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嘉树一愣,他眉头紧锁,迅速的判断宇文蓝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本来这是保命的招数,可是此刻已经没有退路了,自己是绝不会好臧洪喜结婚的,这是对自己莫大的欺辱。
“我不信……”关嘉树摇摇头,说道。
宇文蓝闻言,站起来,拿出手机,将一张打了薄码的照片送到了关嘉树的面前。
“我怕手机丢了被人看到,所以我都打了码,但是我单独有个硬盘,藏的就是这些东西,你要真是不信,我可以发给你更清晰的。”宇文蓝镇定自若说道。
关嘉树一时间有些脑子充血,血压上来了。
宇文蓝说完拿起自己的包,施施然的走了出去,她等了六七个小时,就是为了这致命一击,她要让关嘉树知道,自己不是任人拿捏的面团。
在宇文蓝走后,关嘉树独自一人坐在办公室里,一直坐到了晚上十一点半,依然没有想出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
真可谓是知父莫若女,这个时候,微信上跳出来一条信息,是女儿关初夏发来的,问他在办公室还是在家。
他本不想回的,这么晚了,要是聊起来,多半是要耽误女儿休息,而且她现在怀孕了,更得注意休息了。
但是内心的焦灼不安,他急切的想找个人说说话,而且这种事情找任何人都不合适,找自己女儿说更不合适,可是恰恰女儿是这件事的知情者之一,也只有她能在这件事上给自己一点浅薄的建议。
其实,要不是她提醒自己当心重蹈重庆那一巴掌的覆辙,或许他真的把这对狗男女抓起来了,找个理由就能把他们关起来,但问题是关起来不能解决问题,只要是他们还活着,就始终是个祸害。
可是为了这点事杀人也不值当的吧,一旦触及到人命,这事就玩大了。
“还没睡,在办公室。”关嘉树回复道。
片刻后,关初夏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爸,这么晚了,还没回去?”关初夏轻声问道。
“嗯,还没呢,你也没休息呢?”
“睡不着,你和他们谈了吗,怎么样?”
“嗯,谈了,不是很理想……”关嘉树叹口气说道。
关初夏犹豫了半天,才说道:“爸,我知道,以你的智慧和阅历,处理这事不难,难的是后面有没有后遗症,这是这种事的难点,补偿不到位,或者是补偿的过分,都是雷,不知道什么时候爆的雷。”
关嘉树对女儿的分析深以为然,并且现在这事已经算是埋雷了。
宇文蓝这颗雷随时都可能会爆,但是目前自己却想不出解决的办法。
“爸,你是我爸,虽然这事不道德,但是我还得站在你这边,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听你的情绪就能听出来,问题很棘手是不是?”关初夏淡淡的问道。
关嘉树沉默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女儿这件事,真是太他妈的丢人了,而且还被人拿到了把柄,作为一个省府的高官,这点事居然就被人拿住了?
而且关初夏说的没错,这种事补偿不到位,很容易让对方心生怨恨,但是补偿的过多,又会让对方觉得自己得利容易,下次还会继续敲诈勒索。
没有一劳永逸解决问题的办法,这是问题的难点,也是无解的地方。
“爸,从我记事的时候,你遇到难事的时候就是这样,情绪低落,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妈问你你也不吱声,是不是这事没处理好,还是他们狮子大开口了?”关初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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