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的笑意一瞬间凝固,又转变成了茫然。
她捂着心口处,有些不明白为什么有些不舒服,随后摇了摇头,可能是最近熬夜太多。
忽觉头有些痛,胃有些空,走进厨房打开装的很满的冰箱,她又疑惑,什么时候置办的这么多食物,摆的还如此规整。
秦一一没想太多,随手拿了一款自己最喜欢的面包,随意吃了几口,喝了口水漱口后,又回到床上睡了过去。
她的生活又回归于平常,白天写作,半夜熬夜看书,直至云书说的第三天夜间,她整个人消失在床榻,时间静止。
——*雨村。
岁月静好,一切归于平淡。
秦一一坐在喜来眠外的院子里,合上云书,原来啊,他们不知道的事太多。
如果不是云书来找她,自己还不知道这些前景故事。
“媳妇,今晚能不能不让我住沙发了~”
黑瞎子从大门外大步走进来,人还未靠近,委屈的声音就已经传到她耳朵里。
由于秦一一没有单独的房间,所以霸占了黑瞎子的房间,并把他踢了出去。
“不要,我还没有享受够一个人的空间。你要是不给我住,我去找无邪。”
她手指在云书上方点了一下,书消失在腿上。
还有其他三个人呢,大不了挨个踢出去,霸占房间。左右他们现在也是惯的她没边,她乐得其所。
“一一,你喊我?”无邪拿着账本,只听见她最后说的那句话。
秦一一身形微顿,还真是巧,刚说完,他还接上了话茬。
“嗯。喊你呢,要不是你当初设计的房子不带我的份,我用得着挨个房间串吗?”
她再次提起这个说过无数次的话题,最近吧,总喜欢翻旧账。肯定是想那些小家伙了。
也不知道他们几个小家伙都在干什么。
“咳,我们的房间不就是你的嘛,一家人分的那么清干嘛,对吧,老婆。”
无邪轻咳一声,将手中的账本放到桌子上,拉起她的手,轻微摇晃。
多大个人了?还学孩子撒娇?
秦一一眼底是无奈,是无法隐藏的爱意。
“天真,别粘糊了啊,账算的怎么样了,要是太赔本,实在不行种地去吧。”
胖子摘下围裙,从店里走出,后边还跟着手拿计算机的小哥。
“赔啊,关门歇业,置办点工具,我抽空去找村长在研究买点地。”
无邪瞥了眼账本,他可能不是做生意的料,还是研究研究另外一种感兴趣的吧。
“我觉得……”
秦一一迟疑了一下,想开口说她能拯救,毕竟她的资本,赔的起。
只不过无邪不接受她的,只用他自己的钱开的店。
“哎!弟妹,你还是别觉得了。你之前研究的香菜汁真的不怎么受欢迎。蒜了吧!”
虽然有人真的点了,倒是有的图个名头,有的真喝,但那都是占极少数。胖子愁。
“额……那好吧,你们研究去种地吧,我去给小家伙们打个视频。”
秦一一想起身,适才忘了,腿上还挂着着一坨黑挂件。
“我说……瞎瞎呀,你这是打算赖着我不起来了?”
“黑爷这是越活越回去了,不过,弟妹,你看他可怜的,赶紧让黑爷回房睡吧。”胖子帮了一句腔。
“胖爷,云彩找你回家吃饭。”秦一一勉强站起身,友好一笑,对着胖子突然来了一句。
“哎呦,我差点忘了,孩子还要辅导作业。天真啊,你先琢磨琢磨啊,我回去了。”
再晚点,住沙发的就该添一个人了。胖子别看胖,身手灵敏的很,一晃人就只剩下远远的背影了?
“我想宝宝了,你们几个接他们去。”
秦一一朝着他们一个个看去,如果不接回来,她就出去挨个接回来,顺便游玩一番。
“这么大个宝宝看不见吗?他们几个都分布各地,你这是想支开我们吗?”
黑瞎子蹭的起身,松开了她的大腿,双手捧着她的脸。
“噗……我说,黑眼镜,你能不能换个方式交流,我都听不下去了,一一能听的下去吗?”
无邪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大宝宝?真是好大一只宝宝啊。
小哥对眼前的画面见怪不怪,每隔几天就会上映一遍闹剧,家常便饭。不过他很喜欢现在的生活。
黑瞎子一点也不觉得尴尬,捧着她的脸微微抬起,在她唇角吻下随即又离开。捏了两下秦一一的脸颊,手感极好。让他爱不释手。
“好好好,大宝宝你能把齐诺一和吴卿书接回来吗?他们的二爹要过生日了,一家人也该聚一下了。”
秦一一嘴角泛着笑意,好脾气的接受了叫他是大宝宝的称呼。
被称之为二爹的小花在下午到的国外,也此时正在办公,给她发了消息明晚就会回家。
她回了一条让他顺路把海外的解唯一和张怀瑾带回来,并附上一句想你。
其实并不顺路,不过小花也应下了,老婆大人的吩咐当然要从。
“好吧,那瞎子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黑瞎子放下在她脸上手说。
至于无邪嘛,就让他去研究自己的兴趣爱好去吧,小哥得留下,最近张家那帮人有事没事的过来一个,好像真的要在这里定居一般。
甚至有时,秦一一都在夸张的想,他们该不会要把整个张家都搬过来。
无邪将暂停营业的牌子挂在门上,锁上门后和秦一一,黑瞎子,小哥一起回家。
傍晚时分,山边一抹余晖洒向山脚下的小院。
小哥拿着装有小米的盆子,站在小鸡圈外,投喂食。
“这鸡都养大了,族长,要不宰两只?”
张海娄上半截身子都倚靠在围栏上,也不想想这围栏能不能撑住他的重量。
“你可真敢说啊,哪来的胆子?”无邪坐在小板凳上,脚边是一盆水,水里是正要清洗的青菜。
这小哥养的鸡,也就秦一一有权利说宰哪个就哪个。他张海娄还来能耐了。
“可不是,天真你看小哥那眼神,都要刀了张海娄了,这人啊,怎么没有自知之明呢。”
胖子拿着切菜的刀在鱼上刷了个花刀,跟着他们打趣。
“我就随便问问,哪真敢啊。”
张海娄背对过小哥,无视了冷刀子。
不再多说话,他怕族长一会开口又来句让他回去。
关键,张家四散出去的本家人,最近有些来的频繁,不知道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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