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心竟然能跳得这么快吗?
安岁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在应酬时被人下药了,可话到嘴边却是被他接下来的动作给惊得咽回去了,他轻轻咬住了她的耳垂。
微微的痛感和久违的奇妙感受开始蔓延。
安岁原本要推开容令施的手臂开始有些轻颤,而在她分神的间隙,他拉着她倒在了沙发上,烫人的呼吸由耳垂挪到嘴角,刚打开空调,还没来得及变暖的室内冰冷的空气忽然间升了温。
安岁偏头避开他滚烫的唇:“你到底醉了还是没醉?!啊——”
话音还没落,她就双脚离了地。
压根不是什么公主抱,容令施直接矮了一下身子,把她扛了起来,然后熟门熟路的往卧室的方向去了。
“容令施!”
“可能有点吧,”他扛起她的动作快速利落,把她放在床上的时候却格外温柔,然后顺势单膝跪在她面前。
安岁坐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耍酒疯?”
容令施摇了摇头,眼神有些迷离,但又不是完全迷离,还保持着仅有的一点点理智:“安岁,你……想要吗?”
“……”
“我……我……”他舔了舔唇,有点为难,也有点着急:“我想……”
安岁脸色爆红,抬起脚想踹他,可是却被他轻而易举的握住的纤细的小腿,然后打蛇随棍上似的,轻轻的吻在她的膝盖上。
安岁双手撑着床,想要把自己的小腿抽回来。
可是这个举动明显起了反作用,他偏着头,细细密密的吻着,沿着膝盖一路往上。
“我想让你快乐。”
等到云消雨霁,已经是后半夜的事了。
安岁整个人像是被浪头打过一遍,累得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哪怕是洁癖发作,想要换个更干净的地方睡觉,也只是坚持往旁边挪了挪。
陷入睡梦中之前,她脑海中闪过一个莫名其妙的念头——
书上说的不一定是对的。
都说三十岁的男人能力会下降的厉害,看来还是因人而异啊……
翌日早上,等安岁再恢复意识,身下的床单已经换过了,如果不是坐起身时从腰部传来的酸痛,她几乎要怀疑昨晚的事根本只是一场梦了。
成年人做那样的梦无可厚非,可主人公是不是有一点……
安岁耳根开始一阵阵的发烫。
与此同时,卧室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容令施只系着浴巾出现在了床前。
两人面面相觑,一看到对方的脸,脑海中就有昨晚的片段开始不断闪现。
末了是容令施先偏过了脸,他倒是没觉得不好意思,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接下来的情况,目光中甚至盛满了局促。
如果安岁因此生气,让他们缓和下来的关系退至原点的话,他是无话可说的。
可安岁清了清嗓子,只是跟没事人一样开口询问:“昨晚你是不是吃错东西了?体温高的不正常,我起初以为你是感冒发烧了,但后来发现……应该是另有原因。”
这个关注点实在是很清奇。
容令施肩膀上鲜红的伤痕清晰可见,是昨晚被安岁抓出来的,他从地上捡起件衣服披在身上,面色尴尬的说:“我刚刚上网查了一下,现在才知道红色的酒并不是只有红酒,还有鹿血酒。”
“鹿血酒?用鹿的血?”
容令施舔了舔唇,补充道:“雄壮的公鹿。”
卧室里静得只能听见窗外的风声。
相比于昨夜满室的情动,现在的氛围真是冷得怕人,明明空调已经开到了二十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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