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焱紧锣密鼓的被泼了两次,看起来随时游走在爆发的边缘,可他竟是出乎预料道:“你泼都泼了,现在消气没有?”
合着他觉得梁冰冰不过是在赌气。
安岁和容令施在侧门外瞧见这一幕,担心他会继续纠缠,连忙上前想要把他们分开。
此时茶楼里的服务生和客人已经纷纷看了过来,并且开始议论纷纷。
“这不会是在谈分手吧?郎才女貌的瞧着倒是挺般配。”
“怎么还是两对?”
“看起来是女方的朋友,该不会是这个男的纠缠不休吧……”
梁冰冰向来不怎么在乎旁人的眼光,他们爱说什么就去说吧,左右改变不了她,可唯独再把她跟陈焱扯上关系这一点让她受不了。
“法院的判决书你应该已经收到了吧?你出轨在先,转移财产在后,做到这个份上,还有什么资格说话?”她冷眼看着陈焱,一边打落他的手,一边用足以让周围人都听清楚的音量说。
这下子,其他人看向陈焱的目光立刻就变了。又是出轨又是转移财产,这渣的程度未免也太深了,怎么还好意思纠缠前妻?
有人悄悄的摸出手机,准备拍完了就上传到视频网站上去。
陈焱顶不住这些带刺的目光,不得不松开了手,只低声道:“你会后悔的。”
梁冰冰头也不回,径直往外走去,在经过容令施和安岁身边时,才几不可察的摇晃了一瞬身形:“抱歉,让你们久等了。”
安岁不动声色的扶了她一把,免得她在陈焱面前暴露出此时虚弱的本相。
容令施不消安岁开口拜托,已经找到服务生把陈焱那桌的茶水一并结了账,转身之际还面无表情的扫了他一眼,是在警告他好自为之。
陈焱站在原处目送他们离开,见梁冰冰一次也没有回头,对容令施都比对他来得信任,双手下意识的紧握成拳,等她的背影彻底消失,才忍无可忍的一拳砸在桌上,震得茶壶都掉下去了。
服务生看他眼底泛起血色,是个特别不好惹的模样,不由的感到发怵,奈何不拦他的话,这碎了的紫砂壶的钱就得自己出,还是硬着头皮上前:“先生——”
陈焱摸出钱包,疲惫至极的把所有的现金都抽出来放到一片狼藉的桌上:“不用找了。”
说完这句,他抬手对不远处招了招,立刻有训练有素的保镖走上前,把先前举着手机拍照录像的客人和服务生都拦了下来,软硬兼施的表示:“请删除,不然我们就要诉诸法律手段了。”
普通人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立刻意识到陈焱和方才离去的女子不是公众人物就是有权有势的大人物,审时度势后立刻就删了。
看个热闹而已,还犯不上给自己惹麻烦。
陈焱很快就在保镖的簇拥下离开了,自从被他送到大洋彼岸去的戒指莫名其妙的出现在办公室门外,他就犯起了疑心病,只要外出就会带上保镖,并且是要他们掩人耳目悄悄的跟。
与此同时,梁冰冰开口对容令施和安岁说:“我恐怕得尽快搬出去了。”
“是陈焱对你说什么了吗?”安岁第一时间想到了他们独处的那段时间。
梁冰冰轻轻摇头:“不是,他一直在拿抚养权的事做文章,以为我会为了宝宝妥协,至于别的事倒是没怎么提过,是我自己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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