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阿衡哈哈笑:“安岁可是个事业女性,生孩子不知道要到哪年哪月去了。不过我也不急,都看她。”
“哟哟哟,你们这恩爱的……”
咚!
酒杯被重重放了下来,发出沉闷的响声,打断了珍姐的话。
容令施道:“抱歉,手重了。”
话是这样说,可是今天他又是摔筷子又是砸杯子的,谁都看得出来他心情不怎么美丽。
这顿饭,注定吃的食不知味。
容令施站了起来,道:“李总,这次合作我还要跟董事会商量一下,暂时还不能确定一定会跟贵设计院合作,等董事会那边有了消息我让我秘书联系你,今天我还有事,先走了。”
李总有点懵逼:“啊?容总您的意思是……之前我们不是聊得挺好的嘛,怎么突然又不确定了呢……”
安穗猝不及防,站了起来跟上去:“令施你等等我……”
可容令施一点等她的意思都没有,大步流星地走到了包厢门口。
一拉开门,外面一个人跌跌撞撞的倒了进来。
一股难闻刺鼻的酒味扑面而来,还夹杂着刚吐过之后的恶心味道。
那人手里还拎着半瓶酒,摇摇晃晃的满脸醉意,一看到容令施,哈哈笑着就要来勾他的肩膀:“老张来继续喝!我今天非把你喝倒不可!哎哟……你干嘛啊!”
容令施猛地一个用力甩开了他,拧眉,看了看自己的手。
安穗立刻会意,立刻从包里拿出纸巾递给他:“令施,你擦擦手……”
容令施没接,被醉汉拉过的袖子垂在身侧,微微远离身体:“服务生呢?叫人过来,把他拉走!”
安穗连忙点头:“我立刻去叫!”
说着,踩着高跟鞋跑了出去叫人。
醉汉被容令施甩开, 重重跌在了地上,他也来了气,扶着墙站了起来,满脸潮红:“老张你有病啊?打我干什么……”
话还没说完,眼睛余光里瞥到了不远处坐着的安岁。
她今天穿着一身浅米色的呢子大衣,端庄秀美地坐在那里。
醉汉立刻就笑了:“老张,这是你叫的妹妹?姿色不错啊,妹妹叫什么名字啊?来跟哥喝一杯?”
安岁只觉得一股浓重的酒臭气味向自己袭来。
她立刻站了起来,向后退了一步,恰好躲开醉汉的一扑。
刺啦一声,她刚刚坐的椅子被醉汉扑倒了,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醉汉扑了个空,也不生气,摇摇晃晃地又站直了身子,笑哈哈地指着安岁:“妹妹还挺害羞。别害羞啊,做你们这一行的是不是都挺会欲擒故纵的?伺候好了我,钱绝对少不了你的。”
说着,又要往安岁那边凑了过去。
李总早就扶着大肚子的老婆躲到了角落里。
裴阿衡却还站在原地,看着她被醉汉当做目标,象征性的说了一句:“先生,你恐怕是走错包厢了。”
醉汉都醉成了一滩烂泥,哪里还听得懂这话,眼睛里只有美女,一步步逼近:“妹妹,别躲我呀,看到我手里这瓶酒了没有?你要是能一口气吹了,哥给你五百……不,一千,一千够你一晚上不?要不哥再加点,你陪哥一夜,要是今天晚上表现的好,哥长期包你……”
安岁一步步后退,直到后背被一堵墙顶住。
她焦急地看向裴阿衡,可安穗这时候已经把服务生叫来了,裴阿衡似乎正在跟服务生说着什么,背对着她,完全没注意到她的遭遇。
耳畔油腻地声音再次逼近:“妹妹,我看你还往哪里躲?过来让哥哥亲一口,看看你嘴巴香不香,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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