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容令施更快,长臂一捞直接把她连人带被子一起捞了回来,然后半个身子都覆了上来,沉沉的压着她,微怒“你跑什么?再折腾又得着凉。”
安岁试图想要挣扎,可换来的是他更用力的禁锢。
她咬牙:“你压死我了!”
容令施也气:“我不压着你又要折腾。你属蛇的吗?扭什么扭……还扭!”
“容令施你放开我!”
这次容令施没说话,直接加重了力道,把她压制的一点都动弹不得。
“容……”
安岁一开口,却发现他的脸已经近在咫尺。
如果再挣扎,她的唇就要碰到他的脸。
两人间的距离近得可以将彼此的呼吸声听得清清楚楚。
或许是因为两人刚刚“肉搏”过,容令施的衬衫也被扯的有些乱了,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里面精壮的胸膛,从她的角度看过去,正好可以看到里面若隐若现的腹肌。
他明显也用了力,此时微微喘着气:“还动不动了?”
他一说话,安岁下意识的偏过头去,热气全都喷在了她的耳后。
滚烫。
她下意识偏头想要避开。
可容令施却误以为她又要反抗,低吼了一声:“再动试试?”
“你凶我干什么?”
“不听话。”容令施低声咕哝了一句:“老实待着。”
“容令施!”安岁气得不行:“你是不是闲的没事干啊?你女朋友生理期也不舒服,你去看着她行不行?非要来折腾我吗?!”
“她可比你乖巧多了,让吃饭吃饭, 让睡觉睡觉,不像你,九十斤体重八十九斤都是反骨。”
“她那么好你赶紧回去守着她啊!”
“我不。”
安岁愣了:“你说什么?”
“我不想回去。”
或许是因为情绪激动,又或许是因为被子连同他的身体加起来实在是太暖和了,安岁整张脸都红扑扑的,微微发怒的时候眼睛格外的亮,整个人生动的不可思议。
容令施有些怔住了。
“……我就不该跟你们一起来这个酒店,大半夜还得被你当下人使唤,现在可好,觉都不让睡……唔!”
红唇一张一合,水润丰盈。
容令施没想这么多,本能让他直接吻了下去。
安岁登时怔住,拼尽全力的想要推开他,可她的挣扎压根对他造不成一点伤害,对容令施来说像是抱了只不听话的猫在怀里。
“容……你……唔!”
安岁挣扎着避开,气喘微微的斥责道:“你有病是不是?!”
容令施暂时松了嘴,可胸中偾张的火热却是再也压不下去了。
长久以来积累的思念,挣扎,还有渴望交织在一起,全都在身体里叫嚣着,要冲出来,要碾压,要喷薄,要释放!
“现在还没,”容令施道:“明天再看看这个流感病毒到底怎么样。”
“容……”
容令施当然是不肯听她的话,继续堵住她的嘴。
安岁想扭头,可每次都被容令施不依不饶地追上来,身体被他控的动不了,她只能胡乱转头。
容令施追着吻了一会儿,突然笑了:“你脖子还挺灵活。”
安岁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我鼻子不通气!你再这样我就憋死了!”
这话不是假的。
她从刚才开始说话就有些瓮声瓮气的,这会更是因为缺氧剧烈的呼吸着,身下隔着被子都能感觉到她的胸膛在用力的起伏。
容令施微微撑起自己,给她留了一些空间。
但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人对,时间对,感觉对,谁还能当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安岁缓了一会儿,总算是调匀了呼吸。
“容令施,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有个未婚妻?要发情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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