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
又不是来真的——
崔向东嘴巴动了动,低低的嗯了声。
“我也喜欢。忽然间的,超级喜欢这样子动。”
听听哼哼了两声,迫不及待的问:“要不,咱们来真的?反正,你康复的也差不多了。”
崔向东——
门外忽然传来了方临瑜的声音:“听听,你家里还有醋吗?”
啊?
该死的便宜丈母娘,这时候跑来借什么醋啊?
崔向东回头看去时,听听刺溜一声跳到了地上,飞快的穿上小拖鞋,蹲在脸盆前开始用洗脚水洗脸。
唯有这样,才能掩饰她因紧张害怕更兴奋的样子。
崔向东开门:“老方,你家要吃螃蟹啊,还是要吃水饺?”
“这时候往哪儿去找螃蟹吃?当然是吃水饺。”
方临瑜看了眼洗脸的听听,吩咐崔向东:“去,给我拿醋。”
“自己去拿。用完后,别忘了三倍偿还。”
崔向东说:“哦。还有啊,你和老楼是没资格,住在镇家属院内的。限期半个月,给我搬出去。”
“信不信老娘,我给你三天两头的断电?”
方临瑜满脸凶狠的样子,挥舞着拳头威胁,一点都不像供电局的大局长。
崔向东——
看着拎着醋瓶子,屁股一扭一扭的,啪哒着塑料拖鞋,走向院门口的方临瑜,低头呸了一声:“老不要脸的,欠被老楼收拾。”
嘟,嘟嘟。
案几上的电话响了。
袭人来电:“你开始来了吗?”
“马上。”
听崔向东说出准确的答案后,还在盘
龙县局办公室内的袭人哦了声,就结束了通话。
却又拿起话筒,呼叫楼宜台。
特干脆的说:“今晚我丈夫要来盘龙县,你回家收拾好你的东西。什么?你今晚去哪儿?你爱去哪儿,就去哪儿,关我什么事?赶紧的,收拾你的东西滚蛋。”
盘龙双娇——
正准备下班的楼宜台,接到袭人打来的电话后,满腹的郁闷。
不知不觉间,袭人的那个小家,已经被她当作了安全屋。
除了安全之外,还是她身心格外放松的所在。
在那个小院内——
她可以肆无忌惮的吃零嘴,哪怕吃流口水的水果,她也没有丝毫的心理压力。
每晚,她和袭人每晚并肩坐在床头上,随意聊天或者看电视的轻松感,让她着迷。
尤其好几个早上醒来后——
楼宜台都会发现,她会在睡眠中抱着袭人,做了那种带颜色的梦。
不知道她还有某种特征的袭人,还以为她尿床,就认真的劝她去找医生看看。
毕竟三岁幼儿尿炕很正常,但成年人尿炕则是一种病。
楼宜台随口哼着哈着,却也不解释什么。
今晚。
袭人不许她再回那个小院去睡觉,楼宜台顿时觉得心里空荡荡。
甚至有无名的憎恨,送给了素不相识的崔向东,感觉自己最珍贵的东西被他抢走了,自己遭受到了莫大的羞辱,只想一刀咔嚓掉他!
不过。
楼宜台并没有意识到,她有了这种不该有的感觉。
她只是在悻悻的说了个“好吧”,就放下话筒后,也觉得自己好像没理由,去憎恨人家崔向东。
她要考虑的,是今晚去哪儿睡觉。
去招待所?
别逗了!
留在县大院的办公室内凑合一宿?
院子越大越空,给人的安全感就会越低。
“还是去酒店凑合一宿吧。”
楼宜台自语到这儿时,忽然想到了什么。
她好像很久没联系发财帮的齐大圣了,决定借助今晚“无家可归”的机会,找个僻静的小饭馆请他吃个饭,听他汇报下近期的帮派合并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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