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琴书高兴得快要语无伦次,笑容还没消失,眼角就又有了泪痕,既是喜极而泣,也是想起了梁冰冰无法陪宝宝过生日的事。
安岁见她这样激动,哪里还忍心泼冷水,几乎就要委屈自己,另外挑个日子再讲了。
片刻后,容令施却是再一次主动开口。
“妈,婚礼的事先不用提了,只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桂阿姨和安叔叔他们一声就好,安岁她得先好好休息,还有梁冰冰的事也得有人解决,您别着急。”
他对上了白琴书疑惑的目光。
知子莫如母,她早看出容令施对安岁是死心塌地了,之所以主动提起办婚礼的事既是想要补偿安岁,也是存着替儿子定个名分,让他能安心的打算。
现在容令施竟然主动说婚礼的事不着急,该不会是高兴傻了吧?
容令施既来之,则安之,照着提前打好的腹稿硬着头皮道:“我当初和安岁结婚时就没办过婚礼,这固然是个遗憾,却也给了我启发,或许我和她像现在这样生活下去就是最好的。”
白琴书万万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惊讶得怔在了原地:“这怎么行?你们不办婚礼的话,还算是复婚么?这跟当初有什么区别?”
他们第一次结婚时就只领了证,简直是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阴影。
容令施没敢说他们这次连结婚证都不打算领,甚至连孩子出生后就跟着安岁上户口的事都想好了,含糊道:“妈,您放心,我跟从前真得不一样了。”
白琴书有些不高兴:“你要是真的有进步,就该多替安岁想想!人家一个女孩子,现在又怀了孕,这样不明不白生孩子的话,你让别人怎么看她?还有宝宝,你怎么跟她解释?”
这些问题一个比一个现实。
容令施自然也是考虑过的,并且还真得有解决方案。
“我跟安岁维持现状也有好几个月了,别人怎么想是他们的事,我实在没办法管,只要他们不造谣,就由着去吧。安岁医院里的同事基本都认识我,不会说闲话的。宝宝现在还很小……”
他条理清晰,还真是让白琴书都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劝了,她看向安岁,苦闷道:“他从小就倔,过几天就该想开了,这次说不办婚礼,肯定跟先前安凝闹出来的乱子有关。”
安岁心知容令施是在为自己背锅,说到做到的帮他解围。
“我明白的,而且我跟他的想法一样,办婚礼费时费力还耽误工作,不如就这样过吧,等孩子生下来,反正是得一起养。”
白琴书眼圈瞬间红了:“你这孩子就是太懂事了,都这个时候了怎么能还替他考虑?你放心,阿姨不会让他怠慢你的!”
安岁哭笑不得:“我没替他考虑,我真是这么想的。”
此话一出,白琴书更觉得她是怕他们母子俩闹矛盾,才会从中斡旋,说什么都要劝容令施回头是岸。
容令施早料到会有这一出,面对自家老妈的滔滔不绝,索性以不变应万变。
白琴书素来不爱唠叨,这时却也顾不上许多,非让儿子回心转意不可。
直到安岁灵机一动,劝白琴书先去隔壁跟安成江和谭林分享这个好消息,才把他给拯救出来,结果这只是个开始,很快就变成了三个长辈一起劝他们,桂凤枝更是就在赶过来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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