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越？
想到博越的性情，博业长老不禁有些不自信起来。
“不知道秦阳的背后，站着的是哪族太上？”
正当殿中氛围，陷入僵持时，精灵族的一位长老，突然开口，看向妖族长老归元询问起来。
“这倒是不知。”
归元思索了下，随即坦然道：“吾族当初也未曾有机会尽窥全貌。”
这都不知道？
归元的话，重又引发了满殿纷议。
“既然未曾尽窥全貌，贵族又何至于如此肯定，会是太上？”
精灵族长老再度询问起来，言辞间俨然有些怀疑。
“吾族有这样的判断，自然不会是虚妄之言。”
妖族长老归元也不慌乱，很是从容不迫的坦然回道：“这件事情，说来惭愧，还是由隆通来讲述吧。”
说话间，归元看了眼身边不远处的隆通护法。
此次百盟会高层议会，仍为护法的隆通俨然也是参与了其中的。
面对着自家长老的示意，隆通护法没有推辞，站了出来，将事情经过原原本本地讲述了一遍。
“说来惭愧，吾族当初欲要报复秦阳小友的，却不想，无意间冲撞了那位太上。最终，不得不草草了之，狼狈龟缩。”
隆通护法讲述以后，不由得羞惭一笑：“也是那次，让我有所受创，至今仍然未曾痊愈。”
随着隆通护法话音落下，满场长老，纷纷窥视起来隆通。
很快，便是纷纷发现，隆通护法的本源，似乎有所亏损。
这是明显伤了本源的迹象。
“你未曾看清，那是哪族的太上？”
精灵族长老蹙眉追问。
“不曾来得及。”
隆通护法坦言道：“当我有所察觉时，我的那一缕意念，便被迅速抹杀。从而波及本源，让我惨遭重创。”
“尽管如此，那我还是有着清晰的感受，在秦阳本源真灵之中遗留的，应该不是那位存在的意念。反倒是……更像一段因果。”
“恰是因此，我才会更加笃定的认为，那是一位太上之境的存在。其原因，诸位道友应该比我更加了解。”
能够将自身意念，蛰伏在其他生灵的本源真灵之中，这并不算多难的事情。
登临太初之境以后，牠们都是可以做到。
在太虚境生灵之中，达到这样的手段。
但是，牠们却没法将一段因果，潜藏在其他超脱者的本源真灵之中。
将因果剥离自身，仍然保持凝而不散的状态。
这不是太初之境能够做到的。
更不是太虚之境可以实现的。
唯有已经掌握了因果力量，将因果之力玩弄于股掌的太上之境，才可以做得到。
故而，隆通护法才会有如此猜测。
耳闻着隆通护法的讲述，满场长老们，纷纷吸了口气。
即便是有所怀疑的精灵族长老，都是神情凝重了起来。
莫非，秦阳这个新晋者，跟天神族，或是幽冥族的太上尊祖，曾经有过什么联系？
故而，彼此之间，留下了这段因果？
各族长老拿捏不定，皆都无法推演。
但，不论是何原因，秦阳跟太上之境的存在，存在着因果联系，却是毋庸置疑。
并且，这种因果联系，很大可能，是善，非恶。
否则，那段因果不会悄然蛰伏，安静潜藏。
早就无形之中扩散开来，影响着秦阳，走向了湮灭。
“博业，你还有何话说？”
短暂地沉默过后，便有长老看向了博业长老，神色冷锐地质询起来。
这般态度，俨然已经是开始将怀疑的对象，落实在了博业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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