是身后那狗男人隔着衣服咬了她一口!
“王爷......”谢德音吃痛求饶,声音刻意软绵无骨。
周戈渊松了口,却满心的郁郁。
“少来,本王想什么你知道,还要留你嫂嫂与你同宿,本王看你就是成心的!”
谢德音听着他满身怨气的抱怨,偏偏此时被重如山的身子压得动弹不了,只能好话哄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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