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辰竟然对他直接下了黑手!
她嗲嗲的轻声说:“哟,怪不得初初那天晚上,发神经般的不顾危险,独自驱车千里跑来找你呢。大外甥,你确实连辰姨也吓到了啊。”
江文东呆住。
就算把他的脑袋砍下来,他都不敢相信,叶星辰会这样做。
贼婆娘疯了——
江文东总算清醒,慌忙一把抓住了她的右手手腕,低声喝道:“松开!”
话音未落,突然腾起的剧痛,就像过电那样,自致命处传到了他的大脑中枢。
叶星辰竟然对他下了狠手。
这都怪今天的天气好,气温高,江文东为了自身形象,穿的也很单薄。
却方便了叶星辰。
“你他——”
江文东脸色大变,刚要骂人,叶星辰却森笑:“敢骂我一句,信不信我送你进宫?”
进宫?
当太监有什么好啊?
慢说江文东不愿意了,陆卿也肯定发疯般的不愿意啊。
“咳,那个啥,叶县。”
眼看事不可为,江文东立即改变了态度:“您先松手,咱有什么话,好说好商量。”
他的退让,却没有换来想要的东西。
叶星辰眸光接连闪动,似笑非笑:“还有六分钟,我才是叶县。现在呢,我就是个趁初初不再,把玩下她心头好的普通女人。东东,你刚才不是很嚣张吗?你现在,在给辰姨嚣张一个。快点!”
踩死你——
致命软肋在人手中,江文东能做的就是暗中怒骂,却满脸的尬笑。
对她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叶星辰,你快点松手。要不然,咳咳,我可是个正常男人。”
“你是个正常男人怎么了?辰姨我,还是个正常女人呢!我骄傲了吗?我对谁显摆过吗?”
数次和江文东交锋,都输的很惨的叶星辰,此时浑身的细胞和神经,都在激动的呐喊。
总算让这个臭流氓,当面对她低声下气的求饶了,她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
他不是自称是正常男人吗?
来。
让辰姨看看你有多么的正常!
虽说叶星辰的丈夫黄少明,是个特欣赏阳刚男儿、却对如花星辰不感兴趣的怪胎,让她空有少妇之名,却无少妇之实,卧室的实践经验为零。
可人家终究是和宁若初,一起看过多部压埋跌的人。
简单的来说就是,她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于是她就化身了压埋跌的女主。
江文东彻底傻掉。
叶星辰也有些傻——
毕竟电视里看到的,和现实中的完全不一样。
再说了,电视是在看别人,现实中却是她亲手体会。
她虽然有些傻,却也知道当前行为是不对的,甚至是可耻的。
她该立即终止,这种不正常的行为。
可是——
难道只有男人,才喜欢美女动手动脚,并从中体会到不一样的感觉吗?
女人啊,同样如此。
今天阴差阳错下,她终于有了实践的机会,关键是她发现,这个机会让她格外的快乐!
因此,即便叶星辰明知道这样做不对,可还是舍不得终止行为。
就这样垂着眼帘,默默做某种让她心跳厉害的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门外传来了,有人快步走来时的脚步声。
江文东清醒,低声说:“有人来了。”
叶星辰却没有任何的反应,她已经深陷在了一种,如梦如幻的精神世界中。
帮,帮帮。
上班时间到了后,就来这边找江文东汇报工作的白鹭,敲响了房门。
她没有听到江文东说“进来”的声音。
心中有些纳闷,再次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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