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诚义掸了掸烟灰,继续说:“这做什么事,都要老中青合理搭配。分管领导呢,可以去冲锋陷阵,可以去创新发展。这主要领导,就要老持稳重,把控大局,确保不偏主线,不出风险。当然,如果按照以前的用人风格,那估计就是肖一宁没跑了,比起我的想法,某人更听宾良骏的。但现在,就还是要有新气象了,总不能一直沿着老路走下去吧。”
丁诚义的话说的很委婉,意思很明显,一朝天子一朝臣。你王定平的主政思路和用人方针已经翻篇了,现在要到我丁诚义主政时代,自然要改一改了。
他没有挑明,高伟成就替他挑明了,佐证他的观点:“对对,之前王定平的用人思路是有些偏激了,过于重视年轻干部了。你看他这几年,提拔了多少年轻干部去乡镇和各县直单位,挤占了很多老同志的发展空间,人家苦巴巴熬了半辈子资历,结果啥也没得到。很多人是有意见的。”
丁诚义没有再接他这个敏感的话,毕竟王定平现在已经是市委常委了,自己亲口说出这些话,传出去也是不好的。
正在此时,外面传来停车的声音,其他请的人也到了。
丁诚义拍了拍高伟成的肩膀:“不说了。你的想法我知道了,不要着急,我有数。”
“谢谢领导关心。”高伟成高兴的说。
其实丁诚义还有话没有跟他说明,那就是林方政一年后要是依旧不调走的话,他也是要调整其岗位的。开发区这么重要的位置,怎么可能不让自己的心腹把持呢。即使林方政并非不尊重自己,甚至有表过忠心,但毕竟是王定平的人。而王定平仍然在定庭,影响力仍然在。把林方政继续放在这个位置上,岂不是开发区依旧被王定平遥控指挥着。
人事权的核心是控制,一个不能百分百控制的人,是任何领导都能容忍的。
当然,这些现在是不能对外透露的。我们党向来反对新官不理旧账,但新官总要有自己谋划和政绩。所以,有些事,只能做,不能说。嘴里说的是“一张蓝图绘到底,一茬接着一茬干”,实际上却是接二连三抛出自己的新想法。你要是拿着旧规划来落实新指示,恐怕官运到此为止了。
这边正准备推杯换盏,另一边却是大汗淋漓。
夏令的预判果然没有错,他不急不忙的加快脚步,很快就追上了孙勤勤。
后者见他追了上来,当然是奋力逃离。可她用尽吃奶的力气也无济于事,夏令早就保留体力来了对她发起了最后冲刺。
孙勤勤只能眼睁睁看着夏令超过自己,绝尘而去。
“怎么样?我说你不是我的对手吧。”
当孙勤勤赶到梅花坡时,夏令正站在梅花枝下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
她喘着粗气,指着夏令,半天说不出话。
夏令连忙上前,扶着她到小径旁的一个石头上坐下:“不着急,先缓缓,深呼吸。”
正当孙勤勤要说什么,夏令已经双手握着她的小腿拉直。
“你这……这是做什么?”
夏令轻轻按着她的小腿:“剧烈运动后要抓紧放松一下肌肉,不然明天你连路走不了。”
“谢谢,我自己来。”孙勤勤觉得让他给自己按摩放松很不妥,忙伸手去阻拦。
夏令没有勉强,暧昧只需要一下就行,过于穷追不舍反而显得过于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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