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奇葩。
安岁顿时无语。
可段艾晴接下来说的才是重头戏。
“有了这次教训,我特意确认了对方是自己来相亲才见面,结果这第二个一见面就开始反驳我,说什么段氏经营方向不对。拜托,我才是段氏总裁,他现在就敢这么说,等入赘还得了?”
“第三个年纪小我两岁,人也长得盘靓条顺,属于能混娱乐圈的类型,算是我的菜,本来觉得当个朋友也不错,结果他才是个闷雷!”
“他说等结婚后不需要我工作,只要我愿意,大可以把家务事也交给他打理,每天过过买买买的咸鱼生活就好,我虽然听得有点别扭,但当他嘴甜也不是不能忍,结果他说有儿子就行!”
最后这句话听得安岁嘴角微抽,险些就没绷住的吐槽道:“现在就算是有皇位继承的皇室都已经出过女王了,怎么,他们家是要翻天啊?”
段艾晴赞同无比:“谁说不是呢。”
安岁欲言又止的继续问:“这些妖魔鬼怪是从哪里找来的?”
“是我爸发动人脉找来的。”段艾晴说到这里,很给父亲面子的没当场冲着天花板翻眼睛,不然以她的性子,非把做媒的人给吐槽得体无完肤不可。
“他得知跟我相亲的男人都这么不靠谱,挨个去跟介绍他们给我的老朋友吵架,我估摸着要是我再见上几个,他就要没朋友了,所以为了他的交际圈考虑,我最近都说自己没空去相亲。”
安岁忽然明白段伯伯为什么要在他们上门拜访的时候拜托容令施介绍几个同辈的同性朋友给段艾晴认识了,主要是他身边的友人实在不靠谱。
只可惜容令施这一去少说也都有一周,最近给段艾晴介绍合适的入赘对象的话,还真是指望不上他。
许是他在大洋彼岸同安岁有心灵感应的缘故,第三天下午,容令施主动给她打了视频电话。
安岁正在花房里百无聊赖的看文献,接起来后望着他肉眼可见憔悴了几分的面容问:“你那边应该都是半夜了,怎么还没睡?”
“刚忙完。”容令施看到她的身影,顿时觉得周身疲惫一扫而空,他特意挪了挪镜头,好让她能看清楚睡在大床中间的宝宝。
宝宝身边围着一圈枕头,像是睡在柔软的城堡里一样安心,小脸上还有甜美的笑意,看起来应当是做了个好梦。
安岁鼻头忽得一酸,抬手擦了擦眼角才问:“看来你把宝宝照顾得真是很好,对了,梁伯伯那边……是个什么看法?”
这是件她不想面对,但却不得不面对的正事。
如果梁冰冰的父母得知女儿的死讯后,想把女儿遗留下的唯一的骨血要回去,安岁即便是痛彻心扉,也实在是没有继续把孩子留在身边的道理。
虽然这给她带来的痛苦不会亚于之前亲手放弃自己的亲生女儿。人非草木,他们照顾宝宝这么久,早就把孩子看成是亲生了。
容令施打电话过来正是为了同安岁说此事,见她并非没勇气面对最糟糕的情况,沉稳开口。
“你不用担心宝宝,一切都不会变,梁伯伯他们果然对梁冰冰的事有所察觉,我上门那天,他们刚从这边华人圈的熟人那儿打听到真实情况,对方以为他们知道,把新闻上的事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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