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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土木堡的真相!与文官往死里对着干的朱祁镇!


嚯!

好家伙!

这一刻,诸天万界,历朝历代,无数人心里都直呼好家伙。

朱祁镇,土木堡之变?

不是吧?

这特么也成了阴谋论?

这还有反转的?

之前,秦镇可是说过土木堡之变的。

当时,他们就觉得朱祁镇是个儿皇帝,蠢的很,还信任宦官?让宦官去打仗?

怎么的?

这里面还有事情?

而那个成化帝朱见深与弘治帝朱佑樘,被同一人毒杀……

嗯,这个他们也听过,不就是那个治死了两个皇帝的刘文泰么……

最关键是那个朱厚照!

什么叫明朝皇帝易溶于水?

嗯?

落水?

这一刻,无数人思索起来……

朱厚照,他们也有所印象,之前,秦镇在说不上朝皇帝的时候,这朱厚照就是其中之一……

而且,还没有子嗣,最后才让朱厚熜捡了便宜。

所以,这明朝的皇帝,到底有几个正常死亡的?

无数人都麻了……

莫非,就只有崇祯皇帝一个,是自己上吊死的,其他人,都是被害的?

无数人思索,只感觉这大明王朝到处都是阴谋诡计,到处都是陷害与血腥。

阴沟里的算计太多,实在是让人难以招架……

而此时,就听,秦镇开口了……

“明英宗朱祁镇,之前咱们就说过,喜提叫门天子,大明战神等称号,被人称为昏君!”

“而且,这昏君还二次复辟。”

“而一切,都是因为土木堡之变。”

“那就先说说在土木堡之变前发生了什么,那些文官又为何策划了土木堡之变,为何要弄死朱祁镇。”

“首先,朱祁镇继位的时候,就只有七岁多。”

“母亲孙若微,被称太后,奶奶张氏,被称为太皇太后!”

“当时的朝政,是由内阁把持,太皇太后与太后摄政。”

“之前就说了,杨士奇这帮之人不仅把手伸到军队之中,还裁撤了监察官员,同时也停了造船厂,放弃了旧港。”

“这很明显,就是不让新皇帝下西洋了,这下西洋的贸易,必须得掌控在他们这些江南的士大夫文官手里才行。”

“同时,还裁撤了一些内监部门,里面的人,也被抢走。”

“也就是说,朱祁镇还没成年的时候,已经被削成了个光杆司令!”

“而朱祁镇掌权,应该是从正统六年的时候开始!”

“正统六年,朱祁镇主动任命各路,麓川之战开始打,麓川之战的起因,其实从洪武年间就有了,那边的土司反正就不服王化,各种骚扰,各种反叛,反正这边陲之地,就没有消停过!”

“而到了正统年间,自然也是如此,虽然云南那边有沐家世代镇守,但规模一旦大起来,沐家也守不住!”

“所以,必须得打!”

“而当时杨士奇认为,麓川在南锤之地,进攻的话,劳师动众不说,还没有什么收获,是不想打的!但朱祁镇就是要打!”

“麓川之战打了很多年,一直到正统十三年底,十四年初的时候才打完!”

“史书就一个记载,诸夷怔怖!”

“至此,从洪武年间就开始不消停的麓川,至此消停了一百多年,那是真的被打怕了!”

“这是朱祁镇继位后干的第一件事!”

“而第二件事,他让当初郑和下西洋使团副使,一个叫洪宝的太监,多次奉命,出海!”

“当然,暂时还不是下西洋,而是下南洋,朱祁镇其实就是想看看,海外现在到底什么情况了。”

“第三件事是,永乐时期,被烧毁的三大殿修好之后,朱祁镇就大赦天下,同时,正式去掉了顺天府行在的称号,从这之后,京师就固定是顺天府!”

“而这三件事……”

“麓川也就是交趾那边……”

“朱棣打过交趾,朱瞻基也打过交趾,到了现在,朱祁镇也在打交趾!”

“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明朝各个皇帝都要打交趾?”

“很简单,因为拿下交趾那边后,那边就很容易出海,到时候,就不需要绕原路,饶群岛了!”

“而那边,也是旧港区域,这就是港口的重要性。”

“如果没有那边为出港口,明朝出海,要绕一大截,还被交趾地区卡脖子,所以,为了一劳永逸,就必须打!”

“所以,现在看这三件事就明白了,这就是与文官作对!”

“而这三件事,也是文官的禁忌,谁碰谁死的那种。”

“朱棣是因为下西洋等一些原因被干掉的。”

“朱高炽是因为迁都被干掉的。”

“朱瞻基也是因为下西洋被干掉了。”

“可偏偏,朱祁镇三件事都干了,还没有被干掉……”

“很明显,这些人都有些低估这小皇帝了,看上去只有十四岁,实际上,估摸着,已经学的差不多了!”

“朱祁镇不是文官那些腐儒教的,而是王振教的!”

“之前说王振如何如何且不论,就说王振本身就是从外面进宫的,他当了太子的服侍太监,自然知道自己将来飞黄腾达。”

“他不是文官集团的人,也不是武将勋贵的人,他就是保皇派!”

“既然是从外面进来的,还是个落第秀才,不说惊才绝艳吧,那也比旁的懂得多,自然懂的就多,会跟朱祁镇分析局势,分析情况。”

“一,旧港肯定不能放弃。”

“二,西洋必须下!”

“三,顺天府定都城!”

“王振不需要看的太远,他只需要站在前人的肩膀上,就能明白这三条的好处。”

“永乐时期,就是从旧港下西洋的,省事的同时,来钱还快。”

“而下西洋也必须下,不下西洋就没钱!”

“王振是永乐时期进的宫,经历了朱棣、朱高炽、朱瞻基三帝,自然看的明白。”

“而最后一条……”

“定顺天府为都城,他太清楚其中的意义了,他本来就是北方的读书人,太清楚北方根本比不过南方的道理了!”

“同样是科举,如果两百个人参加,其中一百个人是南方的,那这上榜的,毫无疑问都是南方人!”

“南方的有钱,人家读得起书!”

“你北方有什么?除了黄土就是沙,还冷,又穷,你怎么读书?根本读不起书!”

“一百个秀才中,九十九个能中举,唯一那个没中举的,不用查别的原因,只需要查他是哪人就行了!而且,绝对是北方人!”

“所以,顺天府必须成为首都,也只有这样,才能带动北方的经济流通,恢复繁荣,以及促进南北融合!”

“当然,光提出意见,没办法解决,也不行!”

“这三条,本来就是文官的禁忌,朱祁镇不耍一点手段,这三条根本落实不下来!”

“否则,朱祁镇要是敢胡来的话,史书就会记载,英宗英年早逝,实在是令人扼腕叹息……”

“而朱祁镇,的做法,就显得有些朴实无华了,不管是别人的指点,还是他自己想的,反正的确是有办法……”

“当时,明朝实际的大权是在杨士奇手上,他也是内阁的首脑。”

“而杨士奇有个儿子,叫杨稷,杨稷在老家那叫一个胡作非为,为非作歹,强抢民女,残害百姓,暴虐成性,用狗东西都是在侮辱狗的那种。”

“有什么样的儿子,就有什么样的老子。”

“杨稷是这个样,杨士奇是什么样,其实都能看出一二,无非就是身为文官,又是内阁首脑,掌控着史书落笔大权,在天下人面前装成一副能臣干臣,忠臣良臣的模样。”

“咳,不扯远了……”

“继续说这个杨稷……”

“总之就是,杨稷的事发了,被人告到京城了!”

“当然,这很明显是朱祁镇授意的。”

“否则,早不告,晚不告,偏偏这时候已经犯了很多事的时候才告?”

“当然,也不是说之前不告,之前不告,是因为杨士奇能摆平。”

“而现在搞发了,就是朱祁镇专门一路通路灯,有锦衣卫的情况下,自然不可能让证人在半道上死了,所以人到京城了!”

“很快,这杨稷也被押到了京城。”

“当时就招供了,还告发同伙三百多人。”

“按照律法,直接砍了,都没有人敢质疑,直接砍了,都算轻的了!”

“但朱祁镇没砍,他先把杨稷干的那些事跟杨士奇说了,然后还问杨士奇,以你儿子干的这些事,你说怎么定罪吧?”

“老子省儿子,杨士奇估摸着也是头一遭。”

“要说朱祁镇精呢,他就不说他把这杨稷怎么怎么样,就让你杨士奇来定。”

“杨士奇怎么定?往死里定?可那是他儿子!”

“那还能怎么定?放了?可能么?这事都发了,谁都知道他儿子是个什么混账玩意了,这放了,他这辈子也洗不清了!大半辈子伪装的清誉身份,就会彻底毁于一旦!”

“朱祁镇这简直就是杀人诛心!”

“偏偏杨士奇还没办法!”

“朱祁镇就用这么一招,拿捏了杨士奇,杨士奇老实了,不敢说话了,他敢说话,敢反对,朱祁镇保证让他老来丧子,再狠一点,以杨稷犯下的那些错,再来个九族消消乐,杨士奇屁都不敢放一个!”

“总之,杨士奇老实了,内阁也就老实了。”

“可老实归老实,杨士奇也因为这事陷入了极度的精神内耗中。”

“如此精神内耗下,第二年,他就嗝屁了!”

“杨士奇嗝屁了,这杨稷也没用了,杨士奇刚死没多久,朱祁镇就念在父子情谊,不忍天人永隔,于是乎,就让杨稷去找杨士奇,让他们父子俩团聚了。”

“朱祁镇打击杨士奇,也是有原因的。”

“朱棣在的时候,永乐盛世,毋庸置疑。”

“而杨士奇掌权之后,明朝军事能力大幅度收缩,就拿奴儿干都司来说。”

“别人都说是朱瞻基丢失了奴儿干都司,这里就不得不说一下了……”

“内迁奴儿干都司,是朱高炽下的旨,而内迁,也是因为杨士奇等人提议,就是朱高炽刚继位的时候,提议不下海的时候那次。”

“说白了,在杨士奇掌权之后,明朝的军事实力急速下降。”

“当然,他还要在史书上写上一笔,说朱高炽朱瞻基,开创了仁宣之治!”

“屁的仁宣之治。”

“让大明国力一步步衰弱,就成了仁宣之治?!”

“当然,也得亏永乐盛世是真的盛世,谁接手都是个盛世。”

“就算朱高炽再自斩臂膀,国库里的钱也足够挥霍的。”

“反正,还不等朱高炽改革收拾文官,就嗝屁了!”

“朱瞻基倒是想收拾了,结果被人提前一步下黑手,死了!”

“而到了朱祁镇这里,他自然是想恢复到永乐朝那个状态!”

“后来,他就开始不断改制……”

“他恢复了永乐朝的制度,官员满七十岁,就可以回家养老了,主要是,你在这个位置长了,难免出现结党营私的情况,就比如杨士奇,都七十九了,要不是杨稷的事情捅了出来,杨士奇能在内阁首辅的位置干到死!”

“不是他们真的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那纯粹就是权利!”

“权利在手,宾客往来无白丁!一朝失势,你就当个空巢老人吧!”

“所以,他们是压根不想退休,不想放弃手中的权利!”

“但是,话又说回来,朱祁镇就表示了,你要是乖乖的退休,回家养老,那我就允许你带着官衔,荣归故里。”

“可你要是还赖着不走,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人家以为他就只是说说,小皇帝嘛,才十来岁,嘴上都没毛,说话哪牢了?”

“于是乎,一个叫刘中敷的户部尚书,七十多了,被革职下狱!这家伙,当年朱棣还是燕王的时候,就帮助守城,当了个县丞,这么多年过去了,皇帝都换了好几个了,他还活着!”

“还有个吏部尚书郭琎,七十多了,眼看着他不辞官致仕,好,锦衣卫直接找出了他儿子收受贿赂,为人求官的事,郭琎被下狱,不久后,也就致仕了!”

“尚书都如此了,尚书之下,更是被大换血!”

“很明显,朱祁镇这是在一步步的拿回权利。”

“人事任免这一块,朱祁镇算是拿捏到手上了。”

“那还有两样,一个是钱,一个是兵!”

“钱暂时没法搞,手上没军权的时候,想下海都不行!”

“于是乎,朱祁镇就开始收回军权了!”

“当年,杨士奇已经把手伸到军队了,向军队派遣镇守大臣,这自然是文官控制军队的表现。”

“而朱祁镇,直接不派大臣了,直接派遣太监。”

“太监带兵,别觉得荒唐,郑和下西洋,手底下还有两三万兵呢!”

“太监带兵无所谓,太监还忠于皇权。”

“而你文官带兵,哪天自家被抄了都不知道。”

“之后,朱祁镇又废除了保举制。”

“又打算与内阁抢钱了!”

“钱这个东西,自然不只是下西洋有……”

“下西洋的周期太长了,而来钱快的方法……”

“朱祁镇重开了浙江与福建的银矿场。”

“这两个地方的银矿场,从永乐年到宣德年,每年都能收个二三十万两白银不等。”

“宣德九年的时候,还收了三十二万两。”

“而到了正统年,情况就变了!”

“正统元年,收了五千五百五十两。”

“正统二年,收了二千八百两。”

“正统三年,收了五千五百五十两。”

“到了正统四年的时候,就收了九百两!”

“正统五年的时候,又收了五千五百五十两。”

“从每年二三十万两,到现在,每年几千两,连九百两都出来了……”

“这可不是说这银矿开采完了,也不是停矿了。”

“而是一直在开采!”

“钱到哪去了呢?这都不用说了!”

“而且,官方明面上,正统六年,正统七年,正统八年的时候,是停了的,也就是说,这几年,连九百两都没有!”

“当然,表面上你说停了,实际上还有没有开,那谁知道?”

“一直到了正统九年……”

“这一年,朱祁镇重新开了银矿,收起来的钱,可就不是十几二十万两那么简单了,足足收了六十七万两!”

“正统十年收了十八万两。”

“正统十一年,又收了五十二万两。”

“这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之后,朱祁镇又在福建,让人去造了下西洋的一百二十艘船。”

“这事,国榷没有记载,正史也没有记载,很明显,这是刻意不去记,生怕后面的皇帝要下西洋!”

“而这件事又是怎么被后人知道的呢?这就不得不说墓志铭了!”

“在思州府知府,一个姓郭的府君,墓志铭上看到的,记载的很清楚!”

“当一百二十艘船造好的时候,唉,当地就乱了,两万多人造反,海陆都被堵塞!”

“甚至,包括当时,朱祁镇收银矿银课税的时候,当地就发生了一场‘农民起义’,包括沿海也开始闹‘倭寇’!”

“可实际上,那哪是什么农民起义?就是个偷矿的!”

“还有那倭寇,一个个的,全都是华夏姓名。”

“对此,朱祁镇也不惯着,然后,直接派兵十万,硬生生把福建给扫荡了一遍!”

“当朱祁镇开始调查这些暴乱起因的时候,好了,平静了二十五年的大同,忽然传来了军报,说是瓦剌攻略大同。”

“而时间,也到了正统十四年,六月!”

“也就是土木堡之变发生的前两个月!”

“其实看到这,已经很明显能看出,朱祁镇是把文官给得罪死了!”

“又是搞死了杨士奇,又是把那些资历老的官员下狱致仕,又是抢那些文官们的钱,还造船,还想出海!”

“这不妥妥跟着文官对着干么!”

“上一个这么干的,坟头草都三尺高了!”

“所以,土木堡之变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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