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也不知道我当着老灭绝的面,敢不敢对猪猪说出这句话。要不找个机会,冒着生命危险试一试?”
打住!
崔向东赶紧掐灭了这个念头。
他现在还年轻,前途注定辉煌无比,有花不完的钱,那么多姐姐妹妹阿姨的需要他去呵护。
他可不想英年早逝——
再说栾瑶。
傻了。
彻底的傻了。
羞辱。
随后猛地迸裂的羞辱,让她觉得比站在云湖县城正中的十字街头,对着南来北往的人流,慢摇半小时更甚!
地缝。
她真想去找个地缝钻进去,这辈子再也不出来。
因为她能从崔向东那直接抨击她灵魂的嘲笑中看出,人家对她压根没有要占有她的意思!
最多也就是欣赏,她独特的慢摇风情罢了。
人家今晚让她过来,就是为了公事。
更是为了云湖的稳定着想,白白的送她一份大礼。
她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自己出了个大丑。
这让西北王家的少奶奶,情何以堪啊。
就在栾瑶浑身僵硬,不知所措时,崔向东看向了她。
蔑视的眼神——
客气的话语:“栾书记,你自己去后院带走王松吧。为了避免你和米仓儿,会发生没必要的冲突,损坏你们之间的金花姐妹情,我已经帮你把她给打发走了。哦,对了。告诉王松!无论我在不在县局,以后都不要再踏入一步。”
“好,好。”
栾瑶声音干涩的说着,慢慢地站起来,转身要走时,却又拿起了崔向东的外套。
崔向东的外套很大。
栾瑶穿在身上后,刚好能遮住屁股。
这样就能有效避免来阵不正经的风,吹起一步裙,被人看到不该看到的“好东西”。
咔。
咔咔。
踉跄不已,再也没有丝毫优雅高贵的脚步声,迅速的远去。
今晚对于栾瑶来说,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甚至。
崔向东都担心忽然接到电话,惊闻栾瑶上吊身亡!
幸好天光大亮后,崔向东也没接到这个电话。
他就是有些腰酸背痛。
哎。
坐在沙发上,拥着可爱的小猪一起入眠这种事,他又不是第一次干,怎么还会腰酸背痛呢?
都怪她的腿太长,实在无处安放!
换成个头娇小的听听,就不会有这种酸痛的幸福感了。
“猪猪走了后,你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
十几分钟前,才返回县局的听听,满脸警惕的看着崔向东:“说!你是不是在幻想,抱着我站在门后。要比抱着猪猪更轻松,更有成就感?”
崔向东——
该死的小狗腿,就爱胡说八道。
啪的一声。
崔向东随手抽了下她的后脑勺:“去后勤,把警装领过来。”
既然已经入驻县局,成为了灭绝老婆猪猪妹的同行,那么崔向东当然得在工作期间,穿警装。
前两天,他忙的没时间去考虑这件事。
现在总算忙过了一个段落,是时候欣赏下,自己身穿警装时的飒爽英俊样子了。
“真帅啊,我自己都被自己帅翻了。”
崔向东换上警服,站在镜子前,不住地赞叹。
当前是县局“第一大秘”的听听,当然也得换工装。
她在休息室内,小脸皱成了包子,满腹的苦恼。
最小号的裙子,听听也穿着大。
可最大号的女式衬衣,听听却穿着小。
她平时穿的衬衣,那都是让裁缝量过后,再定做的好吧。
“怎么还没换好衣服?啰里啰嗦的,耽误时间。”
得去酒厂那边的崔向东,不耐烦的在门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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