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教与萧家,合共两万余人,更囊括了两家十数位问道境尊者。而今都在他的奴役之中,被他囚禁于鼓掌之内。”
“高烈,此子如此胆大包天,不将吾教和萧家放在眼里,更是如此羞辱吾教和萧家。这般孽障,高家也要执意袒护吗?”
最后一席话,升仙居老太祖运足了无上法力,近乎以咆哮般的口吻,怒吼出来的。
刹那间,滚滚声响,传遍八方,席卷万里之遥。
一时间,耳闻这般真相的人,无不肝胆俱颤,惊悚欲绝。
天呐!
秦阳竟然做了这样的事情?
囚禁萧家和升仙居参加圣选的队伍?
我的妈呀!
他怎么敢?
他居然敢?
他哪来的底气?
他怎会有那般大的胆子啊?
满岛的人与妖,此刻都是惊呼失声,骇然失色,惶惶惊绝。
一双双眼神,再看向秦阳时,都是忍不住瞳孔紧缩,如见鬼神。
难怪啊!
难怪萧家和升仙居如此震怒。
难怪萧家和升仙居早已不问世事,已经数百年未曾履足尘世的老太祖,今日会亲身驾临此地。
难怪即便直面高家,萧家和升仙居也会如此强势对峙。
别说萧家和升仙居这样的豪门望族,换做寻常的世家,乃至一介散修,遇到这样的事情,只怕也得疯狂起来。
圣选队伍被截杀囚禁,这可是关乎生死存亡的大事情。
普天之下,偌大南疆,谁不知晓参加圣选的好处啊?
这种事情,谁敢阻挠?
哪怕平时敌对,生死不休的豪门之间,都不会在这个节骨眼搞这种事情。
秦阳怎敢?
他居然敢?
此时此刻,别说周围毫不相干的人感到不可思议。
即便是挺身而出,不惜代价强势对峙萧家和升仙居两位老太祖的高家玄祖,此刻都是忍不住猛地回头,满脸震骇地看向了秦阳。
更甚至,原本准备挺身上前,为秦阳和萧家与升仙居说和的观空,都是猛地止步。
一张老脸,瞠目结舌,呆若木鸡。
面对着众人瞩目,自身再度沦为焦点,秦阳都是忍不住满脸窘境地耸了耸肩。
他也不想将萧家和升仙居这般得罪。
但,谁让他们恬不知耻,欲要联手在圣选之中坑害高家?
否则,傻子才会这样铤而走险,冒天下之大不韪。
“我愿意放了他们!”
颓叹了声,秦阳站上前去,看向萧家和升仙居的老太祖声明道:“我希望这件事情,到此结束。这段恩怨,不再继续牵连任何人。”
他不希望因为这件事情,牵累了高家。
更不想为高家,引来更大的麻烦。
因此,他打算果断放人,以平息两大豪门的怒火,暂时化干戈为玉帛。
“你说抓人便抓人,你说放人便放人。小畜生,你当萧家和升仙居是纸糊的摆设?任你肆意拿捏?”
然而,秦阳主动放低姿态,却并没有迎来萧家和升仙居的宽宏大度。
升仙居的老太祖,当即痛声驳斥,杀意丝毫不减。
这是想揪着不放?
秦阳眉头轻蹙,他虽然承认拘禁萧家和升仙居的圣选队伍,有些托大。
但,他始终不认为,他的作为有错。
若非两大豪门有错在先,他岂会这样铤而走险?
势不如人,秦阳未曾立即发作,他深吸口气,强忍下憎怒,从容追问。
“那你们想要如何,才肯善罢甘休?”
“吾等想如何?”
升仙居老太祖顿时嗤笑起来:“小畜生,你若不死,吾教和萧家从今往后有何颜面在天下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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