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依旧用惊讶甚至震惊的目光,看着江文东。
看着他侃侃而谈——
“改变战场环境的关键要素之三,那就是战场侦察能力的逐步提升。”
“一名轻步兵,在战场上能看多远?只能看到步枪射程之内的距离。”
“同样,一名轻步兵,此前在战场上所起到的作用有多少?他只能凭借自身的能力,和人拼命。”
“这是自一战开始,至二十一世纪初的标准答案。”
“未来的轻步兵呢?”
“他们单人可配备最先进的单兵作战设备。”
“未来的每一名轻步兵上了战场后,就是一个单独的、微型的作战部队!”
“他的战友,则是无数支友军。”
“只要三个人,单兵作战装备齐全,在任何的环境下,都能构建成远程阻击、正面进攻、侧面迂回的进攻部队,对付数倍甚至十数倍自己的敌人。”
江文东越说,思路越是活跃。
那么大的客厅内,那么多的人。
那么多上过战场的绝对精英!!
此时全都屏住了呼吸,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江文东。
他们的这样子,就像在沙漠上断水几天,即将渴死的旅人,却忽然发现了一条大河,立即跳下去畅饮那样。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江文东终于说累了。
端起酒杯:“来,七哥,咱们喝酒。不说了。今晚喝酒才是正事,其他的都得靠边站。”
谁说喝酒才是正事?
谁敢说喝酒才是正事,老子拧下他的脑袋!
陆老率先瞪眼。
遗传给国安老婆“酷酷基因”的岳父陆平西,更是亲自给江文东倒水后,说:“文东,我们不喝酒。你继续说。”
江文东满脸的为难:“时间不早了。”
不等他说完,陆老缓缓的说:“今晚下榻陆家。肉肉,去帮文东收拾房间。”
陆小九耳垂立即发红——
亲岳母起身:“我去帮文东收拾房间。”
“难道我抛出的货,还不够多吗?”
看着一张纸如饥似渴的脸,江文东觉得陆家爷们,简直是太不知足了。
关键是这会儿,他的酒劲也上来了。
眼皮子越来越沉,不住的打哈欠。
可就算是这样子,陆家人也不放过他!
简直是太残忍了。
那就继续吹——
吹之前,江文东先埋下了伏笔,那就是他怎么能懂得这么多。
除了喜欢看这方面的书籍,通过报纸关注美地国打的那场战争之外,关键是电脑。
现在电脑的普及率虽然极低,更是拨号上网,网速慢的吓人。
但依旧能帮江文东,视为他为什么懂这么多军事理论的最佳借口。
他更是“冠冕堂皇”的坦白,是从宁若初家上网时,无意中在外网某论坛看到了很多东西,受到了一定的启发。
至于是哪个外网某论坛,江文东记不清了。
(这时候外网可看的,毕竟网络对绝大多数人来说,那都是个稀罕玩意,甚至都没引起多少人的高度关注,把它视为了vcd之类的娱乐玩意)。
先埋下避免被陆家爷们送到实验室解刨(看看他是啥脑子,怎么能想到这么多)的伏笔后,江文东继续侃侃而谈。
谈着谈着,他就因再也扛不住酒精的连续攻击,终于在某一刻,溃不成军。
整个人从椅子上歪向地面时,被一个散着幽香的怀抱给接住。
右手第三次的,和一只滑腻凉凉的小手,十指相扣很温柔。
他的意识世界,也彻底停止了运转。
“我陆家,好像捡到宝贝了。姑爷不但会赚钱,懂得斗争方式。关键是这套军事理论,好像比某校长都的境界都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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