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外甥明天就要走了。
在今天下午的合作中,她也深刻体会到了活着的意义,很喜欢。
她还想晚上再喜欢下呢,叶星辰却非得留下来,简直是让人烦。
江文东却毫不在意。
反正无论叶星辰留不留下,他也不会去主卧。
可以被科普知识,但最好不要轻易的实践。
这就已经对不起国安老婆了不是?
“唉。男人啊,就没一个是好东西。”
午夜时分,在次卧内辗转反侧的江文东,烦躁的叹了口气。
不是不想睡。
一是下午睡了好几个小时。
二是只要闭上眼,就能看到初初跪在面前的样子。
“真该拿剪刀,喀嚓掉。”
初尝美好的江文东,扯过枕头盖在脸上时,房门被轻轻的敲响。
有人在敲门,还是幻听?
江文东立即拿开了枕头。
轻轻的敲门声再次响起。
不是幻听。
确实有人在敲门。
江文东抬脚下地,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前,低声:“谁?”
宁若初的声音传来:“开门。”
开门?
开什么门啊?
你要做什么?
我可不是随便的人——
江文东打开了房门。
借着客厅内微弱的灯光,就看到裹着一床棉被的宁若初,牵起他的手,转身就走。
去哪儿啊?
客厅门外?
楼梯拐角处?
怎么来这儿呢?
楼梯处的温度很低,地板很凉,初初跪在上面会不会冻坏膝盖?
放着暖烘烘的卧室不呆——
黑暗中,被棉被包起来的江文东,百思不得其解。
黑暗中——
手里拿着一只鞋子的叶星辰,找遍了次卧、书房、厨房和洗手间,也没找到人。
“狗男女!”
她最后看着客厅房门,只能恨恨的骂了句后,回到了主卧内。
在家里怎么闹都行。
可一旦出门闹,丢脸的不仅仅是宁若初和江文东,还有她叶星辰。
天亮了。
还在呼呼大睡的江文东,被急促的电话铃声惊醒。
“喂,哪位?”
江文东迷迷糊糊的问。
“陆卿。”
国安老婆的声音传来:“今晚六点,来我家做客。”
叶星辰的声音烦人。
宁若初的声音勾魂。
国安老婆的声音,则有着绝佳的醒神效果!
“好。”
江文东立即困意全消,翻身坐起时,电话内却传来了嘟的一声响。
国安老婆连给江文东,对她说句“早安”的机会都不给。
难道她已经知道了,初初为我跪了两次的事?
江文东开始心虚。
国安老婆哪都好,就是工作性质着实的不咋样!
江文东走出次卧后,才发现此时已经是早上八点半。
家里静悄悄的。
主卧、书房、厨房甚至洗手间的门,都敞开着,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客厅沙发上,则摆着一套从内到外,从头到脚的新衣服,和一双新鞋。
这是前天江文东陪初初大美女外出游玩时,她给他买的。
还有一张信纸。
信纸上是娟秀异常的正楷毛笔字——
“文东,我去上班了,星辰陪我一起走。”
“早餐在厨房的锅里盖着,凉了再热一下。”
“案几上的存折里,是我所有的积蓄,来换取你包我一辈子的投资。”
“还有一把钥匙。”
“我希望你下次来京,来找我。”
“我真的很喜欢跪在你面前,感受你很有成就感的样子。”
看完了。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大龄单身女青年的思想,真可怕。”
江文东拿起火机,点燃了那张信纸。
他倒是想保存这张信纸,贴身携带。
主要是他很欣赏,宁若初的一笔好写。
却又怕不知道哪天,被人看到了咋办?
他们肯定会误会宁若初和江文东之间,那天山雪莲般的纯洁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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