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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秦夜玦…你疼不疼?


听到秦夜玦说受伤了,沈景漓指尖发凉,心急如焚道:“啊?哪里伤到了?疼不疼啊?”

秦夜玦将右手抬起,故意皱紧眉头,“手臂。”

沈景漓目光沉沉:“我们回宫吧,我帮你包扎。”

此时,一群官兵才姗姗来迟,他们看着地上的尸体,厉声道:“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当街行凶?”

宿风突然从天而降,拿出令牌挡在官兵面前,冷冷的开口:“胆子大的是你们,敢对摄政王…敢对皇上与摄政王如此不敬。”

官兵们见到令牌后纷纷下跪磕头,“还请王爷恕罪。”

沈景漓率先开口:“那就罚你们把街道清理干净,这只虫子的周围,定要消毒。”

“是。”

————

烨池…

沈景漓看着秦夜玦手臂上的剑痕,神色凝重,伤口周围已微微发紫,慢慢渗透出了黑色的血液。

沈景漓上药的手法很轻,她问道:“秦夜玦…还疼不疼?”

“疼。”

“嗯?”

“疼。”

“对不起…”

沈景漓的鼻头一酸,眼角也开始微微泛红,若不是为了保护自己,秦夜玦也不会受伤了。

“我没事。”

原本秦夜玦就没有受伤,他不过是沉溺在沈景漓的声声关怀中无法自拔而已。

他很享受沈景漓的关心…

被心爱之人在乎,任谁都会沉醉其中难以自持的吧。

今天是他第一次自残,没什么经验,他原先还怕伤口不够严重,所以特意淬了毒。

可现在见沈景漓泛红的眼眶,他又开始自责,自己下手是否太重了?

………

“我真的没事,你别哭。”

沈景漓止住了即将掉落的眼泪,现在不是哭的时候,为秦夜玦做解药才是最重要的事。

沈景漓语气坚定道:“我不哭…定是黑衣人的剑有毒,你的手臂才会流出黑血,这毒怕是不好解,不过你放心,解药我能做出来。”

此时,沈景漓已经包扎完毕,秦夜玦看着手臂上的蝴蝶结,嘴唇微微扬起,“嗯。”

“秦夜玦,你太够意思了吧,危机时刻居然舍命相助。”

秦夜玦没有接话,今日沈景漓遇险主要也是因为他的缘故。

郢无忧出手了…

那,该不该与她说清楚呢?

秦夜玦思忖片刻后,还是打算先瞒下来,沈景漓,最好是永远都不知道郢无忧的存在。

她看到十腿毒虫就说恶心,若她与郢无忧碰上,后果不堪设想!

……

见秦夜玦少见的愣神,沈景漓不由得更加担心了,“你怎么了?是不是太疼了?”

秦夜玦收敛思绪,轻轻拍了拍沈景漓的后脑勺。

他笑道:“我受伤的事,你无需自责,你不是都说了吗,我们毕竟一起睡过觉,有这层关系,我就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

沈景漓思考了一会,一脸认真的说道:“这样吧,今晚免费。”

“免费?”

“就当是保护费啦。”

沈景漓如今,越看秦夜玦就越觉得他顺眼,其实细细想来,他还是有很多优点的。

“笨蛋,你要钱到底想做什么?”

秦夜玦确实很好奇,为什么沈景漓对赚钱如此热衷。

沈景漓垂头道:“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还钱啊,我欠了很多很多钱。”

“就为了还钱?”

沈景漓若有所思:“也不全是为了还钱,爱钱本就不需要理由啊?钱,钱耶,谁会对钱不感兴趣啊?谁又会嫌钱少呢?”

“有了钱,就可以堕落,颓废,躺平当咸鱼,还可以去好多好多地方,吃吃喝喝玩玩,光想想我就兴奋。”

沈景漓眼睛放光,已经在遥想自己云游四海为家的场景了。

“你想离京?”

“当然想。”

听到沈景漓想要离开京城,秦夜玦眸色一沉,提醒道:“你是皇帝。”

沈景漓秀眉一眺,反问道:“原来,你还知道我是皇帝啊?”

“知道。”

“你穿龙袍的时候咋不想想,那玩意儿好像只有皇帝才能穿。”

秦夜玦:“有段时间没穿了。”

沈景漓握紧小拳头,凑在秦夜玦嘴边,“我能采访采访你吗?你穿龙袍是出于什么心态?”

“好玩。”

合着就为了好玩,直接就让她成了整个大渊的笑柄?!?

沈景漓眼角微抽,抬腿就走:“你又赢了,行了吧,我要去做解药了,你好生休息,今天谢谢你。”

“别忘了今晚的事。”

沈景漓刚走两步,回头问道:“啊?今晚什么事?”

“戴耳坠给我看,我送你的那副耳坠没有丢吧?”

沈景漓羽睫轻颤,回避了秦夜玦的眼神,“耳坠,没…没有丢。”

“回去吧。”

“哦…”

沈景漓边走边挠头,有些不明所以,秦夜玦为什么非要让自己戴耳坠?

难不成是他自己想戴?又不好意思戴,所以借她的耳朵来戴?

……

沈景漓心事重重的回到学真房,她坐在椅子上小声嘀咕:“为什么…一定要让自己戴耳坠呢?”

“男人戴耳坠?”

“男人戴耳坠给男人看?”

……

“皇上?皇上?”

松竹的出现打断了沈景漓的沉思,他见小皇帝一回来就心不在焉还神神叨叨的,难免开始担心沈景漓的精神状态。

沈景漓实在是想不个所以然来,只能支着下巴,求助于松竹:“松竹啊,朕问你件事,假如,朕是说假如,一个男人让另外一个男人戴耳坠给他看,你觉得…这是什么意思呢?”

“……”

松竹思来想去,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可能…可能是那男的…想在精神上羞辱那男的,毕竟耳坠是女儿家才戴的东西。”

沈景漓汗颜,难不成秦夜玦兜了一圈,就为了这?

“为什么会平白无故去羞辱…那男的呢?总得有个由头吧?”

松竹猜想道:“有些人就是因为太闲了,所以才变态,人一忙,哪有空变态。”

“嗯?言之还挺有理啊。”

“那可不。”

沈景漓依旧不死心,继续问:“咱就是说,有没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那男的…暗恋那男的,所以才让他戴耳坠…”

沈景漓目光急切:“这种情况,有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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