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涡中就像是通向另一个空间。
姜空一愣，黎雅见到他的表情嘻嘻笑道：
“这天乳石灵液自然不会那么简单就藏在这个山洞里面了。
此地山洞入口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真正的天乳石灵液在这隐藏空间里面。
和我来吧。”
黎雅带着他进入空间旋涡。
姜空感觉到四周的空间之力不断拉扯，眼底露出浓浓的兴趣之色。
这种以巫道之力构建出来的空间阵法不同寻常，并不像常规的阵法一般。
其中一些特定的符文本身就蕴含着空间之力，就像是组成星宿星座的星辰一样，各司其职。
“好玄妙。”
姜空道。
“我们巫道并不是武道那般领悟天地奥义。
这么说吧，武道上的奥义、法则等就像是一条通向天道的路，武修在上面前行，一路就会不断让自己变强。
走的越后面，武修就会越强大，从而适应天地力量的激增，并为己所用。
而我们巫道就是借力。”
“借力？”
“没错，就是借力。
我们与天借力，武修是完全得到力量，而巫士则是化为力量的容器。
容器能够积蓄力量，引渡力量，假借力量。
当力量消耗干净，我们就无法和武修一样还依旧强大。
这就是两者之间的区别。
总的来说就是一句话，武修以天之力为己力，而巫士纯粹引动天之力。”
“原来如此。”
黎雅一句话也让姜空明白巫道到底是一种什么力量。
突然，他突发奇想，开口道：
“既然你们巫道能够以肉身为容器来容纳天地之力。
那么你能不能引渡天地之间的空间之力？”
这个想法说出口，黎雅沉思一下道：
“空间之力需要的容器强度还不是我能够办得到的，不过太爷爷应该可以。”
“太好了。”
姜空目光闪烁，流露出兴奋之色。
若是能够如此近距离接触空间之力，那么他完全能够借此机会提升空间奥义。
未曾想在这里居然还有如此收获。
“看，到了！”
黎雅与姜空被传送出去，来到了里面的空间。
空间不大，像是一个天然的钟乳石洞，里面已经被改造过了，一口巨大的石碗落在地上，上方一颗颗倒挂着的钟乳石不断滴落下来一滴滴浓郁馨香的乳液。
石碗里面的乳液约莫在碗三分之一左右。
“这里的天乳石灵液积攒了多少年？”
姜空询问道。
黎雅想了一下回答他：
“这么多的天乳石灵液，应该年份在十年左右吧。
十年前云山所有虫母都已经晋升到极限了，这些天乳石灵液虽说珍贵，可是对于云山来说用处已然不大。
除非有新的低端虫母出现。
不过新的低端虫母可不好找。
整个三山界至今为止才发现不到五十头的虫母，土匪哥哥你能够得到一只，这气运属实让人羡慕啊。”
黎雅看着姜空手中的虫母，眼冒精光。
姜空轻咳一声，连忙大步向前，生怕这个小丫头片子到时候给他将虫母给掳走了。
知道自己的虫母对于天乳石灵液损耗不是很大之后，姜空将之丢入其中。
云山的损失，到时候用几瓶丹药来弥补便好了，对于云山，丹药的作用与需求远高于外界。
虫母进入其内便开始疯狂的吞噬天乳石灵液。
海量的天乳石灵液被汲取入内。
这一过程足足持续了约莫半个时辰，时间一到，虫母停止了摄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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