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女孩子掀起睡袍,把江文东蒙在下面,压抑的轻哼中,带有了无法形容的哭腔后。
忽然。
黑夜重新静了下来。
花柔的双眸,猛地爆发出了黑夜都遮不住的亮光。
随即轻咬着他的耳朵:“哥,你行。”
哥当然行!
其实,哥始终都很行。
只是哥从来都是坐怀不乱的真君子,才被那些愚蠢的人类,误以为是个无能患者罢了。
就凭柔美人的小心机,不难在最短时间内,迅速推算出江文东为什么从不辩解无能的无稽之谈。
愚蠢的人类,在讥笑江太无能时,又怎么能想到江太有可能像一头老黄牛那样,正在默默无闻的犁地呢?
“哥。”
女孩子沙哑的声音:“我还要等到毕业吗?”
江文东认真的想了想,说:“你是个学生,更是江柔集团的大总裁。你要想在以后,能轻松掌控规模越来越大的江柔集团,就绝不能在最该学习的时候,一颗心却都放在男女私情这方面。食髓知味这个成语的意思,我相信你很懂。”
一般来说。
女孩子在最该学习的时候,心无旁骛的学习,才能在以后得到更好的爱情。
那些该在好好学习的年龄段,却沉浸在男欢女爱中的女孩子,基本都会在十几年后,深刻体会到悔恨的真正含义。
花柔懂了。
但这并不妨碍,她把在“灵机一动”后才想出来的春节礼物,送给江文东。
啥春节礼物啊?
黑暗都遮不住满眼的自豪和幸福、不住抿嘴儿的柔儿,绝不会告诉任何人!
清晨五点。
天还没蒙蒙亮,蜷缩在江文东的怀里,香甜酣睡了四个小时的柔儿,就像一只偷吃鲜鱼的猫儿那样,蹑手蹑脚的悄悄离开了卧室。
天亮了。
“哥,早上好!”
江文东打着哈欠走出卧室后,正在院子里拿着扫把打扫卫生的柔儿,立即甜甜的问好。
“嗯?小柔姐只是给老大问好而已,怎么会脸红呢?尤其那眼珠子,总是扫老大那无用的地方。啥意思?我怎么莫名其妙的,嗅到了铜锈气息?”
蹲在自己房间门口,左手端着牙缸子,右手拿着牙刷的文绣,目光确实毒辣。
赚钱的脑思维,转速从没有过的快。
等江文东笑眯眯的点头说好,去给江老请安时,满嘴牙膏泡泡的文绣,立即凑到花柔身边。
她满脸都老神在在的笑意:“小柔姐,我怎么感觉老大睡不醒的样子呢?你说,他是不是病了?我是不是该打电话给嫂子说一声,让嫂子来看望下他?”
啊?
做贼心虚的花柔,眼眸里立即有惊惶的神色,一闪即逝。
然后就看到文绣看似很随意的样子,竖起了一根手指,在她的眼前晃了下。
柔儿立即低声:“一千块,成交。”
一千块?
我只想要一百块而已,你却要给我一千块!
天啊,小柔姐昨晚真和老大做过见不得光的事。
可老大无能。
小柔姐扫地时的动作也很正常。
那他们昨晚做过什么?
我不能问。
要不然就会损失一千块!
关键是,这一千块的弹性很大啊。
文绣那颗特擅于赚钱的脑袋瓜,很快就促使她压低声音,对柔儿说:“小柔嫂子,你放心,我绝不会对小九嫂子多嘴!我只会把某个秘密,彻底烂在肚子里。”
这一刻之前。
文绣始终在称呼柔儿为小柔姐,现在却改口称呼她为小柔嫂子!
小柔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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