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李峰等人吃了一惊。
“老陈听得很清楚,那个人的口音半普半土。大约年龄,在二十岁左右。”
崔向东缓缓地说:“李峰,你要亲自暗查吕宜河的亲朋好友,尤其是姓吕的晚辈!这个人要么在外地上学,要么在外地做生意。但读书的可能性,稍大一点。毕竟根据我们对吕家的了解,他们主要在云湖县发展。家族中的晚辈,也基本在本地发展。”
“好。”
李峰点头:“还请崔主任放心,我会在最短时间内,尽可能锁定目标嫌疑人。”
“让徐波协助你的工作。”
崔向东看向了徐波:“徐波,你们在调查期间,真要是遇到危险,就亮出你爸的招牌来!总之,你们要确保自身的安全。因为那些人敢对老陈下狠手,就是要玩命了。同样。也要预防他们和东北那边的人,暗中联手。也就是说,在调查过程中,也要关注东北口音的人。”
“行,没问题。”
徐波立即拍着心口,说:“我老子的招牌,很多时候还是很管用,能保命的。”
“只要能保命,谁的招牌都能用。”
坚定的实用主义者崔向东,又看向了于欢:“于欢,等会儿你给于大爷打个电话。我有一些事,要向他当面汇报。”
“没问题,我这就打电话。”
急性子于欢立即放下筷子,拿起电话快步出门。
“波子。”
崔向东又看向了徐波:“王红刚去了彩虹镇后,始终很老实。你可以适当的接触、试探他一下。如果他能想做事,敢做事!以往的各种矛盾,咱们都和他既往不咎。你就说,是我说的。”
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人。
把朋友搞的多多的,把敌人搞的少少的。
你就会发现这个世界上的路,其实也没有你想象中的那样难走。
把这番话奉为金玉良言的崔向东,不但时刻牢记在心,而且只要有机会就会去实践。
对于崔向东的吩咐,徐波自然是一口答应。
晚上八点。
在于欢的带领下,崔向东来到了于大爷家。
要不是于欢的那个电话,于大爷这个点可不会回家。
毕竟酒厂事件不但“规模庞大”,而且性质恶劣,影响很不良。
关键死亡的七个人中,四个是境外雇工,三个是外来投资商的中高层。
他们死亡后,各自的驻华负责人,立即高度关注此事。
尤其让于大爷有些焦头烂额的是——
省内外的多家报刊,都专门为本次事件开辟了专栏!
几乎所有的专栏稿子,全都把矛头对准了苑婉芝这个青山市长。
两个多月之前,她还是红遍大江南北的最美市长。
结果昨天一场格外激烈的冲突,就撕下了她的最美面具。
毕竟云湖酒厂改制的工作,也算是她的份内事。
除了苑婉芝之外,就连市府的其他两名入常的孙、李两个副市长,也同样成为了专栏口诛笔伐的对象。
反倒是该肩负直接责任的云湖县书记、县长和副书记三人,成了为人关注的小透明。
来自东北和江东、省内岛城的专栏,言词最为犀利不友好。
就差直接喊出让苑婉芝下课,来告慰七个死者的在天之灵了。
酒厂事件的突发,可算是给“蓄意报复”崔向东的东北古家、江东米家、半截贺家、天东李常务副等势力和个人,提供了猛烈攻击崔向东的契机。
来势汹汹的这些,当然瞒不过于大爷的如炬慧眼。
可那又怎么样呢?
别说是他了,就连燕京萧家在这件事上,也得保持着宝贵的沉默!
在其位、谋其政。
这个道理,小孩子都懂的。
这也是某地发生恶劣事件后,主要负责人可能会黯然下课的原因。
“哎。”
于大爷端坐在书桌后,眼神复杂的看着崔向东,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小子,今晚为什么要来见我。无非是希望你大爷我,能在苑婉芝最危险时,伸手拉她一把。而且我本人对苑婉芝,走马青山后的一系列工作,颇为满意。但我必须告诉你!这次,我不会帮她。”
于大爷袖手旁观,倒不是怕各方势力。
而是酒厂事件,牵扯到了和外国的关系。
毕竟四名境外人士,在投资青山时却被人,给活生生的打死!
从而导致了这件事的性质恶劣性,直线上升。
仅仅是罢掉栾瑶等“云湖三杰”,是远远无法平息这件事的。
青山市府最大的脑袋,得拿出来平息各方众怒!
崔向东点头,表示理解于大爷只能袖手旁观的苦衷。
“小子啊,从我这儿走了后,去找你阿姨吧。”
于大爷推心置腹的说:“你们好好协商下,她黯然下课后的退路。以及该怎么做,才能保住孙、李两个副市。”
“嗯。等会儿,我肯定会去找她,好好协商下以后的事。”
崔向东的话锋一转:“但!婉芝阿姨绝不能,也不会下课。”
嗯?
于立心皱眉,语气冷淡:“理由呢?”
“理由很简单——”
崔向东拿起桌子上的香烟,轻声说:“娅茜集团是个披着投资幌子的制毒、贩毒团伙!死的那四个境外人,都是毒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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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能说服于大爷,啥事都好说。
求为爱发电。
听花谢啦谢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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