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婉芝轻声说。
崔向东看向了她的眼睛。
“我!本来是堂堂的萧家主,更是你的阿姨。”
“却被你坏了清白。”
“我想杀了你,再去自杀。”
“可我不能那样做。因为我们的苟且,是酒精为媒后才铸成的大错。”
“尤其事后的真切感触。”
苑婉芝说到这儿时,声音轻颤了起来。
她看着崔向东的眸光中,夹杂了想杀人的愤怒,欲罢不能的痛苦,可渴望再来一次的负罪感。
关键是还有——
那种午夜梦回,对他刻骨的相思却偏偏不敢让人知道,只能在晚上默默念叨他的名字,让泪不知不觉间湿透枕巾的爱。
这个瞬间。
搞得崔向东第三次嗅到了“商皇的味道”不说,更是产生了强大的错觉,下意识的去回想那天在云湖招待所,究竟有没有和这个女人苟且。
“向东。”
苑婉芝抬手,轻抚着崔向东的脸颊:“更让我无法自拔的是,那晚你让我深刻体会到了,从没有过的快乐。”
崔向东问:“哪种快乐?”
苑婉芝的手指,轻触着他的嘴唇:“真正臣服于男性的快乐。”
崔向东不解。
“女人臣服于男人的方式,有很多种。有的臣服于爱情,有的臣服于强大,有的臣服于刺激,有的则臣服于那条路。”
苑婉芝的手指,在他的唇上画着圈圈。
轻声说:“很明显,我们不可能有什么爱情。你对我来说,一点都称不上强大。所谓的刺激,对于我这种典型的贤妻良母来说,更是没有一毛钱的用处。我如果臣服于你,只能是你走过了那条路。”
她说的这些,又不是多高深的道理,崔向东当然秒懂。
他满脸的赞叹:“你的演技,简直是太高了。你现在看我的眼神,真像我走过了你的那条路。”
“你既然已经看出,我已经臣服于你,你看我的眼神,就不能带有不屑和厌恶。”
苑婉芝立即说:“毕竟那晚,我的本能发挥,给你这带去了最强的成就感。”
崔向东问:“我现在看你的眼神里,带着不屑和厌恶?”
“是的。”
苑婉芝说:“这是因为你只幻想,我这个老女人竟然睡了你,并从中体会到了从没有过的欢乐。我的臣服对你来说,就像你给流浪狗喂了根火腿肠,那条狗对你摇尾巴讨好罢了。”
“你观察的真仔细。”
崔向东满脸的赞叹:“我确实是这样想的。那你告诉我,我该用什么样的眼神看你?”
“你看我的眼神里,得带有生怕我们的苟且关系,会被泄露的担忧;带有竟然征服了萧家主的骄傲;带有对不起猪猪的愧疚;还带有渴望能再次倾听我,为你尽情歌唱的迫切;尤其要带有,你竟然从长辈身上享受到,从没有过的刺激后的邪恶。”
苑婉芝不断的提示。
崔向东的眼神,不断的变换。
苑婉芝点头:“对,就是这样。你的目光,要落在我的36上,幻想让它们随着你的手,变换成各种形状。”
这个女人不去干导演,那绝对是导演界的一大损失。
她只去当演员,无论夺得多高的奖项,那都是大材小用。
服了。
崔向东是真服了。
“我们当着猪猪的面,用这种眼神去看对方时,绝不能直来直去。”
苑婉芝又说:“得让猪猪用她的眼角余光,无意中捕捉到。当她直视我们时,你要给我基本的尊重,我只会把你当个晚辈。唯有让猪猪的眼角余光,无意中捕捉到我们的复杂眼神,她才会相信我们确实苟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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