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江文东不知道说啥了。
要不是肉肉看上去很会“大背摔”绝招;关键此时因白鹭的事,江文东的心里,始终像是压了块石头那样的沉重;他说什么,也得让肉肉亲自验明正身的!
“你看,现在都握着我的手了。”
陆卿又说:“可你看我的眼神,依旧是那样的纯洁无瑕。按说,你作为我长大以来,第一个可以握着我手的男人。难道,你不该心生龌龊,抱住我亲亲,然后对我动手动脚吗?”
这理由!
真强大——
江文东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或者说,他实在不忍心用龌龊的方式(比方给她硬气一下),来亵渎这般纯洁的陆卿。
他只想像珍惜,这个世界上最最珍贵的瓷器那样,好生呵护陆卿的纯洁。
“肉肉,对不起。”
江文东满脸的愧疚,松开她的手,坐在了床沿上。
“没事的。”
陆卿犹豫了下,鼓足勇气抬手,把江文东的脑袋,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抬头看着天花板,颤声说:“无论你是贫穷,还是富有。无论你是健康,还是隐疾加身。也无论你能不能,让我成为真正的女人。只要你和我定下了名分,我就会去努力的,做一个最出色的妻子。我会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也只有我陆卿,才能配得上成为江文东的妻子。”
江文东陶醉了。
心灵也升华了——
他慢慢的抬手,环抱住了陆卿的腰肢。
真细!
还软。
更弹。
也不知道陆肉肉是怎么长的。
“好了。以后这个话题,我都不会再说。”
陆卿轻轻推开江文东,后退了两步。
然后。
先是擦了擦手,又轻拍了下心口处,好像要拍掉灰尘那样。
江文东两世为人、才总算升华了一次的思想,顿时再次混浊了起来。
“对不起,我下次不这样了。”
陆卿虔诚的道歉后,转移了话题:“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本打算买、或者换那首歌的叶文,怕被卷入风暴,不再对那首歌感兴趣了。”
“没事。”
江文东现在要做的事太多,哪儿还会在意,给君子板鞋做广告的事?
“你觉得,我来代替叶文,给你的板鞋。不,是给我的板鞋打广告怎么样?”
陆卿及时更正了谁的板鞋后,为了说服江文东,她坐在了他身边,抬起右脚,把那只小马靴脱了下来。
白生生的脚丫,在空中缓缓画着圈圈:“我的脚,是不是也挺好看的?”
江文东傻呆呆的看着那只脚丫,喃喃地道:“可以玩一年。”
陆卿绝不是在故意的,勾搭江文东的思想滑坡。
她是想亲自出马给“我的板鞋”打广告,却又怕江文东不同意,才给他看看自己的脚丫。
可他却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陆卿的耳垂,瞬间变红。
却很认真的说:“等你把我娶回家来后,每晚都可以让你玩。”
明天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这么可爱的老婆,我一天都不想等了!
江文东费了老大的力气,才压下想喊出来这两句话。
国安老婆明明没有勾搭他,可却又无时不刻的,在刺激他的占有欲。
“我得走了。哦,爷爷还说,你明天可以出门了。”
陆卿穿好鞋子,起身走向了门口:“但就算你出门,也不要去找宁若初。”
“肉肉。”
“嗯?”
“我想在年前,去一次七星会所。”
“你要去七星会所?”
陆卿秀眉皱起,缓缓转身看着他:“你一个假的男人,去七星会所做什么?”
“让四哥陆横,给我找几个能打的兄弟。”
江文东没有理会陆卿的“讽刺和不解”,只是说:“我觉得某些人因白鹭的事,心中郁闷,可能会去会所那边放松。关键是,我觉得随着白鹭出事,我可以有所动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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